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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不惜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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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全向女子一抱拳:

“多谢姑娘手下留情,在下告辞了。”

身子跳起到了场外。

女子似乎想应一声,却不觉的又咳嗽起来。这下竟咳的弯下腰,拿手绢捂住自己的口鼻,脸偶尔侧了过来。常空看到她的脸上露出很痛苦的表情,但又强忍着不表现出来。

“哎呀,这姑娘病了。”韩小芳道。

玄虚子上台道:

“姑娘,你身子有恙?受伤了吗?”

女子忙摆手,又咳了几声,迅速把手绢揣入怀里:

“我没事,接下来我是要迎接别人的挑战吗?”

“对,如果你身子不舒服,今日就算了。”

女子站直了:

“我没事,还有哪位朋友上来?”

问了一会,两个崂山派弟子上去打了两下,跳下来。

夏铁釜骂道:

“你们俩不够她一剑戳,就为了想看看美人吧?”

两人笑道:

“那当然,近看比远看更美,那皮肉,我的天,真是又白又嫩。”

“美的你!”韩小芳笑道。

陆续有人上去和女子比试,烈火派的蛮子和夏全在时,没几个人愿上台比试。现在换这个厉害得多的女子,却不断的有人上去比试,有年轻男子,也有女子。

丁秋云皱眉道:

“这些人上去,又接不了人家一两招,却偏要去消耗她的内力,这人身子不舒服,这样对她其实很不利。”

直闹了一个多时辰,玄虚子看差不多了,这些人上台又不抢剑,纯是为看她,天色已晚,就上台道:

“今日比武就到此结束吧,贾姑娘身子也有些不适,不如明天再比试吧。明日一天,到子时,如果无人能赢这位姑娘,那就算姑娘赢得宝剑。”

女子向玄虚子道谢,又向众人作了几揖,身子凌空飞起,一阵冷风刮过夜空,女子消失在远方。

场中的人都散去,一些年轻人还恋恋不舍,看着女子远去天空。

“这女人真怪,阴冷阴冷的。”韩小芳道。

常空等人也各自回去,夏铁釜来找常空两人去喝酒。常空推说累了,明晚再去,夏铁釜只得作罢。常空要上茅房,丁秋云不好一道,就先回房了。

常空正找茅房,却见不远处树旁几个人在那,正低头说话,常空一看到是那个陈玉龙,心中一动,躲到一旁,偷听他们说话。

只听陈玉龙道:

“五十两还嫌少?你马的要不要搬座金山给你?”

“那女子武功太高,我怕没耗掉她的内力,我们自个先被戳几个窟窿。”

“就五十两,干不干拉倒!”

“就是引她消耗内力?没别的?”

“最好能牵动她的伤势。”

“可以,包在咱哥俩身上。保证到是叫雪铁剑归你们两个。”

常空暗骂:

“原来这几人在商议怎么明天赢那责天,耍这些把戏。正想跳出去吓一下那几个人,却有人道:

“咦,常大侠在那做什么?”

回头一看,是仙城山的两个道士,是玄虚子的两个随身道士,忙道:

“哦,刚才有只小鸟飞这来了,很可爱,我找找不见了。“

“想不到常大侠还喜欢捉鸟玩。”陈玉龙看到,笑道,

“哪里,”常空看着他们几个道,“我还喜欢捉乌龟王八玩。”

“哼哼”陈玉龙和几人离开。

常空来到小院,果然三步一个仙城山带剑道士站岗,到丁秋云房里说话,问了下她白天和陈玉龙怎么回事,丁秋云脸红到脖子根,问了几遍才生气地说:

“他说青莲派的静慧被一个紫衣和尚抓走了,你追去了,我信以为真,就和他一道去追。结果这畜牲半路上打晕了我,要脱我衣裳害我。这也是后来那个紫衣教的人说的,正好被那人来了,他也可能是早跟着了,就打了他一掌,然后把我抓庙里去。算起来,其实那人倒是我的救命恩人。”

“好吧,等仙城山的事一了,我杀了陈玉龙。然后我们再去封龙山把他老子娘打一顿。”

丁秋云一惊:

“算了,他也没害到我,他不能杀。杀了他,封龙山数千弟子报复你。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么多人纠緾,十分麻烦。”

“你不用担心这个,”常空低声道:“我当然不会明着干,他们找不到是谁干的,这个你放心,这是小事。眼下我们还是要防着紫衣教的人来报复,他们恐怕不是恐吓。”

两人分开,各自在房间把伤神石放进花瓶里,四下里用线布置好。

这才睡觉,一夜平安,第二天一早,常空就急忙来敲丁秋云的门。丁秋云应了,一夜无恙,这才放下心来。

两人来到场中,常空看着东边的看台,陈玉龙也正看着自己,目光中毫无惧色,见常空看他,就把脸别过去,嘴角带着笑,一点不在乎的样,常空心中瞬间升起一股恶意,心中不解,此人武功极差,封龙山那几个道士也应该不怎样,这人凭什么如此大模大样?这样不在乎?好像自己不敢对他怎么样?心中已打定主意。

看他后面,坐着两人,正是昨晚的那两花银子请的,一个头发乱糟糟的,篷松杂乱,一个是个红头发的人,不似中土人士,能看出两人的武功还不赖,但和那白衣女子应该差了许多。

众人翘首以盼,过了一会,白衣女子如约而至,摘下斗笠背在身上,跳一台去,台上已有两人等着了,这位道:

“请!”拔出剑来和女子交手,另一个一不比试就坐擂苔上看,被玄虚子赶了下去。

常空看那女子,休息了一夜,气色并未好转,却似乎更差了,嘴唇没有血色,脸色非常苍白,拨剑的手在颤抖,还不住的喘气。

见众人没注意到自己,便运起透骨之瞳,霎时间看清女子的五脏六腑,不禁有些惊讶,和预料中的一样,但还要严重一些。

常空左边坐着个崂山派的女弟子,这两天都坐这里,不住的找常空说话,问来问去,这时正侧脸看着常空,见常空两眼黑黑的,中间还有个瞳孔血红血红的,不由吓了一跳,低声道:

“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什么嘛,你说说嘛”女子撒起娇来。

这女子时时主动来找常空说话,问东问西,让常空有些受宠若惊,但常空还是对她没什么兴趣,就道,

“闭嘴,看台上比武。”

白衣女子一剑就把那男子拍了下去,众人哄笑。

此时一个紫衣女子上了台,向白衣女子抱了拳:

“江南碧枫山庄上官云向姑娘讨教。”

话一出口,场中众人顿时窃窃私语,

“江南上官家的人来了?好一个美人啊,啧啧,不比这白衣的差。”

丁秋云一见,不由轻呼一声“糟了!”

常空奇道:“为何?你和这姑娘有过节?”

“不是,”丁秋云忙扭头:“不是,她的哥哥也来了,我爹也在那。”

常空:

“你爹南剑?你上次不是回家了吗?不是让你出来吗?”

“嘘,小声点,”丁秋云忙道:“在东南角那边,别看那边。上次回家爹不在,不然就出不来了。”

常空不禁低声笑道:

“原来你还是偷跑出来的。”

丁秋云忙俯下身子,半个身子都俯在了常空的膝盖上。

常空向东南角那边看去,几个男子站在那里,正打量会场。一个是玄阳子,两个是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的老年男子,胡子也花白,一脸严肃。另一个四十多岁,头发乌黑,儒雅斯文,是丁秋云的哥哥南宫羽,常空认识。

还有一个黄衣的年轻人,窄额头,脸胖乎乎的,长得挺壮,正伸头向场中乱瞧,瞧完东边,瞧西边,又掂着脚看南边看台这里,好像在找什么人。

南宫羽明明知道丁秋云就坐在这里,却故意不说。

丁秋云道:

“还站在那?”

常空点点头,

“那怎么办?”丁秋云道。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是你老子,要不,我们现在从西边那离开?”

“不行,不正好被他们看到,我爹眼睛厉害的很。”

常空看了看左右:

“有了。”

原来现在是六月天,天气炎热,太阳很大,许多人都戴了帽子,有些女子帽子还有面纱,韩小芳也带了,但她嫌挡着看比武,一直不戴,常空就对她道:

“借用一下,等下还你。”

拿过来,上面还粉色的面纱,给丁秋云戴上,丁秋云喜道:

“这太妙了”

这才坐起来。扭头看了看东南边,那边那中年男子正好看过来,丁秋云慌忙把头扭过来,那人却死死盯着这边看,一脸狐疑。

台上责天已打败了上官云,上官云一脸通红和恼怒,悻悻地下台,一个女孩在场旁边嘻嘻笑迎着她。

一时场中有许多青年高手上台比试,连先前已上过的几个都跑上去。

丁秋云道:“这样不行,这不是车轮战吗?再高的身手也让他们耗完了内力。”

常空心想,奇怪,这么多人上,那两个陈玉龙的帮手怎么还不上?

听丁秋云这么说,心想对,这样打对白衣女子太不公平,可也没法,又没说不准他们这样,玄虚子就看出来了,让责天每比试一场,就让她歇一会,不准别人上台,这才让白衣女子喘了口气。

渐渐到了中午,责天解下身上的水囊喝了些水,太阳太大,责天身子摇摇晃晃,看着天空,用手去遮那太阳。

太阳太大,她便问玄虚:

“可以戴上斗笠吗?我已报过名号,他们也都认识了我。”

玄虚子忙道:“请便。”

女子戴上斗笠。

女子在台上等了一会,无人再上去挑战,玄虚子宣布上午结束,下午再开始。

于是众人都去吃饭,常空两人吃完饭,来到山坡那吹风,白衣女子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一株树下,一边啃馒头,一边喝水。见到二人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拱拱手,勉强的笑了一下。常空看着女子,二十六七,脸色十分苍白,没有血色,虽然美的惊人,但有些憔悴。

常空看了看她的水囊,自己水囊比较大,而且刚刚装满,就解下来,“姑娘如不嫌弃,你那水囊也空了,天气炎热,这水给你吧?”

女子忙道:

“不用了,真是多谢。”

眼睛却戒备地看了一下常空两人,常空募然明白,人心险恶,她又怎知我两人不是来害她去夺那剑的?

丁秋云便道:

“我知道这哪里有水井,他们都在那装水,我带你去吧?天热不喝水,你会吃亏的。”

女子想了下,低声道:

“谢谢!”

和丁秋云一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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