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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没有讲任何语气词定义为什么特殊反应,但却总在各种声调下明白别人的意思。

  啧。

  孩子们在清扫尸体,抬头看得见上去的铂鄀对立着尘爷。

  影行知道他的意图,可没有人真正理解尘爷的性情是怎样。

  尘爷听得见悲哀,尘爷听得到各方发出的哭喊,神与神对话获得了新的思维。

  尘爷听着他的简单情况看着那从地面上来的影行。

  我们从不轻易打断别人的对话。

  尘爷多多少少都能听到内情。

  那些圣灵,依旧停留在这世界上,占满尘埃,占满污秽。刻意清理,四处游荡...

  孩子绝对不会是单独的存在,孩子已经牵扯了绝大多数的厄运之地。

  尘爷表现的异常沉默,凝视着大地上黑暗逐渐吞噬的躯干,凝视那深不见底的深渊。

  “你们是不是...把古依亚想的太好了点。”

  尘爷很早很早,就有了解放的念头。

  “算了算,那孩子也只有你们几个吧。”

  尘爷看着落在他身上的圣灵,看着它们那眨着眼睛的微小躯体。

  “我先声明一下,古依亚已经寻死很久了。”

  你想获得解放,还是想等待新生?

  “那孩子并不想袒护城镇,她也从不想庇护一方人民,那孩子本生来就不是为了拯救这世界。或者说...你们真的有能博下去的能力吗?”

  想代替神?想代替那已经被迫容纳不知道多久的法则?

  尘爷很冷静,这不需要暴怒也不需要转换思维,尘爷学会了与神灵对话,看到了孩子求死解脱看见了孩子驱赶周围的人。

  “假设你们真的切断了主的制造地,古依亚会有什么反应?”

  埋怨自己,用恐慌淹没自己。

  这是不可割舍的任何理由。

  “说到底,我也不是你们需要尊敬的人。”尘爷的指尖揉着那圣灵的躯干,看它的笑脸同样透露出一点放松。

  “我呆在这只是为了给她一个场所,你们不熟悉我,我也不熟知你们...”

  历史的年份很久了。

  “但我知道她最初是个什么模样...”

  孩子很重视尘爷,他们都知道。

  “你们想隔开领地,那什么去隔开?就算可以,你拿什么去欺瞒她?让活着的人都去编个谎话告诉她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太小看她了吧。”

  “她可是,比你们所有人都更早上战场啊。”

  我们如何获得新生,我们如何口口告诉别人如何成为利益。

  “与这无关...”

  铂鄀发话了,正视威严透露自己的表达。

  “我也不在乎到底能不能成功,我也不在乎这块城怎么样,我是个人类我知道,我没有你们这样的能力我也很清楚。”

  “但是...”

  我们本没有什么理由,我们从来都不是什么用理由来行动的人,图本性,图悲哀。

  情感这东西,优柔寡断。还偏偏没办法在全是情感的大地上暴露本性。

  你会成为被谴责的监狱底层。

  “但是...她是是我爱人呀...”

  你真的尘爷发怒的点在哪吗?你真的尘爷悲哀的点在哪吗?

  想起来了,一次次为了逃避蒙蔽心扉,一次次为了企图创造更好的意思逃离存在。

  都是这情感惹的祸。

  尘爷氛围在下降,直视龙的眼睛直视历史的神明。

  “就是因为你这个理由...”

  铂鄀听着,孩子们都听着。

  尘爷的落寞和那无法描述的委屈。

  “她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一句话,惊醒被自己蒙蔽双眼的人。

  是啊,孩子还在那呢。

  是啊,不离开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生。

  是啊,不回来这里,孩子还会在荒野里自己行走啊。

  影行咬着自己的下唇也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理由,孩子们从不做声,那被驱赶的黎明也是他们的噩梦。

  被打破的循环真的太糟糕了。

  脆弱的有点多啊。

  我们需要奢求,我们需要要求,我们告诉别人话语征求意见,还是因为我们没有底气支撑。

  “你们要是真的死去了...她会活着吗?”

  现在孩子不需要寻死,现在孩子知道自己要如何死去。

  简单至极。

  尘爷知道自己有些重了,沉闷的吐出挤压的浊气。

  “你们要去我不拦着,但你们是不可能做到抹杀的。那孩子我会带走...”

  摔了一半的话阻碍了。

  看见见铂鄀自己用力握着的手出血了。

  “我收回刚才的话...”

  断了铂鄀的弦,惊着自己的神态看向他。

  “先说好,我并不支持孩子死去,我也不支持孩子这样活着,我的责任不是为了庇护你们的城。”

  尘爷伸出了手,看着他的躯干说着。

  “你们要是可以单独攻破两座城,我就去协助你们。如果你们连第一座城都无法攻克,很抱歉,我不会认可你有能力呆在古依亚身边。”

  尘爷生来养育孩子,尘爷看着孩子行走他方,接触天空又紧挨大地,畏畏缩缩的躲在房檐下躲过寒冷的等待家人。

  尘爷觉得自己是个罪人,无法逃离那些该死的生命,无法阻碍孩子的模样。

  尘爷知道孩子好不容易有了可以傻笑的地方,尘爷会庇护,庇护这一点微光。

  他不是神仆,他不是庇护,他只有热武器的运作他只有冷武器的贴身。

  这算是考验?

  尘爷感受得到他握上的力度,像是再告诉他自己的决心一样。

  尘爷的思维也不在乱七八糟的回档了,扫视那些逐渐上来的孩子们最终看向铂鄀。

  “你们的训练室?在哪。”

  尘爷不太知道如何称呼那种地方,只要大致表达也许可以明白吧。

  看着错愕的人儿看着那些甚至有点畏惧的孩子们。

  “尘爷你...”

  “教你们点保命的东西...”

  这座城最高的存在,来到了大地上...

  “古依亚呢?”

  尘爷换了衣物,放下了自己带着年份的衣袍。不太适应的看着现代的衣袖。

  “还在睡。”

  铂鄀不想懦性回答,用着自己军官上的礼仪放肆思维。

  尘爷看了眼影行,得到了他的动作知道有了保障。

  黑猫趴在孩子的领域里,安静的陪着那疲惫不堪的思维。

  收尸人带着棺材贴在房门边,闭着眼感受动静。

  放心吧,这个世界的荒凉,多的是。

  铂鄀知道自己和神仆最大的差距是什么,他无法抹杀神明的存在,因为他没有窥探历史的能力。

  无法对话,无法感知,不知道它们来自哪里也不知道它们经过哪里。

  这种无法弥补的差距,有些过大了。

  体能已经透支,拿着毛巾看时间。

  在没人提醒的情况下知道自己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我等下回来...”

  离开军阀离开钢板。

  打开房门看见收尸人的存在,不在意,来到床前看孩子的状态。

  没有蜷缩,没有变化,证明思维还未回来,证明孩子还是个空壳。

  现在铂鄀看得见神明接触着神明,揉掉那些乱跑的发轻声的透露自己的恳求。

  “神明啊,您可以满足我的奢求吗...”

  铂鄀不知道,孩子其实听得见...

  孩子在自己的领域里睁开眼,却被黑色的神明按压无法坐起。

  黑猫就在身边,安静的趴在身上安静的闭着眼。

  孩子也知道,这是影行的庇护,为了知道她该存在着...

  孩子不能哭,孩子知道自己的情绪会被传达给它的主。

  孩子再一次闭上眼,逃离光芒逃离希望。

  想要死去的人儿太多了,可别让却说过。

  “你觉得你就是世界上最惨的人吗?”

  不知道它们使用什么情感说出的这句话,但可以知道的,最简单的意思就是。

  对你说这话的人,并不在意你的感受。

  你知道悲哀的人怎么形成的吗?因为人们都拿她的世界做为笑柄告诉他们所认识的人,这样一传十十传百。

  封闭自己吧,就算被当做没良心的死小孩。

  有机会的话,真的特别想恳求神明一次愿望。

  “抹杀所有人的情感吧...”

  不喜不怒,不言不语。这样就不需要任何考虑,即使世界失去色彩那也无妨。

  因为我们现在觉得没了情感会很悲哀是因为我们...知道喜怒哀乐的滋味和带来的利益。

  反过来呢?你是唯一知道悲哀喜乐的灵魂,对着不喜不怒点人们你知道什么是畏惧吗。

  回炉重造吧。

  没什么是一把火解决不了的。

  痛意难耐,持续存在。

  醒醒吧,孤单是必须的。

  孩子没有动静,世界也同样的不安分。

  他们的接触并不多。

  “祝你好梦...”

  我们抵着额头获得新的接近,轻笑着留下祝福离开她的住所之地。

  深沉的不告而别会很悲哀嘛?

  大概吧。

  神明窥探着世界,神明窥探着成长的幼苗,阶梯被封锁,死者不入天堂。

  十狱的底层已经被修改,影行的主宰必须承让他的引路人。

  死神的歌谣已经不知道循环了多久,带着他的镰刀带着他的身躯。直视那完好无损的故乡,直视那徘徊饰演路人的角色。

  今天....就到这里吧。

  收回镰刀,踩踏尸体,爬上阻碍踏入废墟。

  教堂还在歌颂,神父依旧充满希望。

  养育的孩子们知道如何称呼死者,他们歌颂生命却不知道神明已经隔离...

  我们安然无恙,我们已经遍体鳞伤,我们会掩盖不安我们为懦弱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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