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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安顺镖局丢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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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大吃一惊,相互面顾,都一脸悚然,宁凤娇道:

“那就是此人武功比常大侠还要高强?此等高手幸亏是友不是敌,他救史万石等人可知是侠义之辈。”

空闻道:

“要是这样的人能帮我们,那胜算就大了许多。”

又道:

“这样的人应在武林十三人之中罢?和仙城三侠接近,江湖上可就屈指可数了,也许我们能找他帮忙。”

空明叹了口气,道:

“未必在十三人之中,江湖武林排名多有虚夸之嫌,当不得真。何况最近大家也知道传说中的神界鬼界都是真的有,还有那花小姐是妖怪所变。人间人口众多,是这些人的隐匿乐园,谁知他又是何方朋友。这样的人肯帮忙自会出现,我们去找也找不到。”

夏铁釜和静玄等人进来,陆飞羽把孙家的事说了一遍。

“不过,”,陆飞羽道:

“昨晚孙家那两人不像是和尚,那孙家的玉佛也可能是假的!”

“你怎么知道是假的?”众人都道。

陆飞羽道:

“因为孙来那小子赌输了钱,把那玉佛偷了出来,我和他一起去鉴定过,就在城东王家铺子,根本不是玉的,是松树的树指做的,顶多值一两银子。”

常空和丁秋云第二天来到街上来到街口,又有紫衣佛教传教讲法,常空无兴趣听,丁秋云看着那台上,突然道:

“快看!那个和尚的兵器!”

常空看去,台边的一个和尚,看样子是佛教的护法,虽着僧衣,但与其他和尚不同,他身上带着刀,那刀弯如圆弧。

常空道:

“弯刀?对,这种兵器可以造成孙家人那种伤口,难道就是这些紫佛教干的?他们也是和尚,对血玉佛肯定也感兴趣。”

“有可能。”

宗明和方龙从安顺镖局回来,道:

“安顺镖局保的是有一趟暗镖,就是那血玉佛,和一万白货是同路,是请保人故意用白货掩饰,实际是送血玉佛去汝南王府的。他们的镖刚到黄泥岗就被劫,所以镖师就回来了,暗镖也把货带回来了,结果前晚丢了,连暗镖镖师也不见了。原想暗暗的找回来,谁知事情泄漏了出去,他们现在正商议怎么找到那血玉佛,也托我们帮忙。”

“原来如此。”空明道:

“那正好,大家齐心协力,把人手分开,去各处打听。”

“那是什么人干的?”空闻道,

“这可能是镖师私吞逃了。”秦火道。

众人接着在各处打听了几天,也找不到仙城山道士的下落。

丁秋云道:

“常空,这些事太危险了,等金莲寺的普能等一到,我们就离开吧。”

常空点点头。

这时前面街角边一个人笑道:

“小师父,去哪儿?陪哥哥玩玩?”

只见一个穿着灰衣头戴布帽的身材瘦小的人正被一个男子堵在那里,那人原来是个妮姑,十五六岁,背上背着个包裹,手里却提着把剑。那男子张开双手,小妮姑往这边边走,那人就往这边拦,小妮姑娇声道:

“你干什么呀?放我过去。”

“做什么妮姑呀,跟着老子玩去。”

伸手来拉她胳膊。

妮姑伸剑把来撞他,那人一把抓住剑把向怀里一带,小妮姑差点抢入他怀里,那人一把抓住她的肩,往怀里抱。妮姑挥拳向他肚上打去,那人又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反扭过来,把她胳膊背到后面,从后抱住着,妮姑叫道:

“你弄疼我了。”

那人笑道:

“小表子,敢打你爸爸?让你吃点苦头。”

把她背着的那只手使劲向她背上抵,那妮姑疼得直叫,弯下腰去。

丁秋云大怒:

“这人渣,欺负这么小的女孩。”

疾步上前,一掌向他脸上打去,那人一见,急忙头一偏,竟没打中,依旧背着那妮姑的手,喝道:

“哪来的野丫头?敢管你老子的闲事?”

丁秋云喝道:

“放开她!”

“就不放你待怎样?”

常空已到近前,一巴掌打在他脸上,那人踉跄摔出去,不由大怒。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扑了过来,常空拨剑正欲朝他砍去,丁秋云急忙拉住他,道:

“别杀他!”

同时一掌打向他,劈空掌“砰!”地把他打得蹬蹬向后连退几步。

那人愣了愣,道:

“劈空掌,原来有两下子,哪条道上的?报上万儿来。”

常空最讨厌这些江湖腔调,什么“哪条道上的”“万儿”“画出道来”,正要上前,丁秋云道:

“让我来。”

常空很少见到她和这些人动手,便退到一旁。

那人把短刀又插回腰间,道:

“妹子,输了你就跟我回家,老子正缺媳妇呢。”

丁秋云上前一掌向他胸口劈去,那人身子一闪,连上两步,一拳打向丁秋云腰间,丁秋云右手下沉,向他小臂上带去。

眨眼间,两人已过十几招,竟然旗鼓相当。

常空一阵意外,心想丁秋云也算是她同齡人中的佼佼者,眼前这人倒不是一般的街头地痞。

丁秋云身子左右腾挪,掌风强劲,半年时间,内力已大有长进。而且打法更是比以前高明多了。

但眼前那人身手并不弱,往来跳跃,灵敏得像只猴子,拳脚又狠辣,竟朝她咽喉和腰上打。丁秋云已支撑不住,向后退了两步,拨出剑来。

那人也拨出短刀,双方刀剑相接,在街上打开了。

丁秋云身法灵动,剑法精妙,那人打法却实在多了。

两人过了几十招,丁秋云终究不如他出手狠,肩上已挨了一刀。

那边妮姑急忙对常空道:

“你快上呀,这位施主打不过他。”

常空道:

“对这种人心慈手软你会后悔的。”

丁秋云一听,改为双手用剑。顿时剑法变得刚猛起来,直砍竖劈,将那人逼得步步后退,那人一见不对劲,左手在怀中掏了一下,向丁秋云一扬。

丁秋云脚尖一点,身子如朵绿云飞向后面,空中起了一阵风,常空喜道:

“你用上御气术了。”

那人撒的是石灰粉,丁秋云急忙应对才躲过,身子上却沾了一些石粉。

常空就要上前,丁秋云拉住他,道:

“算了,不要当街伤人。”

常空皱眉道:

“这人出手处处狠毒,这种人留着会害死别人。”

丁秋云道:

“这里是大街,不可造次,我们还有别的事,不能吃官司。”

那男子看了看两人,道:

“山水有相逢,我们后悔有期!”

常空听他话中有威胁之意,不由怒道:

“再相逢就是你的死期,你应该多谢我师妹菩萨心肠。”

那人冷冷一笑,转身离开。

小妮姑上前向两人道谢,道:

“我是念山的念慈庵妮姑,请问两位师兄是何门派?”

常空见她年纪幼小,脸孔娇嫩可爱,笑道:

“念什么慈啊,再慈你就被人非礼了。”

丁秋云在一旁有些生气地道:

“你怎么和刚才那人一样?”

对那妮姑道:

“你一个人吗?你师父呢?”

“师父和师姐在云来客栈里,我来买些干粮。”

常空道:

“其实我们见过一面,在贺州那家客栈里。”

小妮姑笑道:

“对,我师姐还说你挺俊的。”

“是吗?”常空笑道:

“多谢,你们来此有何贵干?”

“到城外的兰若庵挂单,师兄你是哪个派的啊。”

丁秋云笑道:

“我们是落霞山的。”

“你们要不要见见我师父?”

“改日吧,祝你们挂单顺利。”常空道。

两人告辞离开。

一天,丁秋云顺便去寄信,常空陪着,丁秋云道:

“写了多少了?”

“一大堆,从这个周家到金莲寺。”

“你写他们的私事,有没有经过他们的同意?”

“所以我没和她们说,说了肯定不让写,我们以后还是不能说我们要写书,一是有些门派不让写;二是,就是让写,也肯定对真相有所隐瞒,知道有人写他们,不会露出真面目,写得也不好看了,不真实。”

常空赞道:

“你想得很周到,也只有你才能写这样的书,你也是另一类女中豪杰,笔墨豪杰!”

丁秋云心中高兴,嘴上却道:

“你是说我武功不济,不是刀剑豪杰?”

“不是,是,你也是个女侠。”

“是吗?多谢了。”丁秋云笑道。

常空道:

“我只嘲笑用虚名骗人的人,你这个年纪有这样的身手是很了不起的,我在这你这个年纪,只会一些简单的搏斗,对那种吐故纳新之术一窍不通。”

丁秋云吃惊地道:

“你像我这么大,还不会运气调息?大周天,小周天你不会?”

常空摇摇头:

“我的武功几乎全是自学的,自己摸索,只有那一开始的搏斗技巧是别人教的,我出身低微,也没有钱去武地学习,后来做佣兵,找机会偷贵族的武功典籍,自己慢慢练的。”

丁秋云听着,“你究竟是哪里人?怎么还做佣兵,还有贵族?”

“我不是大罗人,不过,我的血统是汉人,我的父母是被掳去的汉人奴隶,后来我们独立了。那里佣兵很多,和你们这的士兵不同,我们收钱办事,好事坏事都干,给钱就干。”

丁秋云看着常空,不由轻声地道:

“看样子,你也吃了很多苦。你的武功都是自学的?没人教你吗?你为什么不拜师?”

“那里没有拜师这一套,有钱人可以去武地学习,有人会教,但是要钱很多,我怎么攒,也攒不够钱。”常空笑了下,

“其实那里学的也就是简单的搏斗技巧,我那时一直很想去武地学武,可后来发现没有必要,因为我是佣兵,从十三岁开始就做佣兵,我的搏斗能力早超过了那些武地教的东西。而且,其实我很小就学会了那些搏斗技巧,因为我做过角斗奴,那时我十一岁吧,被人卖到角斗场。教官早教会了这些,只是我不知道,一直以为武地会教很高明的武艺,所以一直想去。后来知道了,就自己搜罗典籍来学,后面的武功全是自学的。”

丁秋云呆了呆:

“你十一岁就角斗?这也是打架吧?是摔跤吗?”

“是生死相搏,和上战场一样,不同的是有观众,我们被训练成不顾一切杀死对方的角斗奴。”

丁秋云扭头,看到常空的眼中流露出恐惧,瞳孔变大,面色苍白,心想还从没见过他如此害怕过,看样子,那些经历必然极其可怕。

常空又道:

“角斗奴分成年的和小奴,小奴年纪十四以下,一般是小奴和小奴打,但有时也倒霉要和成人打,我就碰到过一次。”

“是什么人这么坏?让你们小孩子互相厮杀?就为看了取乐?”

“就是为了取乐!他们要看到血,看到我们把剑捅进对方的肚子,看到头颅被砍下!然后他们就欢呼。”

常空咬呀切齿:

“他们是一群畜牲,无情的贵族。”

丁秋云听得心惊胆战,

“那后来呢?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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