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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4章 进入青元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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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筠溪立刻反对道:“都说了不成,且不说往后我们一辈子都会被青元山追杀。就说那千年玄冰是青元派镇派之宝,定然是守卫森严。机关重重,别到时候没有盗出千年玄冰。你反倒是被捉了去。”

邵元棋有些不高兴,酸酸的道:“你是在质疑你夫君的本事?”

萧筠溪没有心思同他掰扯这些。只是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也是担心你。”

萧筠溪脾气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邵元棋可是知道自家媳妇的脾气秉性。这次她做了决定是断不会更改的。

“那我在暗中保护你,随着你偷偷进山。”

萧筠溪哭笑不得。那还是她自己进山么?

“别闹了,若是发现了你我的计策就不奏效了。”想要进入青元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不过昨日夜里章谦之前来闹腾那么一场之后落下了一个白玉羊脂玉佩,上头刻着一个谦字。想来她以章谦之朋友的身份来寻章谦之应该能行得通。

而且别忘了,她还有一张和章谦之师妹相像的脸。不怕章谦之不动容。

邵元棋不放心,无奈之下将自己的一片蛇鳞给了萧筠溪。嘱咐道:“我在蛇鳞之中存了一缕妖气,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捏碎它,我便能感应的到,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能赶去救你。”

萧筠溪心头发暖。接过邵元棋递过来的蛇鳞小心的放到了荷包之中。

“放心没事的,青元山就算不借千年玄冰也不会伤害我。”

萧筠溪抱着武嘉上了青元山。走至半山腰的时候瞧见了几位白衣的偏偏少年郎,皆是十一二岁的年纪。瞧着应是这青元派的弟子。

萧筠溪走上前去搭话道:“几位小公子,不知你们可是青元派的弟子?”

几个少年见到萧筠溪是不由得一愣,忙问道:“夫人是上山砍柴的?前些日子我们师伯已经告诉山下的村民们不许进山砍柴,夫人还是速速离去,我们就当做没有瞧见。”

萧筠溪有些不解,她所处的前山并不算是青云派的地界,青云派的入口在山顶处,往后其*才算真正属于青元派。这不让人在山里砍柴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萧筠溪自然不会管这些事情,她来此是为了千年玄冰,少惹事微妙。

萧筠溪忙道:“几位小公子误会了,我是来山上寻人的。我和青云派的大弟子章谦之是朋友,有事寻他。”说着就将那块羊脂白玉玉佩拿了出来。

几个少年伸着头过来瞧,这的确是他们大师兄的玉佩,几个人面面相觑眼中尽是疑惑和防备,都在猜测萧筠溪的身份,和他们的大师兄是什么关系。

猛然,几个少年瞧见了萧筠溪手里抱着个孩子,顿时就不淡定了,三个两个窃窃私语道:“这妇人抱着个孩子说是来找大师兄,你们说会不会是……”

“别瞎说,咱们大师兄心里头可是一直想着咱们大师姐呢。师伯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大师兄他都没同意,怎会在外头和人有了孩子呢?”一少年道。

另一个少年却是道:“这事说不准,咱们大师兄也是个男人……”

“诶,仔细瞧着这妇人长得倒是有几分像大师姐,你说会不会是大师兄寻找心里安慰?”

“别瞎说了,让人听见。”

萧筠溪面上讪讪,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这几个少年好像是误会她和章谦之……不过她没有打算解释,如此也好,抱着章谦之这个*说不准会顺利进入青元派。

一个稍稍年长的少年道:“我们大师兄如今不再门派中,夫人先随我们来,一切等大师兄回来再说。”若真的是大师兄的妻女,那他们可不能怠慢了。

萧筠溪满是感恩的道:“多谢几位小公子了。”

萧筠溪随着几位小公子进了青元派,随后被安置在了外院的客舍内,地方不大但什么都不缺,也是细致周到。

那个年长的少年道:“夫人先安心住下,我们已经给大师兄传信,他很快就会回来。”少年也是摸不着头脑,大师兄接到消息之后什么都没多说,只是让他们好生照顾着不要怠慢。

“多谢小公子了。”萧筠溪道。

萧筠溪将武嘉放到了床*之上,瞧着她如瓷器般白皙的小脸上毫无生气,这不由让她心头一揪。

“孩子,母亲一定会救你。”

萧筠溪在屋子里还没多呆一会儿就被突然闯进来的一个白衣秀丽女子吓了一跳,就见那女子气冲冲的走了进来,长剑出*,锋利长剑搭在了萧筠溪的肩膀之上,离着萧筠溪的脖子只有分毫之差。

萧筠溪不敢动弹,警惕的看着那女子。女子的穿着同适才那群少年一般,细细瞧之却比那些少年的衣物精致,想来也是这青元派的弟子,只不过比其他弟子的身份高出不少。

萧筠溪刚想开口询问这女子为何要一脸杀气的刀剑相向,却不料那女子竟然率先开了口,张口就骂道:“小贱人,你和我大师兄究竟是什么关系!”

萧筠溪想了想,回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章道长是谪仙一般的人物,我这般冒失前来的确有失礼数,姑娘莫见怪,我只是想见章道长一面。”

女子细细打量着萧筠溪,这一瞧之略微呆了呆,不由得惊讶的微微张了张嘴巴。

太像了,和大师姐太像了!不过,细细瞧着还是有几分不同,可就凭着那几分的相似就不能让这个女人出现在大师兄的面前,她好不容易让大师兄有些动容,眼瞅着大师兄就要同意了和她的婚事,可不能在这关键的时候出岔子!

女子的神情沉了沉,又是骂道:“贱人,你没有这个资格见到我大师兄!”

饶是萧筠溪能够猜出这女子喜欢章谦之,骂她这个“情敌”也是人之常情。可是,这一口一个“贱人”的骂着,谁听者也是刺耳。

这姑娘好生蛮横跋扈。

“姑娘,我只是有事同章道长说,我如今怎说也是那几位小道长请上来的,算得上是你们青元派的客人,你们大师兄的客人。这一口一个贱人的说的也太过难听了,还望姑娘口下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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