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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十一章 神秘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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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向周围看去:

“生活就在这里,生活就是你一个人远离人世,面对这些春夏秋冬。”

女人年纪已不小了,面带淡淡微笑,常空体验到一种超脱尘世的优雅和美丽。看到了她就像看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远离尘世的世界,一切都那么安详和神秘。

常空向她走去,看着她些许皱纹却洁白如玉的脸,一身灰白色的长衣,像是个精灵,又像仙人,却又带着一种神秘,

轻轻的扳过她的肩,吻了过去,一种芳香的味道,道:

“我可以去你屋里吗?”

女人轻轻推开。

“为什么?不愿意?”常空道。

女人轻轻摇摇头,道:

“是那位姑娘,你不要辜负她。”

女人转身离去。

常空只觉是在梦境。

回到屋中,丁秋云过来,道:

“马上清明节了,我们在这过节罢?”

“过节?好啊,可是在这山中过节,会不会打扰那位朋友?”

“我们去问问?”

两人找到女人,女人笑道:

“好啊,我也很久没有过过什么节日了,听你们说话过年似乎也没有回家,不如当春节过罢?”

常空两人大喜,两人连忙下山采办,灯笼,对联,菜品,跑了几趟。

在屋前挂上灯笼,门上贴上对联,那女人也笑着来贴。

大年三十,三人一起对饮。又一起守夜,看着天,放暴竹开门,三人哈哈大笑,很开心。

过了几天年,常空两人要告辞了,又住了一晚,第二日起来,收拾好,走出门来,却见女人正提着剑过来,常空道:

“夫人,你这是?”

女人微微一笑:

“既然来了,还是看一下我们的武功吧。”

常空有些为难:

“但是,在这动刀兵,有点……”

丁秋云轻声道:

“没事,你出剑吧。”

常空只好把包袱放下,两人来到前面空地上。

常空拔剑身子横在空中向她飞去,女人伸剑架住。身子向常空下斜滑过去,用剑削他肚子,常空身子在空中像风车一样的转动,变成头下脚上,双剑交击如鞭炮。

丁秋云以为两人只是打着玩,看了几招,才发觉两人是在搏命,招招凶险,剑剑夺命。看那女人斯文优雅,拔出剑来,却像换了个人,剑气弥漫,充满杀机,而常空本就是个出剑就要杀人的,两人在一起,打得丁秋云心惊肉跳,急着不住地喊,

“点到即止,点到即止。”

两人却跳下树顶,如两鹰相啄,在树顶上跳跃飞纵,丁秋云也急忙忙运起真气垫纵上附近树顶上,但两人轻功远高于她,几下就消失在远处。

丁秋云只得跳下地,在屋前等,心中担心两人中有人丧命。过了盏茶时间之后,两人又来到上空,那女人一掌打在常空胸口,常空掉了下来,丁秋云一阵惊呼。

常空落地,还没站稳,女人无声无息,像箭一样从空中直射下来,一掌又打在常空肩头,常空跌倒在地,女人按住他肩,长剑掉转向他咽喉刺去,剑尖对着常空的咽喉只有一寸时停下,道:

“你输了!”

常空看了看丁秋云,离这里还有些距离,就低声道:

“你是什么人?你和张友仁认识吗?”

女人微微一笑,道:

“他曾带我们去过一个地方,但我不能对你说。”

常空好奇地道;

“那里在这世界上吗?”

女人微笑不答,只道:

“他既和你认识了,那也许将来有一天他也会带你过去。但我要先在这预示你,那未必是你想要去的地方。我从那里来,但不想再回去了,虽然那里是十分美丽和神奇的所在,但并不是凡人呆的地方。”

常空惊讶地听着,女人放开他,道:

女人飘然离去。

常空怅然若失,同丁秋云离开又折转北上,丁秋云在路上也好奇地道:

“你和她说了些什么?她似乎挺奇怪的。”

常空道:

“她和张友仁是一类人,张友仁曾带她去过一个地方。这事你不要对任何人说,这很重要。”

丁秋云点点头,道:

“那我还是知道得越少越好。”

“仁孝山庄”

丁秋云道:

“难道是刘枰的家?”

两个北上又来到江南。

常空道:

“那个武学神童刘枰?”

“就是他,你可不要刻薄,他是一个武学奇才,别的人你可以嘲笑,他不行。”

丁秋云上前敲门,一个丫环过来开门:

“你找谁?”

“在下丁秋云,拜见你老爷刘前辈和大侠刘枰前辈。”

“你等一下,我去通报。”

过了一会,一个老管家过来,问了丁秋云半天,丁秋云照实说要写武林志,管家又进去问了,把两人请进去,马就栓在外面。

来到前面屋子,堂屋中已有几人,管有引见了;

“这位是刘羽刘老爷子,这位是刘枰夫人刘夫人,这位是大漠奇侠狂沙刀马金沙马 大侠。”

几个见过落座,刘羽头发花白,七八十岁,但精神还好,开口道:

“丁姑娘找老夫有何贵干?”

丁秋云说明来意,

刘羽眼睛一亮:

“是树碑立传?”

“差不多。”

两人在说话,

常空看那狂沙刀,三十多岁,单眼皮,脸大而无肉,有些凶相,那人却也在打量常空,常空对他抱抱拳。

后门传来笑声,是女子的:

“又来客人了,又来客人了。”

两个女子从后门跑进来,站在屏风旁边不住的量常空和丁秋云,一个二十多岁,一个十五六岁,大的穿粉色锦袄,脸庞有些宽,嘴角撇着,并不美貌。小的穿红色锦袄,尖下巴,倒很可爱。常空拘束,不知怎样做,就站起来向她们作个揖,小的嘻嘻一笑,向常空道了个万福。

“放肆!你俩个又来前院作什么?回去!”

两个女子笑着回去,一边走一边道:

“不好看,好像有些矮。”

“我看可以了。”

“‘追风剑’!听到没听过,无名之辈罢。”

“是的,小姐,哪比得上你的救命恩人狂沙刀呀,大名鼎鼎的。”

“别耍贫嘴。”

刘羽呵呵笑道:

“我这个丫头,二十多岁了,还不肯嫁人。眼高于顶,说嫁人就要嫁大侠客大豪杰,我这方圆百里她都看不上,还真有我的脾气。又是自小娇惯,像个男孩子,动不动偷跑出去,一些地痞恶少就来滋扰她。说起这个,还真是多亏这位马大侠,是他仗义相救,救了小女。”

马金沙道: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们侠义人士的本份,些许小事,不足挂齿,庄主不必客气。”

“两位就请在舍下小住几日,我也好和丁姑娘多谈谈,王管家,你给两位安排个住处。”

丁秋云也不客气,两人就住下。

没想到一住住了一个月,刘羽时时来找丁秋云谈话,又复的看丁秋云写的纸,

“这个地方不妥,我儿不是这样的,他五岁就上封龙山了,不是六岁。”

“我们刘家是武林世家,从照德年间就是,这也要写上。”

“此处要改一下,我儿是被罗希王室力邀而去,不是他自己去的。”

丫环来拉常空去后院玩耍,常空虽然没有什么心情去和这些女孩子们说笑。但一想,我总还是要努力和她们打交道,慢慢学,不能因为关敏的事就不和其他女子说话了,于是也就去了。

刘小姐和马金沙正在对练,刘小姐咯咯的笑。园中还有一位年轻人,二十多岁,面容俊美,玉树临风。常空看了,不禁自惭形秽。但看着刘小姐笑得开心,心也痒了起来,也想讨刘小姐欢心。

上前道:

“张兄好刀法。”

马金沙嘿嘿一笑:

“哪里,你来试试?”

“好!”常空拔剑出来:“刘小姐,请手下留情。”

“常公子客气什么!我不是你对手哦。”

常空和她走了几招,有意喂她招,刘小姐打得很得意。自此,常空也经常来后花园,两个小丫环很可爱,常空和她们说笑,见常空和丫环说的开心,刘小姐也有意无意的过来,站在那里。常空就舍下丫环和她说话,心想丫环还是太小了,还是这刘小姐合适一点。

在江州时,常空在王家附近遇到一位老和尚,告诉自己“由心而发,做自己想做的事。”有脸皮要厚一些的意思。于是也就尽力去找刘小姐说话比剑,心想,自己总不能总是这么被动,自己是男人,应该学会主动。

可每次常空和丫环们说话时,刘小姐就过来和常空说两句。但是丫环们不在时,常空去找她说话时,她就和那个俊美男子说话,不答理常空。这样反复多次,常空知道她并不喜欢自己,只是想要男人围着她转的虚荣。

虽然明知这样,常空心里还是欺骗自己,抱着一线希望,认为刘小姐还是对自己有意思的,不然她有时也来找自己干什么?不甘心自己不能吸引刘小姐。

但刘小姐有时说话让常空心里很不舒服,看不起人的样:

“你是江北的罢?你的口音不像江南。”

“我们这的女子和你们北方的不一样哦,不会随便找北方人的。”

常空听了这些话心里凉透了。

那个俊秀的男子和常空经常说话,道:

“在下吕宋华。”

“幸会,幸会,我叫常空。”

常空探他口风:

“你喜欢刘小姐吗?”

吕宋华摇摇头:

“不合适,再说我有未婚妻了。”

“你觉得她会喜欢万金沙吗?”

“喜欢?”吕宋华笑了笑:

“她很鄙视她。”

过了几天,吕宋华离开,常空心里一喜,这下没争的了。刘小姐又有意无意地和常空说话,常空又有了信心。就大着胆子,有生以来第一次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说喜欢她,想和她在一起,谁知刘小姐掩嘴而笑,

“你?哈哈,别开玩笑了,我和你不合适。”

常空如坠冰窑,连为什么也没勇气问了。

第一次真正的对一个女子主动表达心意,却近乎是被嘲笑的拒绝。

心想,我是太糟糕了罢,本来就是不讨人喜欢的人,这刘小姐自己也长得不怎么样,还嫌弃自己呢,由此可知,自己是多么的不堪。

自己从小下贱,还有脸找大家小姐示好,真是可笑,心中不由又羞又怒。知道这刘小姐没有半点喜欢自己的意思,自己被她耍了,她只是要男人们围着她转而已。

一连几天无精打采,又羞愧,丁秋云来说话也不理她,也不敢再去后花园。一个人来到酒楼喝酒,喝了许多的酒。

摇摇晃晃地回到刘家,到了房里,用被子捂着头,倒头就睡。

丁秋云过来,道:

“胜败乃兵家常事,情场上也一样。”

常空坐起来,道:

“但我没有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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