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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誓不为妾,欲谋杀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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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成欢蹬蹬两步,往后一退,司马醉儿一记扎空。足下一错,一个闪身,又扑了上去,萧成欢背着手,极快地又闪了开去。

二人你追我闪,折腾了半天,司马醉儿连萧成欢的半片衣袖都没有沾上。更加怒不可遏,拇指朝着发簪项端的珠花用力一按,只见那发簪尖端突然炸开,无数道银光朝萧成欢飞射而去,直直地朝萧成欢胸口扎去。“去死吧!”

以萧成欢的身手,如何能让司马醉儿得手?

眼见那银光将要逼至他的胸膛,只见他一个鹞子翻身,整个人腾空飞跃起来,一个跟斗,便从司马醉儿头顶翻飞过去,落在了她的身后。

那密密麻麻的银针,尽数落在了墙壁之上,入木三分。

司马醉儿见一簪银针全数落空,委实懊,正待转身再放银针,却不料手腕一痛,拿着发簪的那只手被萧成欢扣了个正着。

萧成欢手势一转,司马醉儿整条胳膊一麻,手腕处更是传来钻心之痛,那发簪便握不住了,十指一松,发簪从指间滑落。

萧成欢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松松地就将发簪接了过去。再顺手在司马醉儿周身大穴连连一点,司马醉儿顿时除了脑袋尚能转动一二,身体的其他部分,便挪不动半分了。

“谋杀亲夫?”萧成欢看着司马醉儿,将那发簪在指间玩转的飞快,调笑道。

司马醉儿一见发簪落在了萧成欢的手里,顿时就急了,只是苦于自己动弹不得,只能叫道:“萧成欢,把发簪还给我!”

“还你?”萧成欢抚了抚她的脸颊,冷笑一声,道:“司马醉儿,你是觉得本座有多傻,会将这等凶器还与你?难不成好教你再刺杀本座一次?”

自然不会!司马醉儿咬着唇,不发一言。

机会稍纵即逝。错过,便是错过了。怨不得旁人,只怪自己当年,只顾着贪玩犯懒,学艺不精,父亲与步飞羽一身的武艺,她只学到了轻功和面具的制作,旁的,竟连皮毛也没学到,竟连花拳绣腿也算不上。

萧成欢摇了摇头,上前一步,极其 地贴近司马醉儿,几近耳鬓厮磨。“既然已是本座的人,到了这不归居,就且安心的住下,好好的做好这个妾,若是将本座伺候的好了,本座一高兴,兴许可以考虑考虑放了你……”

“你做梦!”也不知是气的,还是被萧成欢那温热的气息给熏的,司马醉儿的脸涨得通红通红,怒喝道:“我便是死,也不会如你的愿的!”

“死?”萧成欢的手自司马醉儿的脸颊,慢慢地顺着她欣长的脖颈,一路下滑,拂过她的肩头,衣衫顺着手势缓缓垂落至手臂上。萧成欢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司马醉儿那圆润白 皙的肩头,一俯首,牙关一合,不轻不重地啃了一口,留下一排浅浅的印痕。而后,极为满意地看着无法动弹的司马醉儿的皮肤上迅速地泛起一抹嫣 红,萧成欢带着一丝丝显见的恶趣味,故意朝司马醉儿耳际呵了口气,道:“司马醉儿,你要是敢死,信不信我让纪如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萧成欢,你——”司马醉儿又惧又怒,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信?”萧成欢语气淡淡,道:“不信,你试试?”

司马醉儿紧咬了牙关,上下两排牙齿碰得咯咯地响。

萧成欢凉薄的唇贴上司马醉儿,而后伸着舌头轻轻一舔了一圈。额头抵着司马醉儿的,低语道:“张开!”

司马醉儿被他拿纪如甄威胁,再不敢言死,但却也不甘受他凌 辱,只死死咬着牙关,不肯松懈半分。

萧成欢一把钳住她的下颚,重重地一记啃咬,司马醉儿一个吃痛,轻呼了一声,牙关松动,萧成欢趁机叩入,登堂入室。

司马醉儿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不由闷哼了一声。

这一闷哼,听在萧成欢耳里,便成了一声娇媚的吟哦,似拒还迎。一时把持不住,眼见就要将司马醉儿拆骨入腹。

司马醉儿哪里肯依,只是苦于自己身不能动,唯一能动的,便也只剩一张嘴了。

司马醉儿几乎想也没想,就重重地一口咬在了萧成欢的唇上,顿时间,血腥之气在两人的唇齿之间漫延开来。

“司马醉儿!”萧成欢抚着破了皮的唇,怒道:“司马醉儿,你是属狗的吗?”

司马醉儿并不吭声,只狠狠地瞪着萧成欢。

萧成欢眼神微闪,寒着声,再问道:“当真不做我的妾侍?”

“除非我死!”司马醉儿亦寒着声音,抢在萧成欢准备应答之前,又道:“你不必拿甄儿来威胁我!”

竟是一副准备再不顾纪如甄死活的模样。

萧成欢一怔,定定地看了她一眼,而后狠狠地一把将她推到床榻之上,重得地将她压至身上,寒声道:“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到了这不归居,就给我好好的在这里呆着!”

言罢,倏然起身,疾步朝外走去,边走边道:“把人给我看好了,若少了根头发,本座唯你是问!”

司马醉儿还没反应过来萧成欢是与何人说话,便听得笑儿恭敬的声音自门口传来。“是,奴婢遵命,定然竭尽全力照顾好姑娘,公子放心便是!”

所以,笑儿刚才一直侍立在门外,内室的一切动静,她皆听了个周全?司马醉儿又羞又恼,好一个萧成欢,真不愧是魔教教主,行事荒龌龊,毫无底线。

正想着,便又听到萧成欢吩咐道:“若有什么要添置的,你尽管去办就是!”言摆,一甩衣袖便出了门,

“是!”笑儿恭敬地曲了曲膝。待得萧成欢没去了身影,这才起身步入室内。顿时被见房内这一派零乱的景象给惊呆了。

满墙的银针,踢翻的椅凳,摔落地在的器皿物什。

“姑娘,你何苦要惹公子生气呢?”笑儿上前,一边将墙上的银针一一拨下来装好,一边摇头叹息道。

她适才虽然在外面听到了屋里的动静,甚是激烈,但委实没想到,自己因在花房收拾司马醉儿东西的这一会会功夫,两个主子居然在不归居里大打出手了……

以萧成欢的身手,若不是他让着姑娘,姑娘能落得了好?“说来道去,公子心里还是有姑娘的……”

他哪里是心时有她,他心里不过是有她这副躯体罢了。

司马醉儿摆了摆手,委实提不起兴致听笑儿的劝说。灭门之仇不共戴天,她如何能罔顾父母,去做萧成欢的妾侍?

“便是姑娘不喜,奴婢还是要说的!”笑儿收拾好内室,这才过来替司马醉儿更换衣初,一边解着司马醉儿的衣襟,一边劝道:”姑娘你在公子面前服个软,公子欢喜,自然万事好说话,总比被日日困在这不归居,大门不得出,二门不得迈要来的好……姑娘你这等倔强的性子,最后吃亏的还不是你自己?”

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

司马醉儿本不愿听笑儿的劝的,只是听到笑儿这般一说,顿时心中一动,。

是啊,自己都忍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能将甄儿救出浔阳别馆,若长期被困在这不归居,哪里来的机会去救人?

可刚刚,她显见把他得罪狠了,让他气得都不愿意碰她了。

啊呸,她在想什么呢!司马醉儿不由暗啐了自己一口。她这是真的被笑儿带沟里去了,居然还真的顺着笑儿的思路去想萧成欢是气得不愿意碰她了,明明她该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的。

笑儿却似是没有发觉得司马醉儿的走神,只埋首做自己的,道:“姑娘往后切莫这般冲动了,你且看看你的伤口,又绷裂了!如此下去,姑娘你岂不是平白受罪?”

听笑儿这般一说,司马醉儿垂了垂眸,朝自己胸前看去,果然胸前的红梅点点了。

笑儿微微一叹,替司马醉儿重新包扎了伤口,再替她重新换上一身整洁的衣衫,道:“姑娘且先歇息,稍晚公子回来,姑娘切莫任性了。”

司马醉儿沉默不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等到笑儿收拾完毕,再回头来看司马醉儿,果见她合了眼,已然睡得沉了。

这一日,又是受伤,又是吵架,到底是伤了身心,此时一松懈,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比较沉,待得司马醉儿再次醒来之际,已是三个时辰之后。

“姑娘醒了?”一旁候着的笑儿一听动静,马上跑了过来。见司马醉儿醒过来,便伸手将她扶起来。

司马醉儿伸手借着笑儿的力,缓缓地坐了起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穴道已然解了。

“姑娘饿了吧?”笑儿笑道。指了指一旁温着的粥,问道:“姑娘要不要先吃些东西垫垫肚子?”

司马醉儿早已饿了,只是心情恹恹,委实没什么味口。

只吃了几口,便不愿再吃了。正推了碗让笑儿端下去,就听得萧成欢那阴魂不散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怎么,难不成想绝食寻死,以此相挟不成?”

司马醉儿抬头望去,只见萧成欢站在不远处。下唇畔微微发肿,上面还有隐隐血迹,看上去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司马醉儿愣了愣,极快地将视线转开。

萧成欢何等敏锐,早将司马醉儿的反应看在了眼里,冷笑道:“司马姑娘可对自己的杰作还算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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