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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章 进退难择,坦诉纪家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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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成欢到底是与司马醉儿一起长大的,只一个眼神,他便能知道司马醉儿心里所想。

他缓缓地走到司马醉儿跟前,蹲了下来,伸手抓住司马醉儿的手。“醉儿!”

司马醉儿下意识地将手一缩,想要挣脱,奈何萧成欢抓得紧,未能挣开,只好由他抓着。

楚夫人见了两人的动作,下意识地就要避让出地去,好让两人有独处的空间。

只是还没等她动身,萧成欢就却就却先出声了。

“夫人不妨留一下,多个人,多个主意!”萧成欢道。

话才落音,就明显地感觉到司马醉儿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萧成欢的情绪顿时一落。

哪怕司马醉儿如今懂得了隐藏,但他还是明显地察觉到了,如今的司马醉儿对她多他多有躲避。

只是,如今,不是纠结这些事情的时候。

眼下最重要的,是弄清楚纪贯汝的身份。

萧成欢都说得这么明白了,楚夫人自不好走开,便又走了回来,坐到了司马醉儿的对面,将司马醉儿旁边的位置,留给了萧成欢。

萧成欢感激一笑,也不推辞,坐到司马醉儿旁边。

对于司马醉儿来说,萧成欢坐在她旁边,总好过蹲在她面前拽着她要好些。因此紧绷的神经便松懈了一些。

这些细情节,楚夫人尽数看在了眼里,也不去戳破。

感情的事,外人委实不好插手。

萧成欢对司马醉儿的那点心意,她这些日子以来看得明白,萧成欢是非司马醉儿不可,而司马醉儿却因为司马雍夫妇的死,对萧成欢还有心结。如今看来,且还是个死结。

两人能不能走到一起,就看萧成欢能不能帮司马醉儿解开这个结了。

“醉儿,你这段时间在外,可是有了发现?”司马醉儿一直沉默着,萧成欢便索性开门见山地问道。

话说到这个份上,司马醉儿如何不知萧成欢已经听到了她和楚夫人之间的谈话,她们之间的事情,依着魔教的手段,即便生硬时间内查不出来,假以时日,定然也能查出来。

司马醉儿便是想装傻也难。

司马醉儿心里一直在惦量,她要怎么说,才能避免萧成欢冲动之下,像对付镇远侯府一般去对付纪贯汝。

如今纪贯汝身受重伤,若萧成欢要取他性命,简直易如反掌。

事到如今,纪贯汝一家,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在没有确定他们确实犯事之前,她总要护着他们一些,尽可能地避免最坏的结果。

司马醉儿的迟疑,萧成欢和楚夫人都看在了眼里。

只是,如今司马醉儿的情绪,敏 感而脆弱,萧成欢不敢逼问,只好耐心的等着。

倒是楚夫人觉得,如今江湖纷争,朝堂不稳,比起洗髓谷,魔教的势力更能帮到司马醉儿,更能护司马醉儿周全。

撇开两家的恩怨,司马醉儿若想查明真相,除却与萧成欢合作,却没有更好的办法。

因此,楚夫人思量再三,终还是开口相劝,道:“醉儿不妨将你这些日子发现的,说与萧公子听听!”

司马醉儿本就陷于举棋不定,拦一拦便停,推一推方能进的那种情况之中,楚夫人此话,无疑是推了她一把。

她天人交战半日,终于开口道:“我曾在舅舅身上,发现过一件小身和一条锦帕!”

司马醉儿声音越说越低。

纪贯汝一个没了夫人的鳏夫,做出私藏小衣和女子锦帕这样的事,搁谁眼里,都是品行有亏。

司马醉儿想到这些,就觉得抬不起脸来。

话说出口后,却再也不敢抬头去看萧成欢和楚夫人,生怕看到他们露出鄙夷的神色。

司马醉儿就是在这样的不安之中,听到了萧成欢疑声问道:“什么样的小衣和帕锦帕?”

小衣和锦帕这种东本西,多是女子之物,纪贯汝一个大男人,怎又怎么会收有那样的东西?

难道是纪夫人的?

萧成欢从司马醉儿口中听到这样一个消息,很是狐疑。

就当萧成欢怀疑之际,司马醉儿道:“那小衣之上,绣着曼陀罗花。”

话将落音,萧成欢的脸色蓦然一变。

司马醉儿更不敢抬头去看他,只垂着道:“锦帕上,绣着一个甄字,纪如甄的甄!”

司马醉儿没敢提步鹿潍甄的大名,只说纪如甄的名字。

可是无论是萧成欢还是楚夫人,都是心思敏锐之人。

若是寻常之时,寻常之人,一个大男人藏点女子的私物,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毕竟,这世上,多的是有各种特殊嗜好之人。

可是,即便楚夫人不甚清楚,但是萧成欢却由不得多想了一层。

有绣有曼陀罗花的小衣在前,带甄字的锦帕在后,若说这些东西是纪如甄的,萧成欢却是不信的。

毕竟,作为一个父亲,不太可能拿自己亲生女儿的私秘之物来收着,除非是变态了。

最最主要的是,这两样东西,与他母亲,有诸多的联系。

萧母的名中,就带着一个甄字,最最主要的是,步鹿潍甄,初入中原之时,江湖人称漠胡曼陀罗,且曼陀罗花,也是步鹿潍甄生前最喜欢的。

而当年,萧家和司马雍走得极近,关系极好,纪贯汝与镇远侯府关系也极是亲厚,两家交好,想来纪贯汝与萧家也是极为熟悉的。

在萧成欢模模糊糊的记忆里,母亲是一个极其善良而美貌的女子。

江湖人称,漠胡第一美女。

那个时候的萧母,风资绝卓,若纪贯汝心悦与她,也未偿不可能。

两相结合起来,萧成欢渐渐变了脸色。再回过头来细细一想,便觉得连纪如甄的名字,都变得有深意起来。

楚夫人看着两人之间突如其来的沉默,生怕司马醉儿又退回原地,想想着先替司马醉儿出声。司马醉儿却突然转了话题。“甄是你娘的汉姓?取自你娘的芳名?”

萧成欢有些不解。

那日在祭拜之时,步鹿承乐非要写上他母亲的步鹿原名,司马醉儿也在现场,看得清清楚楚的,为何如住了却有此一问?

他哪里晓得,司马醉儿有此一问,不过是要另开个话头罢了。接下来的话才是司马醉儿想要说的。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是被什么人掳走的?”司马醉儿问道。

萧成欢正要回答,就听司马醉儿又道:“你还记得我表哥吗?”

“表哥?”萧成欢的眉不由自主挑了挑,很是意外。多少年没有听人提过纪骁的名字了。

司马醉儿低低地嗯了一声,道:“掳走我的人是我表哥,纪骁!”

“纪骁?”萧成欢很是震惊。

纪骁早年间坠崖,司马家与纪氏两家,几乎倾尽了全族之力搜寻,最后还是司马雍动用军中的势力,才确认了纪骁坠崖身亡了。

一个去世多年的人,突然现身,直破他浔阳别馆的防卫来掳人,且一下子带走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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