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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再次暗闯,瓷枕现锦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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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醉儿这一声咳,让两个丫头如临大敌,紧张的不行。

“表小姐,您没事吧?”一个道。

“表小姐,您可是哪里不适,要不要奴婢去找大夫来?”另一个道。还没等司马醉儿开口,两个丫鬟已然开始商量谁守着司马醉儿,谁去寻大夫了。

司马醉儿的本意不过是想支开两个丫鬟,依两个丫鬟的行事,岂不是反让丫鬟寸不离地守在她跟前了?

这可不行!

“不必了!”司马醉儿连忙道。

两个丫鬟齐齐看向司马醉儿。

司马醉儿看着两人眼底的疑虑,解释道:“不过是有些吓到了,歇一歇也就好了!别兴师动众的,免得让表哥担心……”

刚才来袭之人都杀进了庄子,丫鬟们也是亲眼所见,到此时还有些惊魂未定,司马醉儿害怕也就不足为奇了。

丫鬟们也就不再坚持去请大夫,只上前来搀司马醉儿,伺候她前去歇息。大有一副守着她的架势。

司马醉儿本就有所图谋,又岂能让两个丫鬟寸步不离地跟着?

“好了,你们也下去歇息,一会儿我醒了,自会叫你们。”司马醉儿准备就绪,便打发两个丫鬟。

好在她平日里歇息都不让丫鬟在跟前伺候,此番两个丫鬟倒也没有起疑。只是想到纪骁的吩咐,自轻易不肯走。“眼下庄子里不甚安稳,表小姐还是让奴婢们陪着罢!”

若是寻常,司马醉儿也就随了丫鬟们了,可眼下歇息不过是个借口,她自不能同意,当下冷了冷脸,道:“合着表哥是让你们监视我?”

这话一出,吓得两个丫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声道:“奴婢不敢!”

她们看得出来,司马醉儿可是纪骁心尖尖上的人,被纪骁如珠如宝地护着,若是惹恼了司马醉儿,她去纪骁跟前告个恶状,那她们就别想在这烟云庄混了。

再者说了,便是纪骁当真让她们监视司马醉儿,断没有让司马醉儿看破的道理!否则,纪骁一样饶不了她们!

“是!”因为司马醉儿的坚持,两个丫鬟无奈之下,只好依言退了出去。“奴婢们就在外间守着,表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叫奴婢们!”

司马醉儿这才脸色稍霁,罢罢手道:“去吧,有事我自会叫你们!”

待到丫鬟们退出了内室,司马醉儿一骨碌从床上翻坐而起,疾步到门口,侧耳听了听,门外并无动静。

她极快地将门上了栓,又疾步回到床前,拿了枕头塞进了被窝,装成有人睡的样子,又将纱帐放下做了遮掩,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将窗子推开一条缝隙,悄悄地往外看去!

窗户,守卫来来回回的巡逻着,虽说人数少了大半,但警惕之心却较之先前更甚。

好在司马醉儿先前暗闯过一次,对这二院的地形也算是熟门熟路了。

她将裙摆利落地一扎,身子极为灵巧地穿窗而出。

约是因有外敌来袭,虽说人数少了大半,但警觉性却反比先前更高了。

司马醉儿好几次都差点被守卫逮了个正着,好在有惊无险。

一路左避右闪地躲过了巡逻的守卫,终于摸进了内院,司马醉儿站到了内院的阵中,才惊觉后背发凉,竟是出了一身的汗!

司马醉儿深深地吸了口气,专心致志地闯阵,很快就发现了这里头布的阵,竟比先前来的时候更难更凶险,好几次差点被阵中所布的利器所伤,好在她轻功了得,堪堪避过。

司马醉儿再不敢大意,只屏了息,凝神以对。

只是此番耗时,竟比头一次来时,生生多花了一半。

内院幽深,庄门口的厮杀声根本传不到这,也不知纪骁那边战况如何,会不会已经回来找她!

可到了此时,多想已然无益,唯有一赌!

赌她能抢在纪骁回来之前,在纪贯汝这边能查探得到一些蛛丝马迹!

司马醉儿深深吸了口气,伸手推门进去。

与纪骁的住处相似,纪贯汝这边的摆设也是规规矩矩的,可见父子俩有些地方还是极为相似的。

只是与纪骁那边的不同之处在于,纪贯汝这边的摆设色泽更沉,无端让人觉得有些阴郁!

看着这一丝不苟的房子,司马醉儿一时不知该从何下手!

虽然她对纪家父子起了疑心,可到底不过是因纪骁对纪贯汝警告的那一句不要打她的主意!

左右没有头绪,司马醉儿咬了咬牙,索性就从那些个柜子里一一翻找起来。

大约是因为纪贯汝寻常并不在这边住,这满室的柜子,多数都是空的,甚至有些还蒙了尘!

司马醉儿挨个地翻找过去,竟一路找到了纪贯汝的卧室里去了!

与外面的摆设一样,整个卧室显得阴沉沉的!

司马醉儿看着,心情无端有些郁郁!

她抿了抿唇,继续翻找着,岂料这卧室比起外面,竟显得更加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若不是那床榻之上新铺的被褥有人躺过的痕迹,司马醉儿都要以为这不过是一间空屋罢了!

司马醉儿失望之极,一屁股跌坐在床沿,心中恼怒,手一挥,一拳打在了床头,竟将那瓷枕打的偏了个方向。

想到自己是悄然潜入的,若是动了这里被纪贯汝察觉,反倒不美!

司马醉儿一个激灵,急忙去将枕头归位。

纪贯汝用的还是那种老式的瓷枕,与她平常所用的棉枕有所不同。瓷枕的中间是空的。

司马醉儿这一移,手指不小心触到了一丝柔 软,司马醉儿一怔,顾不得会不会留下痕迹,只抱过那瓷枕,伸手就往里探去!

指尖所及之处,柔柔 软软的,像是绸缎。

司马醉儿手指轻轻一勾,就将那东西勾了出来。

果然是块缎子!

只是能塞进枕头的,自然不是什么大物件。司马醉儿将之展开一瞧,不过是一方锦帕。

纪贯汝堂堂一个大男人,为何竟藏着这等女子之物!

司马醉儿心中好奇,便仔细打量着那锦帕。

那锦帕显然是有些年头了,色泽灰暗不说,甚至连四周都发毛脱了线!

这样的陈旧之物,被纪贯汝这般小心翼翼地藏着,对他来说,显然是极为要紧的。

莫不是是舅母的遗物?

司马醉儿想着,越发仔细地去看那锦帕,只见上面绣了一个甄字!

可司马醉儿记得清楚,已故的舅妈无论是姓氏还是闺名中,都没有甄字!倒是她与舅舅的爱女,名里有个甄字!

难不成这其实是纪如甄的帕子?

可这若是纪如甄的帕子,又为何会被纪贯汝这般珍而藏之?

看着那个被摩挲的都脱了色起了毛边,甚是陈旧的甄字,司马醉儿心中难掩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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