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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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温纶拍了拍手,立马就有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大汉进来,“好生招待一下贺少爷,别让人家说我们权氏不懂待客之道。”他冷冷的吩咐道。

话音刚落他们立马上前,没几下子就制服住了贺翰白,把他按在了椅子上不得动弹,人多势众贺翰白根本就无力反抗。

越过他权温纶的眼神几不可察的在贺翰白的身上停留了几眼,径直走到了何念初的面前。

一把攥住何念初,拖着她往外面走去,“权温纶你放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何念初大力扭动着。

“何念初别逼我动手!”权温纶的声音透着一股森寒的味道,他用眼神示意何念初望向一旁的贺翰白,“若是不想他在我这里出什么事,你最好乖乖的。”

看着旁边被几个大汉按捺住在椅子上不得动弹的贺翰白。

“你!”何念初有些气急,却是再没有什么反应,冷冷的态度任由权温纶牵着她往外面走去,好似一个提线木偶一样,被抽取了所有灵魂。

一提到贺翰白的名字,何念初就安分了许多,反应也不似之前那样大,权温纶心里更是愤恨不已,手下的力气加重了许多,又是让何念初好一阵疼痛。

力气大的好像手腕都快被碾碎了一样,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喊出声。

“念初别去!”贺翰白试图从椅子上站起来,却再次被旁边的人给按了回去,“权温纶他不敢对我怎样的。”

权温纶听到这句话露出一个嗜血的微笑,像是饮了鲜血的刀,他没有说话甚至连脚步都不曾停一下,拉着何念初就往门外走。

贺翰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何念初就这么被带走了,心里有些担心,权温纶应该不会对她怎么样吧,毕竟他是爱着何念初的,可是一想到盛怒之中的权温纶,贺翰白心里不面又多了几分担忧。

望了望旁边站着的大汉,贺翰白无力的坐在这里,任他威逼利诱也毫不动摇,真不愧是权温纶调教出来的人手。

一路被踉踉跄跄的拉扯出来,权温纶走的极快,根本就顾不得何念初,若不是又权温纶在前面拖着,只怕何念初早就要摔几个跟头了。

又挣脱不得,心里更是顾及贺翰白几分,何念初走的是跌跌撞撞,虽然没有摔跤,但是身体难免碰上一些东西,青一块紫一块的,何念初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权温纶不曾有半点怜惜,或者是说他一路向前根本就没有注意斜后方何念初的样子。

走到门外面一把将何念初塞到了车里,用力的关上了车门,撞得砰砰直响,都快被他掰下来了一样,可想而知此时权温纶内心的愤怒。

把何念初扔上车之后,权温纶也飞快的坐了上去,对着司机吩咐道,车子便像箭一样飞快的窜了出去,只留下排排的尾气。

一路上权温纶都没有说话,就连前排的司机也感受到了身后的低气压,战战兢兢的开着车,那速度能有多快有多快,好像后面有鬼在追一样。

大概是因为权温纶的脸色太过恐怖了,他只想着快点到达目的地之后,好把这尊煞神给快些送走。

一路上何念初都试图摆脱权温纶的魔爪,可无奈却是没有起到半分的效果。

权宅到了,权温纶率先走了下来,依旧是抓着何念初的手不放,“权温纶你到底想干什么!”何念初气急败坏的喊道。

神色之间除了对他的厌恶就是不耐,看的让权温纶有些刺眼,“呵,我想做什么?”他冷冷的反问道。

抓着何念初的手想让她下车,却没有半分反应,原来何念初另外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座椅的一边不肯放手。

此时权温纶耐心用尽,他双手一把将何念初给拖了出来,半抱半扛起何念初往权宅里面走去。

一路上的仆人看见两人这样都纷纷低下了头不敢多言,管家看了也是一脸的欲言又止。

好不容易先生太太一起回来,怎会是如此一言难尽的姿势,何念初的不愿都被仆人收入了眼底,可是却没有人敢说什么。

权温纶长驱直入的来到了卧室,一把将何念初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即使是这样,何念初还是不免感到有些疼痛,权温纶实在是太过粗暴。

想到这里何念初更是有些恼火,她是个人又不是件物品,抬头看去语气十分不悦,“权温纶你到底发什么神经。”

权温纶冷冷一笑并没有答话,眼底里已然聚集了一团风暴。

揉了揉之前被拧痛的手腕,果然一片淤青,何念初起身准备离开,却瞧见一大片阴影将她覆盖住。

权温纶扯了扯领带,眼眸里一片暗沉,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危险。带着无边的怒火欺身而下,双手紧紧的将何念初固定住,即使身下的她扭动成麻花一样,仍然阻挡不了权温纶侵略的脚步。

她双手被迫上抬紧紧反锁在那里,正准备伸腿去踢权温纶的时候,却刚好被他得了可趁之机,隐藏在西装裤下笔直修长的大腿,轻而易举的挤进了她柔软的双腿之间。

何念初的反抗,毫无意外的被镇压下来。

想要合拢却已经是来不及,双腿被迫的分开,权温纶的大腿就在这之间,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何念初成大字形一样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态呈现在权温纶的眼前,不用想也知道此时她的样子有多么的难以启齿,无法言说的羞愧和耻辱感涌入何念初的心头。

对于造成她这样的罪魁祸首,何念初除了用眼神凌迟他却再没有其他的办法。

何念初的衣衫经过之前在床上的反抗还有扭动已然有些不整,权温纶除了衬衫上面松了几颗扣子之外,看起来却是衣冠整齐的样子。

他好整以暇的欣赏着何念初此时的样子,仿若一道上好的美味一样。

床单和被套都是墨色的,更是衬的何念初流露在外面的肌肤如上好的白玉一样,灯光流转打在上面闪烁着莹莹的微光。

又好像是冬日里的第一场雪,带给人说不出的惊喜还有意外。

如绸缎一样光滑的乌发披散在四周,经过刚才的挣扎有些凌乱,却是更显出一种被人蹂躏过的美感一样,再配合那张楚楚可怜精致的小脸,更是勾起最深处的那股欲望。

权温纶眼底的神色更是深了几分,手上的触感也很是不错,光滑带有一丝温暖让人忍不住在上面流连忘返来回摩挲着。

不经意间触及了被他捏的有一圈乌青的手腕,想来是刚才他的力气太过大,权温纶的眼底划过一丝心疼,却又瞬间被他埋了下来。

权温纶火热的眼神来回扫视着何念初,她并不是没有感觉,内心的羞耻更是加重,可是如今被他桎梏不得动弹,何念初气愤的把头扭到一边,下意识的不去看权温纶想要忽略他的眼神。

权温纶像是一个有耐心的猎人,猎物抓住了并不着急享用,毕竟她已经跑不了,等欣赏够了才准备开始品尝。

被权温纶露骨的眼神打量的够久了,何念初被看的心惊胆战,总感觉他要一口连皮带骨把她吞下去一样。

“你要干什么......”后面几个字来不及说出口又吞了回去,何念初的嘴唇再一次被权温纶给堵住了,随即而来的还有权温纶那双不安分的双手。

何念初内心是及其不愿的,权温纶他怎么可以强迫自己,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

像是察觉到了何念初的不愿一样,权温纶进攻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凶猛了,如狂风骤雨一样半点让人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一想到刚刚何念初维护贺翰白的样子,权温纶的内心就好似有一头猛兽在肆虐着叫嚣要毁灭一切,线下也唯有何念初才能安抚了这头猛兽。

他像是要证明什么一样在何念初身上攻城略地,似乎要让她全身都沾满了他的气息才好,好让那些觊觎他宝物的人知道,何念初是他的,只能是他权温纶的。

权温纶没能注意何念初的眼角留下了一滴晶莹的泪珠,里面有屈辱有不愿还有着深深的心碎,滑落在半空中湮没于尘埃内。

何念初反抗的动作渐渐小了,权温纶以为她是接受了自己,动作的更是欢快。

......

权温纶带着何念初回来的这件事,不少仆人都看到了,随即便传到了苏念秋的耳朵里。

“你说什么?温纶他回来了!”听着佣人小菊汇报,苏念秋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开心。

连忙坐到了梳妆台上,开始收拾打扮起来,女为悦己者容,任何时候苏念秋都想以最美的姿态出现到权温纶的面前。

看着她欣喜的样子,小菊脸上的神情有些奇怪,还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苏念秋挑了挑好看的黛眉问道。

“还有,还有太太也跟着一起回来了......”小菊缩了缩脖子回答道。

“何念初?”待小菊点点头之后,苏念秋欢喜的神情瞬间犹如潮水一样褪去,剩下的只有说不出的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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