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杂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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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乔笑了笑没有说话,站起身来:“我明天要去杂志社上班,要起来很早,就不跟你多说了,我赶紧去睡了。”

溫韵坐在那里背对着沈曼乔的背影挥了挥手:“拜拜。”然后便拿起筷子继续吃她的夜宵。

翌日,沈曼乔一大早就从梦中醒来,她靠着床头发了一会儿呆,才从床上下来向洗漱间走去。

晏君柏很早就在楼下等她,并买好了早餐放在车上,等着沈曼乔下来。

沈曼乔从公寓上下来,就看到晏君柏靠在车头等着她,她笑容满面的向他走来:“那么早?”

晏君柏起身走到副驾驶前,绅士的为她拉开车门,沈曼乔坐了上去,晏君柏为她关好车门自己才上了车,并从后车位上拿起早餐递到她的面前:“来不及去吃早餐了,你就在车上吃吧!”

沈曼乔笑着接过早餐,便小口吃了起来。

晏君柏将沈曼乔送到杂志社,便开车离开,她站在原地,直到晏君柏的车消失在视野中,她才转身进了杂志社。

主编见到沈曼乔,便让她坐了下来,随便和她聊了几句,就带她去她工作的地方,杂志社的人见主编来了,都向他看了过来,主编和善的为大家介绍:“这是我们杂志社新来的文字编辑,暂时还是实习生。”

沈曼乔从主编身后走了出来,笑着对大家说:“大家好,我是新来的实习生,请大家多多指教。”

这时,突然从位置上站来起来的男子指着沈曼乔说:“是你,我刚才在楼下见过你。”

沈曼乔友善的对着那个男子笑了笑:“嗯!”

那个男子从座位上走了过来,伸出手来对着沈曼乔说:“你好,我叫王磊。”

沈曼乔握了一下他的手:“你好。”

主编这时开口:“既然大家都认识了,就继续工作吧!”然后转过头来对着沈曼乔说:“我带你去你的座位吧!”

沈曼乔刚进杂志社没几天,就参与了一个重要的会议,这个会议的主题就是采访最近几乎占据网游市场的重要地位的阳柏网络科技有限公司的领导者薛羽辰。

对于阳柏网络科技有限公司,沈曼乔要比在座的任何人都要熟悉,可是当他们说出薛羽辰的名字时,她不禁感到疑惑起来,为什么对外所有人都只知道薛羽辰,却不知道晏君柏?

她记得晏君柏才是这款游戏的研发者,为什么采访的人却是薛羽辰?不过转念一想,或许是晏君柏不想被人采访,对外都是薛羽辰出面吧!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a市整个开发网游的公司,都只知道阳柏公司网络科技有限公司的薛羽辰,却不知晏君柏,甚至连晏君柏父亲的公司被阳柏网络公司收购,也只是以为薛家报复他,却从没想过这一切的背后都是他儿子操作的。

晏家别墅内,晏震天坐在书房内,手里拿着一张照片静静的看着,照片上的女子温柔的笑着,眼里满满爱意的看着前方,仿佛在看什么人。

晏震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出现一抹柔软,柔然中还夹杂着一抹悔恨,是的!他是悔恨,悔恨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对她,这么美好的女子,竟然因为他,那么年纪轻轻就离开人世,所以老天才会报复他。

薛家,那个当初被自己逼得无路可走,十三年后,竟让他的儿子回来报仇。他苦心经营才得到的公司竟然被他的儿子那么容易就收购了。薛家,终于养出了一个不错的儿子。

这时,书房的门响起了敲门声,晏震天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并把手中的照片放进的抽屉里锁了起来,才开口:“进来。”

晏君雨推开门走了进来,眼神阴郁的看着晏震天,将手中的报纸向桌子上一扔:“爸,你看看,现在到处都阳柏公司的报道,难道我们就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我们的公司收购吗?”

老人拄着拐杖站了起来,眼神睿智的看着他:“那你说该怎么办?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吗?”

晏君雨被老人的话堵的说不出话来,只能踢着眼前的凳子恨恨的说:“都怪那个人,当初你打那么多电话让他回来帮你,他都不答应,这种人不配当你的儿子。”

老人听了,眼睛瞪的向铜铃一样大,大喝一声:“你给我住口,那是你哥,你要是再这么没大没小我就打断你的腿。”

男子不服气的说:“我才没有这样的哥哥,不过是从贱人肚子里生出来的,他就和他妈一样贱。”

老人听了瞬间火冒三丈,拿起手里的拐杖就向男子的身上打去:“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腿,让你还乱说话。”

坐在楼上的贵妇听到楼上的动静,赶紧跑了上来,一进门就看到老人正拿着拐棍打着自己的儿子,她心疼的上前拉开了老人,眼泪汪汪的抱着自己的儿子,转过头来对老人说:“你干什么,这是你儿子,你从小最疼爱的儿子,你打他你不觉得心疼吗?”

老人气喘吁吁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眼里划过一抹厌恶:“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你看看你都教成什么样了,不尊长兄,更没有礼貌。”

妇人扶着晏君雨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神委屈的说:“我儿子哪里说错了,他算什么兄长,那个贱人还要让我儿子尊重她吗?”

老人痛心疾首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这还是他曾经认识的那个温柔善良的女人吗?难道说他真的错了,他当初那么对待他们母子就为了眼前这个女人真的值得吗?

他的眼里不由闪过一阵迷茫,老人疲惫的跌坐在旁边的凳子上,苍老的脸上闪过一阵痛楚,他看着眼前的女人:“为什么?当初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为什么还是放不下对她的仇恨?”

妇人突然笑了起来:“是,她是什么都没有了,我甚至亲眼看着她活的那么卑微,即便是这样还是难消我的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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