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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冷漠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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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空对女人并没有什么经验,心想这样也好,自己正要和冷漠的女子相处。人的性情和武艺一样,阴阳互补,对方阴,自己就需要阳才能补偿,关敏冷淡,自己反而能锻练得主动热情起来。

三人在镇上住了一晚,第二天起来上马。

路上常空见丁秋云脸色泛红,神态迷离,忙问怎么回事,丁秋云道:

“可能着凉了,过两就会好了。”

谁知过了两三天,丁秋云感到一会冷一会热,一会要把裘衣穿上,一会又把衣裳脱了许多,连外面长衫都想除去。

常空忙道:

“是感染风寒了,你们在这等等,我去找些药来。”

丁秋云有气无力地道:

“不用了,我再多走一段路就会好了,这荒山野岭的,哪里去找草药。”

常空道:

“没事,我们先在这搭棚,我可以御风去白州城里找草药。”

丁秋云一听,喜道:

“我忘了你会御风行云,那就有劳你了。”

常空微笑着点头,关敏有些不悦道:

“这山里怕有老虎。”

常空抽出剑递给她,道:

“你会武艺,丁秋云虽然生病了,对付一只老虎大熊还是没问题。现在天冷,毒蛇还没出来,不用怕,我很快就会回来。”

常空砍树搭棚,丁秋云试图过来帮忙,常空把她扶过去坐下,给她披上披风,道:

“你坐着,我搭棚很快。”

搭好棚,常空又去烧水。丁秋云帮忙打火,常空突然故意对丁秋云亲眤起来,和丁秋云刻意说笑。丁秋云有气无力,本不想多说话,但见常空亲密地说笑,不想拂了他的意,只得勉强应和,对常空突然对自己如此热情感到意外,却又有些高兴。

常空故意对丁秋云热情,是想激起关敏的醋意。和丁秋云说笑时,偷眼去看关敏的反应,却见关敏正侧脸看着一册书,并不看这边。

常空心中一阵失望,但看她的脸色,常空忽然想,她似乎知道自己故意引她吃醋?虽然她知道了,但那样子却真的不在意不吃醋。

常空见她毫无醋意,心中很不高兴。但见她在读书,似乎丁秋云的那本《秋风赋》,不由又心生好感,心想喜欢读书的女子不会差到哪去。

便走过去,微笑着道:

“你也喜欢看书?我也看过这样《秋风赋》。”

关敏“哦”了一声,看了常空一眼,那眼神中竟然有一些渴望。常空一时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虽然常空不会撩拨女人,但对别人的心思却很敏感。心想,没错,她就是想我去撩她。

便道:

“你喜欢什么东西,我去白州给你带过来?”

关敏有些不情愿的道:

“不必。”然后就不再说话。

常空又感到身子发凉,她这明显是拒绝自己对她表示心意。心中轻叹口气,对丁秋云道:

“我走了,你们小心点。”

说罢,身子升到空中,挟着一股狂风离开。

半个时辰后,常空从天而降,手上还抓着一个人,那人正吓得哇哇大叫。

丁秋云正在运功,见到他二人,不由惊奇地道:

“那人是谁?”

常空把那人放到地上,那人五十多岁。衣衫不整,身上还披着床被子!正带着哭腔道:

“我是看人的郎中,不会看你们的病呀。”

常空道:

“和你说了多少遍?我不是妖,这位姑娘更不是,快去给她把脉!不要耽误时间。”

丁秋云这才知道常空给她抓了个大夫回来,不禁忍不住笑了下,道:

“你也真是,让他开几副药就行了,怎么连人都抓来了?”

常空也经常见到丁秋云笑,但一般时侯都觉得丁秋云笑得有些过份,似乎是习惯性的假笑,现在见她情不自禁的笑出来,那笑靥如花,让人亲切又如沐春风。

不由呆了一呆,那郎中却已爬起来来到丁秋云身边给她把脉,一边道:

“姑娘,你是人?”

丁秋云一怔,道:

“我当然是人,他也是,他只是武艺高强会御风而行。”

郎中扭头看着常空,诧异地道:

“那不是神仙吗?”

丁秋云又笑了起来,道:

“也算是吧,他的本领和神仙也相近了。”

郎中把完脉,道:

“受了伤寒,好在你身子骨不错,吃几祛寒的药就好。”

丁秋云连声多谢,郎中看了看水常空,又低声道:

“姑娘,你二人是不是被它掳了来?你照实说,我回去请法师来降它。”

丁秋云忍住笑,道:

“不是,他是人而已,多谢您了,方子怎么开?”

郎中道:

“这得回城里才能抓开药。”

常空把郎中抓起来,又带到白州。

过了一个时辰,常空才回来,带来一个罐子和只碗。还有一大堆药草。

常空把罐子打开盛了药汤递给丁秋云,丁秋云感激地低声道:

“谢谢,有劳你了。”

“不必。”常空道。

第二日一早,常空依旧先起来给喂马喂水,又从袋子里倒了一些豆子给马。关敏过来帮忙,把袋子口端着,由常空舀豆子出来。

常空有点受宠若惊,笑道:

“不用,你歇着,我一人就好。”

关敏道:

“也不能让你一路上一个人忙吧?”

两人喂完马,上好马鞍,关敏道:

“不如,我和丁姑娘一起坐,你骑这匹吧?一路你用轻功跟着也幸苦了。”

丁秋云道:

“关姑娘快上来罢。”

伸出手,拉住关敏,两人同骑一匹。

常空也就翻身上了自己的马。

三人策马奔驰,六七天后来到白州城。路上关敏一反常态常常来帮常空搭棚烧饭,又带着微笑听常空说话。

进了城后,三人各要了一间上房。晚上丁秋云身子还有些不舒服,就先回房睡了。

常空和关敏在大堂吃酒,常空试图拉关敏挨自己近些坐下。谁知关敏又冷淡起来,推开开常空的手,坐得远了些。

常空手足无措,心下着急,不知怎样才能讨她的欢心。

两人吃了一会酒,常空心里突然生起气来。心想,这女子很不喜欢自己,自己还厚着脸皮老向她凑干什么?算了,不必理她了。

想罢,站起身正想离开,却注意到关敏在看着自己,那眼神中似乎还有点失望,又有点渴求。常空心道搞什么?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是想我去撩她,但又不想让我得到她?只是想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

心中生气,蓦然又想,都说脸皮厚吃个够,自己不是说不再这么小气了?于是勉强笑了下,又坐下,道:

“明天打算去哪里玩?这里有江景,城外还有云山,你想去吗?”

关敏道:

“我明天有事。”

常空不知道怎么办,便呆呆地坐着。

坐了一会,关敏不高兴地道:

“你没事吗?”

常空蹭地站了起来,扭头就走。

常空离开客栈,感到无聊,便又回去拿上琵琶,来到城外山上,慢慢地弹起来。

此时刚下过一场小雪,山上冷清萧索。

正弹着,有人上得山来,静静地在那站着,原来是丁秋云。

丁秋云过来坐下,道:

“她不肯和你出来玩?”

常空点点头。

“也许你应该试试其他的女子,有些女子是很难打动她的,那不是你的错,她们就是那样?”

常空道:

“不,是我的错,我没有厚脸皮,性情不活泼,太老实了。”

丁秋云惊讶地道:

“你知道?那可以学着改一下。”

“说着容易,做起来难。”

“那你可以试着多笑笑,对她热情些……”

丁秋云在旁指点起来,常空心想道理都知道,能做到才算呀,这样说有什么用?于是道:

“我们去逛逛?那边风景似乎不错。”

常空看着东边的山恋道。

丁秋云只得停住话头,看着那边,只见东边山恋起伏,森林如花菜一样的隆起。

便道:

“好吧。那里你也许不知道,那里是水火二派的地方。

常空不解地道:

“什么派?”

“水法派和火法派。这里离我家不远了,我常听说过他们。水火派原是一派,后来分裂了,因为彼此都认为自己门派的人才配当掌门。”

“我们去拜访一下?”常空道。

“只怕不容易,这些人自视甚高,连七大派都不放在眼里,可能不会接待我们。不过,可以试一下。”

两人一起沿着古径下山。

大约行了半天时间,来到一条绿色的河边。那河水绿幽幽的,河不过四五丈宽,水流也很缓慢,但水下黑泂泂的,看起来深不见底。

常空一下子呼吸急促起来,面露恐惧地看着那河水。

丁秋云有些意外,笑道:

“怎么?你是旱鸭子?这么怕水?”

常空道:

“不是,我会水,但是这水看起来很深,下面黑洞洞的,不知里面会藏着什么!”

丁秋云愕然道:

“有鱼罢,放心,不是吃人的鱼,没听说过此处的鱼吃人。”

“不是吃不吃人,真是吃人我不会怕,只是这河水黑洞洞的……”

丁秋云看常空是真的害怕,不由大为惊讶,心想以此人的武功,里面就是藏条龙也耐何他不得,怎么会这么胆小?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不必盯着河里看,我们过河去吧?”丁秋云道。

两人正要跳过去,却见东边绿水掩映中过来一个筏子。筏子上立着一个人,那筏行进得挺快,后面波涛滚滚的。但那人手中却无桨。

常空笑道:

“御水之术。”

那人从两人面前经过,大约三十多岁,眼深鼻阔,皮肤黝黑。

丁秋云忙抱拳道:

“大哥,请问您可是水派的人?我们想拜访贵派的掌门。”|

那人直盯着两人看,却不答理两人,直直的行了过去。

常空正欲跳起来去那筏子上,丁秋云轻轻拉住,低声道:

“这些人不好惹,不像那些名门大派,我们不能故意惹事。”

等那人远去,丁秋云足尖轻点,飘落在河面上,在河面上一踩,人已到了对岸。

常空笑道:

“好一个蹬萍渡水,你的轻功越来越好了。”

丁秋云轻笑道:

“你也学会哄人了。”

“不,是真的。”

常空拿着琵琶,飞身过去落在她身旁。

两人进到林中,林中树林茂密,地上枯叶很深,又有雪刚化的潮湿地面。两人只得都运出真气作垫子向前去。

乱转了一会,见到了一条小路,两人循小路前行。

丁秋云这时道:

“我爹说,御水看起来挺厉害,其实没有多大用,而且非常难练。”

常空道:

“我同意他说的,我也没练这种功夫。”

“你们那的御水和御火是什么道理?”

“御水和御气一样,在经络中运行御水真气,利用这种真气吸引或排斥周围的空气或水。但是人身上的经络有限,不能练那么多么种真气,所以一般练御气的就不练御水了。御火是先用闪电击打水汽,再将击打后生成的气烧成火,这四周空中都有水汽,再用御气术操控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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