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行了,别多想,他们也是有专业工具的。”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白天,竭尽所能,不管如何辛苦,又或者无论清除得多么干净。
但是每当夜幕降临,这帮人就又会手持特制的竹竿,悄悄摸摸地卷土重来。
阴影里,猥猥琐琐几名瘦弱的黑衣汉子团聚在一起,围城半圈似乎在商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良久,渐渐从随身斜挎的步袋内掏出纸张,配合默契。
轻而易举,头上捆着绳索,顶端绑好架子,蘸点儿胶水,只要对准墙壁随便这么稍微碾压,便可直接将其固定。
哪用得着费劲巴拉的还得去搬梯子,踩板凳似的爬高上低?
太麻烦!
眨眼的工夫便手到擒来,根本无须仔细查验。
粘上就走,而且是头也不回得迅速离开,丝毫不作停留。
偏偏最关键,同时也是最令人难以理解和接受的地方,恰恰就是这么神奇的一贴一个准,才越发显得更加不可思议。
顷刻间,所有的努力全部白费,所有的劳动果实也全部化为乌有。
旋即荡然无存!
甚至不费吹灰之力!
次日凌晨,总是会在不经意的上班途中,赫然发现那片又重新焕发的遗迹,再次死灰复燃。
花花绿绿,在原有的灰白基础上如此循环往复,展开了一次次灵魂与毅力的较量,持续争夺,生生不息,倒像是一个大的轮回。
“再看,再看你还能把它给看得平白无故自己掉下来是咋地?”
路边不远处,石台上的朱国庆见丁苙始终愣在那里,迟迟没有反应,于是忍不住过去狠狠戳了他两把。
“得了得了,快干活儿吧,不要浪费时间,赶紧继续把事儿办完了也好尽早回家吃饭,肚子都要被扁了。”
其实朱国庆这也完全是属于被逼无奈,尽管心中明知道大家对他的评价,却还是依旧选择不声不响地保持沉默,古怪而特立独行。
关于这一点,丁苙也是深感困惑,因为按照常理来说,确确实实以他一个正式工的身份,像诸如此类的事情怎么着也轮不到他来亲自处理。
但没办法,那个人,他招惹不起!
要是放在他刚刚退伍,转业回来的时候,或许还能放手一搏,但现在的他处在却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尴尬境地。
不想赌,不能赌,也赌不起。
大不了自己多干一点,委屈一下,又不会死,犯不上那个险。
现实,往往就是这么简单明了,悲伤而残酷。
不过目前看来,至少通过短暂的几次接触和简洁的交流,朱国庆认为自己总算是可以得到解脱,回归本真了。
“跟我来,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你就可以单独自己解决,不需要我再跟着你了。”
飘飘然,逐步放飞自我,朱国庆边说着边潇洒地转身下车,然后让丁苙跟着他一起朝旁边的杂货店走去。
“有人吗?”
“老板在不在?”
等二人来至跟前,朱国庆先是伸长了脖子向里面瞧了瞧,没发现人影,随即卯足了劲,扯着嗓子大声喊叫。
“哎,来啦来啦,请问二位需要点什么?”
听到响动,还以为是有生意主动上门的老板娘立即从里屋冲了出来,热情招待。
“呃,你好,我是咱办事处的,借用一下你们的梯子吧?”
“待会儿还你。”
“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
怎么这么倒霉?
始料未及,朱国庆也没想到今天负责看店的居然不是老板本人。
面对着眼前这名身材彪悍的宽大妇女,不由得冷汗直流。
悄悄拽了拽有些贴紧的内衣背,暗暗后退中浑身却兀自抖起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