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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凶案频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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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瞒我,你好不要脸呀,马金沙,你要干什么?啊?甩了我去找她?她哪里长得好?”

几个人一齐望着在场的一个粉衣女子,那女子掩面转身飞跑而去。

常空道:

“她这是干什么?”

“她就是游娟呀!”黄玉琴道。

几人散开后,常空回去洗了个澡。一个人来到山下,想去山下镇上喝点粥,正来到山口,却听两个人在说话,见常空来了,立刻住口,原来是那个游娟和一个白鹤派弟子。

游娟也不和常空打招呼,匆匆下山向小竹峰去了。

第二天起来,来到广场上,却听见听丁秋云在和南宫羽在低声急急的争论,南宫羽气呼呼地走了。

常空道:

“怎么了?”

“他们非要我回家!说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乱跑不像话,我怎么办?书写到一半了,扔下不管了吗?”

“没事,他们要是来硬逼你回家,我挡着,大不了打一架。”

丁秋云道:

“上官龙凤又总来纠緾,唉。爹说不勉强了不勉强了,却说话不守信,一见面就说那话了。”

“那个穿黄衣的胖子?”

“正是他,上官前辈的公子。”

“是不是你家给你说的亲?你逃亲出来的?”常空低声道。

丁秋云皱眉点点头:

“他老子和我爹是好友,又不好抹他面子,好说歹说,死缠烂打。”

常空道:

“要不要我帮忙?”

“你能怎么办?算了,还是我自己想办法。”

两人正说着,突然有人跑过来道:

“不好了,又出事了。”

丁秋云道:

“什么?又出事了?”

来的是崂山派的一个弟子叫徐从方的,旁边跟着个小道姑,见到常空二人急急地道:

“玄阳子前辈住哪?”

“做什么?”常空道。

“哎呀,昨晚那个游绢知不知道?被人杀了,喀嚓。”徐从方比划了一下:

“快带我们去找玄阳子。”

两人带他急忙来到后面的青松院,玄阳子出来,不一会栖真子松和子也来了。

“不要声张,”玄阳子道:“是在小竹峰出的事?”

“对,了凡师父来叫我来通报。”

常空和丁秋云两人随他们一道来到小竹峰,来到上次丁秋云住的院子。

院中已聚满了人,道姑带几人来到院后,一片青竹环绕的地方,几个道姑正在警戒,不让别人靠近。

几人进去了,了凡正在查看。常空一看,游绢的胸口被一个竹子贯穿,血流了一地,却没有刀伤。

玄阳子道:

“咦,这是何人所为?”

三个白鹤派弟子站那哭,玄阳子问其中一个年纪稍长二十三四岁叫许青的弟子:

“这姑娘和谁相熟?她来这除了你们还和谁交往?”

“我不知,”许青哭道,

旁边另一弟子擦擦眼泪道:

“我知道,昨晚师姐和我说了。”

看看众人,又道:

“我只和掌门您和常大侠说,其他人不能听。”

众人诧异,玄阳子道:

“这是为何?”

“我只能和你俩说,我不想太多人知道。”

玄阳子道:

“到一旁去。”

三人来到竹林后,玄阳子道:

“你叫么名字,别哭,慢慢说。”

弟子紧张地看看周围:

“我说了,你要保护我的安全!”

玄阳子道:

“你放心,在我仙城山上没人敢动你。”

“那可不一定,师姐不是没了?风正华前辈也没了。”

玄阳子皱皱眉,道:

“你不说更危险,对方如果知道你知情,不管真假,都会杀了你灭口。你说出来,对方反而不会杀你了。”

弟子脸色一下煞白,嘴唇不住抖动:

“是马金沙,那个西北金刀。”

玄阳子一惊:

“果然是他!你别急慢慢说,你叫什么名字?”

弟子擅抖地道:

“我叫张剑,白鹤派第三十代弟子。昨晚师姐来找我,在师门里,她和我最要好,我和她也是同乡。她在之前一直和那个西北名刀马金沙来往,刚来时两人就好上了。师姐也是的,她二十八了,还没有丈夫,就很着急,她想找个男人还俗,马金沙又勾引她,于是两人就好上了。

昨晚她对我说,如果她死了,就是马金沙下的手。”

“这是为何?”玄阳子道:“因为男女之情?两人闹掰了?”

“不是,是因为她出卖了师父?”

玄阳子惊讶地道:

“出卖了你们掌门风正华?这刚被害的掌门?”

“就是,师姐心坏了,被马金沙带坏了。在师父出事的那天,马金沙向师姐打听师父的住处,说是要拜訪他老人家。江湖朋友结交,很正常,师姐也就没多想,就告诉他了。谁知当晚师父和大师兄在松林那就被害了,他们有时晚上从那里回屋子,马金沙和他的帮手肯定就埋伏在那里。可怜大师兄。”

张剑又哭起来:

“师姐在听说师父他们被害后,就怀疑是马金沙干的。因为都在传言凶手是用的长刀,而且武功高强,那马金沙正是这样的人,不是他是谁?师姐没想到自己也成了帮凶,昨晚她来告诉我,说万一她出事,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你们,不能让马金沙跑了,现在果然出事了,呜……”

玄阳子道:

“你跟我来,我找几个道长保护你。”

三人过来,玄阳子对松和子耳语了几句,松和子立刻去了。玄阳子带白山派三弟子离开。

白鹤派有一个弟子回去报丧去了,现在山上只有三名弟子。

常空对丁秋云道:

“走,我们去找一个人。”

两人也迅速回到大竹峰,常空把事情简要一说,丁秋云道:

“极可能是他。”

常空还说了刘玉和他争吵的事:

“那可能是他没空理刘玉,是在行刺。”

“是了,我们去哪里找他?”

“他住在后面的个大院中,现在肯定不在了,去后面碰碰运气。”常空向后面山坡飞奔而来,丁秋云紧紧跟着。

两人来到后面山坡的一条小路前,向下跑了大概一里,常空跳起来望了望山下,道:

“没有,我们在两边埋伏,瞎猫碰死老鼠吧。我们一人一边,如果还没走,又走这条小路就逮着他了。”

丁秋云轻轻一笑,两人分开,藏两边的草丛里,刚藏好,一个人就飞奔过来,跑得很快,丁秋云悄悄伸头一看,可不是马金沙!

常空两人跳出来:

“嘿嘿,老马,这是向哪里逃呀?”常空笑道:

“你真是太倒霉了,为什么偏偏从这里跑?”

马金沙冷笑道:

“你们俩想干什么?”

常空道:

“装糊涂,我问你,宗福是不是你杀的?风正华是不是你杀的?”

马金沙面露为难之色:

“这话从何说起,我和他们无冤无仇,为何下此毒手?”

常空嘿嘿一笑,身子一晃,到了马金沙面前。马金沙的长刀瞬间出鞘,自下而上来撩。常空的身子从他头上翻过。马金沙吃了一惊,身子向旁边闪去。常空在天上头下脚上,一掌打在他后脑勺上,却并未用力,只打了马金沙一个趔趄。

马金沙大怒,转身一刀横扫。常空左手硬生生抓住他的刀,右手一掌打在他胸口。马金沙飞跌了出去,丁秋云迅速上前,长剑顶在他咽喉,“别动!”

马金沙一掌打开她的剑,翻身而起,正要去抓丁秋云。常空在后一把抓住他的脖子,掌力从他大椎穴直冲进去。马金沙顿时浑身一软,向地上瘫去。常空把刀递给丁秋云,把马金沙扛在肩上。

“走,打了一只野猪喽。”

丁秋云笑着跟着。

两人回到山顶,来到玄阳子的院中,把马金沙往地上一掼,马金沙爬不起来。

玄阳子等人正好在院中,见到大喜:

“押到通明殿中,用铁绳捆起来。”

几个道士过来,把马金沙拖走。众人跟着到了通明殿,把大门一关,点起火把。

玄阳子坐在正中椅子上,栖真子,松和子等人坐在两边椅子上。常空坐在东边第一张椅子上,丁秋云坐旁边。几个道士把马金沙捆好,丢到中间。

松和子道:

“马金沙,快快从实招来。你是如何杀了宗福,如何杀了风正华等人,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老实招了,免得皮肉受苦。”

马金沙卧在地下,对常空道:

“我们做个交易。”

常空道:

“什么交易?”

“你饶我性命,我说出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然杀了我也不会说。”

“成交!”

马金沙有些意外,眼珠子转了一下:

“不行,这话有漏洞,等我说完,你不杀,别人杀了,那我还不是一样?”

“那你想怎样?”玄阳子喝道:

“让我们八抬大轿送你下山?”

马金沙道:

“玄阳子前辈,你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你只要饶我性命并保证其他朋友不伤我性命,我就把事情说出来。”

松和子上去踢了两脚,骂道:

“你这害痨病的,想都别想,快快招出你的同伙以及何人指使,否则先抽你的筋,再扒你的皮。”

马金沙面不改色,松明子喝道:

“与我打!”

几个年轻道士冲上来,拳打脚踢,任道士们怎么打,马金沙也不开口。

松和子又道:

“拿藤条抽!”

两个道士又拿藤条沾水使劲打,马金沙惨叫起来。松和子再问,还是不说,众人也没辙了。

栖真子道:

“看样子,只有答应他的条件了,不然打死他也没用。”

“先关起来再说。”玄虚子道:“等下再好好审一下。”

常空想起罗汉会的那些事,道:

“关起来时,要派得力的人看守,他有同伙,防他们来灭口。”

玄阳子让松和子晚上亲自看管。

众人散开,丁秋云和常空两人回来,丁秋云道:

“这样打他有用吗?”

“受不了时他会说的。”

两人经过前面一个没人的松树林前,前面有个茅房,丁秋云道,“哎,我想去下茅房。你先回去吧。”

常空忙道:“不行,这个时侯我不能离开。”

丁秋云脸通红,“那怎么办,你总不能跟着我进去呀?”

“我在外面,不过,我要先进去查看一下。”来到茅房前,进去看了看,

“没人。”

丁秋云脸红了:

“那你站远一点。”

“行。”

常空站旁边,丁秋云进去后,不一会,过来一个道姑,道姑狐疑地打量了一会常空,转身向茅房去,常空忙道:

“道长,里面有人。”

道姑一愣,转身骂道:

“你要不要脸?一个大男人站这里,还里面有人,里面几个坑,都蹲满了?”

常空语塞,忙道:

“你请,你请。”

道姑又骂了句,向茅房去,常空看了看她的背影,注意了一下她的脚步。道姑将到茅房门口时,丁秋云正好出来,常空突然心中一凛,大喝道:

“站住!”身子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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