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窝囊的夏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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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贱人,给我滚一边去!”陆如沁冲过来,一把推开了夏悠悠,她十分不屑地说:“你还好意思说宋阳哥哥?你看看你全身上下,有哪一点配得上宋阳哥哥!我就是给你下药了,可是你又能怎么样?就算你想告我你也得找到证据吧,再说了,我哥哥可是长川最有名的律师之一。你觉得,你有半分胜算吗?”

听着陆如沁毫不掩饰的鄙视,和宋阳眼底里的那几分不耐烦,夏悠悠气的几乎要呕出一口血来:“你,你们!简直无耻!”

“呸!我还以为你能说出什么话来,夏悠悠,你果真是一只只能躲在壳子的臭蜗牛啊!像你这种人,只配被不知名的野男人狂操!”陆如沁一脸嚣张,哈哈大笑起来。

“啪!”夏悠悠忍无可忍:“陆如沁,你不要欺人太甚!”

“你居然敢打我!”陆如沁捂着自己的脸,楚楚可怜地靠在宋阳的怀里:“宋阳哥哥,你看她怎么能这样啦!呜呜呜,人家的脸都被打红了”

宋阳一脚踢翻夏悠悠,一脸愤怒:“你搞什么!”

“宋阳你!”夏悠悠倒在地上,肚子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的心也渐渐冰凉,她看着眼前的两人,心里渐渐弥漫起一股痛苦的绝望,她流着泪,突然大笑起来。

活了23年,夏悠悠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笑话!

为了可以离宋阳近一点,她拼命读书,拼命提高自己的成绩,终于来到了长川大学!

为了可以讨好宋阳,她任劳任怨,包揽下他所有的家务,忍受着他与其他女生的暧昧!

为了可以和他结婚,她拼命讨好他那高傲,看不起人的父母

到最后,换来的却是他和其他女生联合给自己下药,让自己胜败名裂!

陆如沁,这个从小看不起她,欺负她的女生,现在不仅抢走了她的男朋友,还毁了自己的清白!

她年纪小,不懂事,就必须无条件包容?

那么,她呢?又有谁能来为她主持公道!

她不仅稀里糊涂的就丢掉了自己的第一次,还要担心孟子衿会不会报复自己!

凭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陆如沁见夏悠悠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心里愈发得意起来,她语气傲慢:“怎么?说到你痛处了,夏悠悠,要不是看在你可以做一个免费的保姆,你觉得宋阳哥会和这种人在一起这么久?”

“你闭嘴!”夏悠悠强忍着心里的疼痛,她看向宋阳,眼里充满了失望与伤心:“宋阳,我那么爱你,对你那么好,花那么多心思和时间,你真的只是把我当做一个保姆?”

一直在旁边观战的宋阳终于懒洋洋地开口:“不然呢?实话和你说吧,其实我早就想和你分手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夏悠悠抬起头。

“因为你实在是太无趣了,你看看你浑身上下有哪一点是可以能够拿得出手的地方?我也是个男人好不好,要不是看在你可以帮我打扫打扫卫生,让我出出气的份上,我才不会看你这种女生一眼!”

“好了,说完没有!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好不好?夏悠悠,你是不是欠打啊!”陆如沁抬起脚,打算再踹夏悠悠一下。

“你们在做什么!”

阳光下,一个身材挺拔年轻男子朝他们快步走来,夏悠悠缩在一旁,苍白着脸,看着不远处的孟子衿阴沉着一张脸。

她愣住。

他怎么来了,还有,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

“你谁啊?要你多管闲事!”陆如沁一脸烦躁地开口。

孟子衿看都不看他俩一眼,直径走向夏悠悠,把她从地上扶起来:“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脏?看见野狗也不知道赶一下吗?”

“你怎么我”

“你什么你,回答我,你身上的这些脏点是谁弄的?”孟子衿目光阴沉地看着她:“别和我说是这两只野狗?”

宋阳走朝前,双手环抱在胸前:“悠悠,这是谁?”

“他,他是”

孟子衿把她拉到自己身后,一脸冷漠:“我是谁,你不配知道。”

说完,他猛地抬起腿一脚把宋阳踹倒在地,孟子衿阴冷地开口:“夏悠悠喜欢上你这种臭虫真是她眼瞎!”

“你这人想干嘛!夏悠悠,你可以啊!背着我和男人乱搞,现在还让他来侮辱我吗!”宋阳站起身,一脸怨毒地看着夏悠悠。

夏悠悠一脸不知所措,刚要开口,就被孟子衿打断:“给我闭嘴,没出息的家伙!”孟子衿不悦地瞪她一眼。

孟子衿站到宋阳面前,面上露出几分鄙视:“就你这样,给夏悠悠提鞋都不配!”他拍拍手,四周立马出现了一群壮汉:“阿杰,这里就交给你们了,好好叫他们些做人的道理。”

“是,二少。”

孟子衿面无表情,拉着夏悠悠直接离开,等坐到孟子衿的车上,夏悠悠还沉浸在刚刚的震惊里没有出来。

“夏悠悠,你不会真傻了吧?”不同于刚才的霸道嚣张,现在的孟子衿带了几分玩世不恭的味道:“你可真窝囊!被人这么欺负都不知道还个嘴!”

夏悠悠低着头,默默流泪。

“这样哭,有意义吗?”孟子衿冷笑一声。

夏悠悠吸气声越来越大,最终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没有了,没有了!崇拜了那么久的王子没有了,时间没有了,连自己珍贵的第一次也没有了!没有了,都没有了!”她不停吸着鼻子,眼睛通红:“我只不过是全心全意的爱一个人,我那么努力,对他那么好,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为什么总是这样忽视我,随随便便的抛弃我!就像一只蜗牛一样!”

“为什么像蜗牛?”冷不丁,孟子衿突然开口,气氛瞬间有些滑稽。

夏悠悠擦着眼泪,断断续续:“蜗牛看起来那么平凡,每天只能拖着一只重重的壳到处爬,被其他动物欺负了也没有能力还手,只能躲在自己的壳里默默哭泣所以啊,他们从小就叫我蜗牛,可以随便欺负,随便抛弃。”

夏悠悠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又把头埋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孟子衿皱起眉头:“你就是眼瞎。”随即,又拿出一方干净的丝帕递给夏悠悠,语气渐渐柔和:“擦一擦,不就失恋吗,没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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