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权薄言的手掌宽厚,一只手足以覆盖上苏晚晚小半张脸。
“好了,不要再试图跟我吵。我听你的就是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比在自己嘴前,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只是那眼中温柔无限,直叫人看的好像快要醉了进去。
苏晚晚察觉到自己的脸蛋已经开始发烫,一下子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只丢下一句,“行行行,你说了算。”之后,便“落荒而逃”。
她发现自己现在好像已经越来越难以控制感情,尤其是……对权薄言的感情。
回到了房间里,她回忆起今天在车上,权薄言给她讲过的两个人之前的事情。
她将这些事情的场景全部幻想出来,然后将自己带入了进去。
真的很美好,她头脑中不自觉冒出了这句话,只是为什么自己什么都记不得了呢?
接下来的这几天,权薄言依旧如往常一般。
他们两个人只有在晚饭过后才能有一会儿共处的时间。
苏晚晚有时候就会想不通。
明明两个人接触的机会也不多,那为什么还非要让自己在这里住够一星期?
如果真的很喜欢的话,明明……因为就应该腾出更多的时间来陪自己啊。
苏晚晚心里有这样的疑惑,只是她是绝对不可能问出来的。
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明天就可以搬回苏家。
如果现在问了,这个男人会不会又将时间往后延期一点。
权薄言见她吃完饭之后心不在焉的,就随口问了一句,“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啊。”苏晚晚回答的干脆利落,“我就是在想,我等下应该收拾点什么东西好。”
她留在这边的东西不算很多。
第一次搬回去的时候,几乎就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给拿走。
这一次只是有几套换洗衣服和一些日用品而已。
收拾东西的时候,她鬼使神差的将自己的床头柜上面的那张合照也给装进了行李箱里。
权薄言中间来看过一次,看她动作迅速的把房间里收拾了个干净,心中有些不悦。
就这么着急回家?第二天也还有时间整理的,却非要今晚收拾的这么清楚。
他临出门回自己房间的时候,撇了一眼床头柜。
那张合照当初是他洗出来的,摆放在哪儿也是他想出来的,这一会儿不见了,他自然一看就知道。
回了房间之后,一关上门,他就抑制不住的笑了出来,好像自己已经许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第二日,约莫到了中午时分,苏父派人去权薄言那里将苏晚晚接了回去。
这一次才是她真正意义上的回家,回到了这个专属于自己的苏家里。
小玉看到她,表情很激动,“小姐,您回来啦。”
苏晚晚点了点头,却看见小玉背后站出来了好多个熟悉的人。
“李伯伯、张阿姨、小明……你们都回来了?”
这些人都是苏家以前的佣人,如今大家又重新聚到了一起,苏家好像又变的完整了。
晚上苏父回到家里,看着家里热热闹闹的,不由得也跟着激动的满眼热泪。
他已经记不得有多久,再未看到过这样的场景。
胡玉带回来的那些佣人,每一个都很认真的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可是他们都不会与他亲近。
好像就是被主仆的关系给钉死了一般,平日里连一个真心的笑容也挤不出来。
这也就是他为什么那么看重司机的原因,家里,只有司机愿意同他真心实意的说话。
而现在,他可以轻松畅快的和眼前这些人打招呼,一起谈天说地,这才是整个“家”的意义所在啊。
“原来你母亲在我工作的时候将家里管理的这么好。”
苏父端起面前的用来庆祝的酒杯,一饮而尽,眼神里的怅然落寞十分明显。
苏晚晚正开心的和之前的老朋友在聊天,没仔细的听他说什么,就凑过来问了一声。
“爸,你刚才跟我说的什么呀,我没听清楚。”
苏父满眼慈爱,盯着她看了很久之后才开口,“没什么,就是问问你。马上中秋节了,我们去看看你妈妈好不好?”
对面的人听到后愣了一下,又很快反应过来。
“好,我们一起去看她。”
当年苏晚晚生母去世之后,苏父也难过了好长时间,而后亲自去给她挑了一个墓地。
那里环境清幽,周边种满了各种绿植和花草,想必她一定会喜欢。
就像有本书里说,男人这一生必然要遇见两个女人,一个是白月光一个是朱砂痣。
苏晚晚生母小莲或许就是那个知书达理,文雅大气的白月光。
只是苏父到后来觉得她索然无味,便又去找了胡玉这样的朱砂痣,酿成了另一段缘分。
大家都是久别重逢,再加上苏父允许放纵,所以不管男女老少,每个人都玩到很晚才去睡觉。
苏晚晚也是,这一次她终于可以放下自己身上所有的压力,又怎能不好好尽兴一番呢?
她喝了酒,本来只是想着小酌两口的,但是因为开心,到最后自己也记不得究竟喝了有多少。
再加上自己的房间就在几米之外的楼上,即便是真的喝晕了那也能爬上去。
她一直喝到桌子上的酒瓶都空了,才肯罢休。
“小姐,您看看今天您都喝了多少了,赶快回去睡觉吧。”
小玉担心她,好说歹说的将她哄回到了房间里。
苏晚晚躺到床上,头里虽然是晕乎乎的但是却感觉没有丝毫的睡意。
手机恰巧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她还没看清楚打电话的这个人是谁。就按了接听。
权薄言声音低沉,听起来好像莫名有点暧昧的感觉,“晚晚你在做什么,还没睡觉吗?”
“我……我在看天上的星星,好亮啊。”
苏晚晚醉醺醺的回答,只是语气听起来却不想是一个喝醉酒的人。
感觉她好像是在跟谁说情话似的,专心而又认真。
权薄言并不知道她喝了酒,只当她不想理会自己,所以故意说的胡话。
他也有了点想要反怼回去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