第215章 总裁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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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凤的无耻让东哥怒极,恨不能冲上前去给她两耳光。

水哥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他,对他摇了摇了头。

他们可以照死里打何义,因为这浑蛋该打,打死都算便宜他了,可海凤不行!

海凤再怎么说,也是力仔的老婆,即便要打,也不能由他们来打。

他们动打了海凤,就是在打力仔的脸面!

东哥愤愤的别过了头。

海凤似乎看到了希望,哭得死加悲恸欲绝,“力仔,看在我照顾咱妈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原谅我好不好……这么些年,我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力仔……”

力仔的眼眶渐渐红了,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指节处隐隐绰绰的泛出青白,浑身抑制不住的开始颤抖。

“力仔……”海凤哭着将力仔的双腿抱得更紧了。

力仔没有打她,而是愤力的,不带丝毫余地将她的手分开,掐住她的脖子,恨恨的把她掼到沙难上。

细沙绵软,白天饱受阳光照耀,盛出暖暖的温度。

海凤没有感觉到温暖,反而有种透心的凉意从身下渗了上来。

她爬得飞快,想再去抱住力仔求情,力仔弯腰,捏着她的下巴声色嘶哑,语音冰冷:“没机会了!”

他对海凤,一忍再忍,可结果是什么?

“你走吧,有多远,走多远,永远也不要出现在咱们这渔村。”力仔神色漠然的说。

海凤哭着哭着就停了下来,她满脸震骇,似不相信说出这话的人是力仔。

自己在外面和男人有首尾,不是一天两天了,力仔也不是不知道,可为什么,这次就变成了这样呢?

她突然就冷静了下来,一把抹掉脸上的泪水,手脚并用,爬了起来,冲到力仔面前,紧揪着他的衣襟狠戾的嘶吼,“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所以才想用这招赶我走的?力仔,我告诉你,你休想!都怪你穷,所以才造成今天这局面,不然我也不会出来卖!这些年,我卖身的钱,全都花在你那要死不死的妈身上了,她吃好的喝好的,现在你有了更好的选择,就想撵我走,我告诉你,没门!”

她疯狂的摇晃着力仔又吼又叫,原本就平凡显黑的面容变得犀利阴狠,从她嘴里吐出的每个字,都似带着诅咒。

男人最受不了这话,尤其是个有自尊心的男人!

他拼死拼活,挣钱养家,临到最后,却被出轨成性,还被抓了个现形的老婆说养不活家,需要靠她出来卖身体养活他母亲,这无疑是将他所有自尊都给踩在了脚底,还给粘成了粉末。

哪怕力仔一向宽厚憨实,没什么脾气,也被激得失去了控制。

他拽住海凤,蒲扇似的大手掌带着风声甩出,落在她癫狂狠戾的脸上,“啪”的一声,凄厉的哭喊声瞬间消失。

整个海边,海浪拍岸的声响,以及海风呼呼刮过的凄凉。

海凤被扇得踉跄了好几步,摔倒在何义身边。

两俱光裸的身体趴在沙难上,毫不知耻,白生生的颜色在零碎的月光下格外扎眼。

“给我滚,永远也别让我在这里看到你,否则……”

何义在账篷里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海凤闹了这许久,才给了他缓过一口气来的机会。

哪曾想,海凤却把力仔激怒了。

他一脚朝何义下身踹了过去。

才缓过气来的何义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这就是下场!”力仔冷冰冰的说完未尽之意。

水哥和东哥也被力仔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两人看着何义那丑陋玩意儿像充水的气球似的,立马就肿了,各自下意识地就夹紧了双腿,艰难的吞了吞口水。

海凤原本还想冲上去的动作也蓦然愣住,哭闹的声音再没传出一星半点儿。

隐忍已力的人,不怒则已,一怒必然让人退步三舍。

力仔迎着海风转身,从裤兜里掏出用草绳捆着的一个零碎钱卷,看也没看,使劲的砸进了海里。

那原本是他准备给海凤。

看在她做了他这么多年妻子的份上,他也不会做得那么绝情冷性。

可他最最后一点温情被海凤生生给泼凉了。

那钱,就算丢进了大海,也不能给这么个狼心狗肺的女人!

水哥东哥面面相觑,最后眼睁睁盯着力仔大步离开。

“水哥,这浑蛋怎么弄?”东哥盯着地上瘫死的何义问一旁的水哥。

力仔太老实好欺,心地又善良,即便海凤把他逼到这个份上,他都任是准备好好把她送起,由此可见一般。

可这女人好歹和他夫妻一场,他狠不下心也算正常,可何义就不一样了。

东哥是恨毒了何义这种废物,水哥也愤愤不平,沉吟片刻,“先把他带回去关起来,明早送警察局。”

两人商定好,一人拖一边,何义就像个废弃的垃圾一样,被两人快速拖起,追赶力仔去了。

海凤傻眼了,绝望的连哭都忘了。

她看着何义被拖走,拖出了好大一段距离,才回过神来,愤恨得冲着几人的背影,嘶声凄厉的哭骂道:“力仔,你个混账东西,自己不行,还不许我找别人。我跟着你就是守活寡,我告诉你,是我要甩了你这个不中用的,不是你赶我走,我才走的……”

水哥和东哥听后都噤若寒蝉。

月光悠悠,渐渐隐入了云层,回去的路,黑暗成一片。

走在前方的力仔,脸色也在黑暗中阴沉成了墨色……

与海岸边的歇斯底里不同,池家的欢馨并未因晚宴的散去而消散。

糖糖兴奋得睡不着觉,穿着漂亮的小睡裙,在被子里面拱来拱去,抱着爸爸的胳膊再三确认,“爸爸,是不是明天糖糖去医院,就能见到妈妈醒来了?”

被子里的温暖被她拱得一浪浪扑了出来,伴着叶安楠身上浅淡的馨香,格外温馨。

此时早就过了糖糖该睡觉的时间,池逸辰却只温柔的看着她笑,并不催促。

这是自叶安楠出事以来,孩子最高兴的一天,他不想破坏这种气氛。

等叶安楠醒来,怀孕的事就必须得提上日程,也就意味着,糖糖要与妈妈分离的时间已经进入倒计时。

池逸辰问糖糖,“如果妈妈以后不想跟我们生活在一起,糖糖会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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