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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十八章 血洗清水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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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人大喜:“关在哪?”

“在那边”,常空随手向东一指。

“放开他,让他带我们去。”

另一人手指一扭那锁链,“啪”的扭断,常空悄悄出来。

猫着腰向东走来,此时是深讹夜,有个把喽罗在地上坐着打瞌睡。心中想,得找个机会跑,不然被这几人发现撒谎就没命了,正向东走不禁一愣,那真有几个和关自己的一样笼子,笼子里没人。

“人呢?”一个黑衣喝道,“风不平怎么不见了?”

“不知道啊,那天我看到在这边,可能转移了,那边有两个喽罗,你们去抓来问问不就行了。”

几个黑衣人悄悄上去,捂住嘴,捅死几个,带了一个活的过来,

“快说,那个待诏寺的俗家和尚前几天被关起来,关在哪?”

“这……”

“不说就宰了你。”

“在地牢里。”

几人带着他,来到一个山洞前,山洞前几个喽罗正抱着长枪坐洞口呼呼大睡,几个黑衣人上去,一人一刀宰了,干净利落,一点声响也没发出,众人进来,个喽罗刚要站起,一枚飞镖正中咽喉,众人一路下来,两个人正在洞中一个桌子上打瞌睡,两黑衣人上前,一刀砍中一人脖子,另一人惊醒,身子“嗖”地跳起,抽刀就砍,嘴张着刚要喊,这边一个黑衣一扬手又是一镖,但那人反应很快,一刀格开飞镖,

大喊“有人劫大牢”,但洞内深了,外面人也一时听不到,两黑衣人一起上去,三人围着他打,终于砍死了他。

几人打开牢门,一人出来,正是风不平,

“这么久才来?”封不平怒道,

“请执事息怒,山上防范的严,属下们又怕碰到梦寒山……”

“行了行了,走!咦,这人是,我的天,常空,你怎么在这?哦,我忘了,丁小姐在这,你这是?”

“执事,他就是常空?”

“对。就是那个大战比丘会的人。”

“这人不是吧,看他武功好像不行。”

风不平上前,“常兄,怎么回事?可要帮忙?”

正说着,外面大喊,“不得了啦,劫牢啦,来人呀!”

“当当当”的敲锣,

“快走!”

几人飞奔上去,几个喽罗挡住洞口,黑衣人上前劈倒两个,剩下的都跑开,几人飞奔向西边。

有几人飞奔着而来,

“糟!”风不平道:

“是水连天,快快。”

常空也跟着跑,一个黑衣人见了,一脚把他踢倒,

“什么常空,原来是个三脚猫呀。”

风不平大怒:

“谁让你拦他?快扶起来走。”

两个黑衣人上来扶常空,但水连天如飞而至,两人转身只好也跑了,几个黑衣迅速逃到西边岭下。

水连天让人捆住常空,去追风不平。山上闹了好一会,没抓到风不平,梦寒山大怒,抓过一根棍子劈头盖脸打常空,打得常空一头是血,水连天拉住他:

“大哥,别打死了,丁小姐那不好说。”

梦寒山又狠狠踹了常空一脚:

“等成了亲,再收拾你!”

常空脸色惨白,虽然自己身体不是寻常人的身体,被梦寒山这样踹一脚,那也是疼的弯曲身子,浑身抽搐。

几个喽罗把常空又关进笼子。

常空心想玩了,难道自己栽在这些人手里?

一连几天不让吃饭,水也不让喝,渴得喉咙起泡,听到喽罗们说八月初八也就是后日是个吉日,梦寨主要和丁小想拜堂成亲,心中难过,心想丁秋云眼巴巴的等自己来救,没想到自己竟也被关了起来,而且情势还相当不妙。

于是收拾心神,运气练功,希望能修复元神。

到了八月初五,已是三更,正在打坐,一个黑影悄悄过来,道:

“常兄,受苦了。”把一个小药瓶放进来,转身离开。

常空一听是风不平的声音,不由一喜,忙把小瓶拿过来,闻了下,清香扑鼻,心想难道是药?解枯魂草的解药?他怎么弄到的,不管那么多,他要害自己也没必要。就打开,只有一颗药丸,就吃了下去。

但过了许久并不反应,心想风不平搞什么鬼?逗自己开心吗?

到了快天亮时,一条黑衣人又过来,常空一见身形不由大喜,丁秋云!

丁秋云轻轻过来:“你受苦了,是我连累你,快,这是解药,我要回去了。”

常空接过,一样的小瓶子,打开看,一样的药丸子,不由犯愁了,已经吃了一颗,不知那药是不是药性过迟,万一吃多了,会不会有影响?就放着。

丁秋云站起刚要离开,一人冷冷地道:

“我待君如心肝,君弃我如敝履。”一人背着手从一边出来,脸色铁青,正是梦寒山,

丁秋云面色大变,低声道:

“这人是个疯子,这下完了。”

常空听着她声音颤抖,显然很害怕他。

梦寒山看了看两人,冷笑道:

“好一对同命鸳鸯,丁姑娘,我待你如何?”

丁秋云颤抖着声音道:

“很好。要什么有什么?”

“那你为何还背叛我?”梦寒山厉声咆哮:

“你想吃涟湖的鱼,我命人快马加鞭给你送来,你想要江南绸,我命人即刻去江南采办,你想要西海的珍珠,我命人千金购得。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为什么你偏偏恋着这人,不肯与我相好?啊?他有什么啊?他是个穷光蛋而已。你放着天堂之路不走,非要走地狱小道。我待你不薄,你为何待我如此绝情?你说清楚。”

又道:“你不喜欢匪盗,我就拒了待诏寺的拉拢,接受朝廷的招安,一上任就是川南府参将,也算是有了前程,你和我荣华富贵岂不好?你还要我怎么样?”

丁秋云严厉地道:“这和他无关,我不喜欢你,你只让我感到害怕,我和别人多说句话你就打我,说一句师兄的话甚至慕容仲永的话你就打我。我不想要什么珍珠,不想吃涟湖的鱼,可你想要这样送给我东西,我只是敷衍你,不敢惹你不高兴。天啦,你这样没人敢和你在一起啊,太可怕了。”

梦寒山冲上前,一巴掌打在她脸上,丁秋云摔了出去,常空冷冷看着,不言语。

‘“把她关起来,天亮之后成亲,洞房之后斩首。”

丁秋云呆住了,一动不动地被喽罗们拉着走。

常空以为丁秋云忍一下就行了,谁知这人竟要斩她首?忙对梦寒山笑道:

“梦兄,有几句话和你说一下,可以吗?”

梦寒山回过头,嘲笑地看着常空:

“有什么想说的?你这只猪!”

“这样,梦兄,这女人我也不太懂,但是,有些女人是不能硬逼的,女人也要温柔,你对她和气点,多哄哄她,别动手就打,她会和你好的。你杀了她,不是没机会搞到她了?留她一命,万事好商量嘛。”

梦寒山嘿嘿一笑:

“常兄是个大情圣,我不及也。放心,等她死了后,我会好好向你请教的。这是五毒散,我知道丁秋云要偷解药给你,所以先换成了毒药,你还是别吃了,我不想让你这么快的死。”

拿走丁秋云的那瓶药,离开了。

常空不说话了,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盘腿运起功来。

天已朦朦亮,雾气升腾,太阳又出来了。

常空一直不停,太阳有竹竿高了,梦寒山那边人来去匆匆,有唢呐,有锣鼓,张灯结采,还放起了鞭炮。

一个时辰后,有人大喊:

“斩!”

常空心如刀绞,喃喃地道:

“丁秋云,等一会我替你报仇!”

终于一盏茶后,常空站了起来,伸手推开笼门,一掌将冲上来的一个喽罗打到山崖下。

抓起长矛,见一个捅一个,矛很快就断了,常空抓起一把刀,见人就砍,很快来到梦寒山的屋前。

梦寒山冲了出来,身上还穿着新郎的衣裳,常空笑道:

“梦寨主,自古祸福相依,你新郎做完了,就该死啦。”

梦寒山冷冷地道:

“有一套,竟然能逃过枯魂草的毒。”

这时山前山后喽罗一群群冲了上来,把常空围住。

梦寒山喝道:

“上!”

众喽罗“啊”的一声冲了上来。

常空一手持刀,一手用掌,身形如飞,如虎入羊群,指东打西,所到之处血肉横飞,山坡上血气弥漫。

梦寒山轻喝一声,抓过手下递来的刀,旁边两人也出来了。

“三寨主呢?”常空道,

“爷爷在,找爷爷做什么?”

“噢,我不想有漏网之鱼。”常空道,身子卷起一阵风向他扑去,梦寒山几乎同时挥刀向常空砍来。

常空格开,梦寒山的刀上有护刀罡气,常空的护刀罡气竟没他强,“当”的刀断了,常空运起真气剑,双手抱着,左砍梦寒山,右砍水连天,脚踢三寨主。

清水寨山顶上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

梦寒山的刀并不是九环刀而是一把短刀,青凛凛的,是把宝刀,刀法没有招式,招式看起来全是实际搏斗中打出来的,和那些武林门派完全不同,而且动作比脑子转的快,他的动作已是自然而然,不需要想的自然反应,显然此人身经百战,身体已记住了那些搏斗的经验动作,因此速度很快。

二寨主和三寨主的武功稍弱。常空被三人围着打,不得已运了两把真气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全力应付三人。

那慕容仲永说得倒没错,这梦寒山比佟天德要厉害。梦寒山的内力不如佟天德,但元神很强,常空元神不及他,只有用无极功躲避。

三人从早上打到中午,常空身上中了好几刀,但即刻自愈,但那三人的伤却无法自愈,血流红了衣裳。

梦寒山手一挥,众喽罗一哄而上,挺矛乱刺,但常空的护体罡气挡这些枪很轻松,但要分散内力护体,手脚上的内力就少了许多,梦寒山一声冷笑,和另两个寨主又加入战团,要面对四面八方的长矛突刺,无法同时抵挡,只能用护体罡气最明智。

梦寒山群战经验丰富,故意用喽罗们的乱刺分散常空的内力,然后他们三人趁机攻击。

常空看了看周围的树林土石,双手一收真气剑,双臂一张,五指张开对着周围,无极功和御气术运起。顿时四周山谷中狂风大作,树叶从树杆上被剥落,地上泥土沙石飞起。整座山头被树叶沙土的包围,山上日月无光,四下里都是树叶树枝狂舞,看不见周围。

又运起领域场探查对方。一手持剑,一手运无极,到了众喽罗身后,一剑一个,借着满天的树叶飞土遮掩,一个一个的杀死他们。

梦寒山也会一些御气,想搬走那些狂风一样的树叶,无奈功力不够,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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