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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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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美全身心都是轻松的:“这本来就是我扔下来的活,我肯定要回来管管的,那就这么定了,晚些你把资料都发我邮箱,商量一下分工。”

“没问题,”鲁野朝朱美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顿时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从沙发上跳起来,道:“我得去楼下看看,楼下不知道小王一个忙得过来不。”

朱美一把摁住她,道:“没事,楼下人多但基本都是看书的,小王在收银台那,也不忙。”

鲁野这才放了心。

朱美半天没看见顾衡,随口问道:“顾伯呢?”

而“王国”之中的核心部分,便是那座地下赌场。

赌场的入口在一座中心大厦的地下一层,在那里有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口,那里有专人把守,防止外人误入。

而真正的客人,手里有赌场专门下发的会员卡。

自古时候开始便有了等级制度,在这个地下王国,自然也不能免俗,白银会员,黄金会员,钻石会员等级依次向上,权限也越来越大,享受的服务待遇也不同。

若是临时来这里玩,或者是由朋友介绍过来的,则会被专门分发一张黑色的卡片,如果想成为这里的会员,则需要消费到达一定的数值,然后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去升级卡片。

总之,这里的等级森严,每个月赌场里会选出一名消费最多的作为“国王”,享受着真正的国王的待遇。

“国王”只要出示象征身份的卡片,就可以在与这家赌场相关的产业下享受最顶级的服务,而且全部免单。而且,这条产业链下的人全部都听“国王”调遣。

不过,时间也只有一个月而已。

因此,光是成为“国王”就已经有足够大的吸引力,不少人往里面挤破了脑袋疯狂砸钱,只为了那张象征身份的卡片,换来那一个月的国王待遇。

而朱景荣,就是那众多疯狂砸钱的人中的一个。

地下赌场等级划分明显,大厅那里人最多,也最热闹,设施也是最普通的,而再往下两层,就完全不一样了。

地下的第三层,光是进去,就需要用天价买下来一张入场券,而能够有钱买下来这张入场券的人,赌技自然也不会差。

上个月,他就想成为“国王”,酒水,美人,各种会费,打点工作人员的小费,他都出手得颇为豪气,这一个月下来,他公司那边也没怎么管顾上,家里的妻子也没在意,就这么下来,他消费的总数目,也堪堪挤进了前十。

自然,他没有成为国王的资格。

这个月,他自然要努力了。

那张入场券,他狠狠一咬牙,买了下来。

赌场之内金碧辉煌,大顶上的水晶灯发出炫目刺眼的光芒,朱景荣签下支票的时候,甚至觉得有那么一瞬间的眩晕。脑袋里全都空了。

他有些不敢数支票上的零。

可转瞬之间,他就想通了,钱这种东西,是可以再挣的,他有个争气的女儿,而公司里的那些小问题,嘉琛肯定都能处理好的。

他忙碌了大半辈子,是时候该歇下来享受享受了。

做完这一番心理建设,朱景荣安安心心地由工作人员领着,进了地下三层。

地下三层要比大厅那里安静许多,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熏香的味道,安神静心,朱景荣刚一开始那些担忧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真真正正地享受起来。他转头打量了一下周遭的环境,隔音效果很好,墙壁上挂着价值不菲的壁画,走廊上铺着天价的波斯地毯,一脚踩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朱景荣一颗心沉沉地放回了肚子里,要是享受,那边抛却一切,全心投入。

由工作人员领着,朱景荣被请进了一个房间。

在地下三层,所有人玩得都是大的。风险大,收益高。

当然,在这里的荷官也与大厅那里的不同,他们的专业技巧性很高,起码不会让人轻易地从赌场那里赢去什么。

朱景荣在一楼的大厅那里,赢了些钱,便觉得自己赌技加运气都不错,心情自然飘飘然,觉得自己在三楼这里也不会吃亏,便花了大价钱给自己买了个刺激。

荷官是个性别模糊,长得极其艳丽秀美的年轻人,穿着一身燕尾服,朱景荣看了看他的穿着打扮,再加上平坦的胸.部,才基本确定他的性别。

荷官朝朱景荣笑了一下,好像能勾魂一样,他长相本就艳丽,这一笑,眼尾上挑,眼瞳里染上了些水光,朱景荣浑浊的眼球立马就看不清东西了。

别说男人,就连女人,他都没见过这般漂亮的。

他呆呆地看着荷官,半晌反应不过来。

荷官仍是笑着:“朱总,想玩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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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桢刚送走叶勤,就接了一个电话。

汪桢嘴角微勾,对电话那边道:“把人好好照顾着,别怠慢了。”

那头传来了一声低笑,道:“没问题,汪总的吩咐,我肯定全都照办。”

汪桢眉头微松,笑意凝结在唇边:“多谢。”

“哎呀,我哪担得起汪总这一个谢。”

汪桢似是不愿再与那人寒暄,翻动一下手中的文件,眼中的笑容散了,道:“冯经理,我们改日再叙,我现在手头还有个事情要忙,先挂了。”

冯经理笑了两声:“好,汪总你忙你的。”

电话一挂断,汪桢的眉宇间就浮现出冷意。

朱嘉琛,朱景荣,你们父女两个,全都做好准备吧。

你们当初欠下的,一点一点全都要还回来。

而此刻,正坐在朱氏大楼顶层办公室里的朱嘉琛,心弦猛地一颤。

此刻她慵懒地睁眼,手撑着扶手坐起来,叶勤作为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他不得不承认,刚才那一幕,他有点心动。

朱嘉琛按捺下心里的不安,道:“我让你打听的东西,打听出来了吗?”

叶勤遗憾地摇头:“抱歉朱总,我能力实在有限,新睿那边的门太紧,我探不进去,更何况汪桢在最顶层,抱歉,朱总,让你失望了。”

朱嘉琛揉揉眉心:“没关系,不怪你,我本来也没在这上面寄太多希望,还有事吗?”

叶勤摇头:“没有了。”

朱嘉琛似乎极度疲惫,她又重重地坐回椅子上,闭上眼睛,默默无声地送客。

叶勤不再多说,轻轻颔首,退出去,还贴心地替朱嘉琛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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