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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黄雀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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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夫人可没心思管这个,她一巴掌甩到关红儿脸上,将人的俏脸打肿了半个:“你还跟我装蒜!是不是你要跟大夫人联手坑害你妹妹!你是不是吃死了我和你爹不会将你如何!我告诉你!院里的丫头多得是,再者说了,就算不将你如何,你还有你那个狐媚子亲娘,看我不弄死她!”

  “母亲啊——您别打了!女儿什么都没有做过啊母亲——女儿也不知道为何会来这里啊……”

  一旁,跟着二夫人一起过来的另一个女儿,头上披着白纱,看不清脸。

  浅玉盯了她半天:“那是关媚儿?”

  大夫人摇了摇头,隐约能看到对方脸上的阴影,举手投足间也没有关媚儿那么妖媚:“应该是关妙儿。”

  不过为什么?还以为关正献祭了关妙儿,让关媚儿入道了,她猜错了么?总不能是献祭了关媚儿,反而留下个丑八怪吧?那关正图什么?

  不过此时大夫人也没空深思这些,上前两步:“妹妹这是做什么,红儿突然来我这闹腾就算了,妹妹也……呵,你们院里一个个的当我这是什么,任你们撒泼发疯,当我这个主母是死的么?”

  二夫人停了手,气喘吁吁地和大夫人大眼瞪小眼。二人有心掰扯一通,但一个不想拿晚儿装病说事,一个不想拿关妙儿与程鹿私通害人说事,反而形成了一瞬间诡异尴尬的安静。

  突然——

  “娘……?”

  一个细细的声音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大夫人一震,回头看屋里——关晚儿竟然睡眼惺忪地爬起来了!

  为什么!?

  那药……?

  那药有问题!!

  程鹿——

  大夫人顾不得二夫人等人在场,朝身边侍卫怒吼:“给我将程鹿押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噗哈哈哈哈哈——你血誓都发了,还真能杀我不成?”程鹿看着被毒药迷晕倒在地上的大夫人侍卫,笑着踢了踢对方,朝后山方向跑去,沿途还洒了药粉遮盖自己的踪迹。

  “告诉你范美美,除了架着脖子的刀剑和送上门的美人,我程鹿没什么可害怕的。”

  程鹿念叨着,看着外头匆匆跑过的一队侍卫,然后从草丛中钻了出来:“追兵突然增加了啊,药起效了吧,关晚儿醒了么?哈哈,范美美一定气死了,好巧不巧地二夫人也过来了~不过……”

  “关红儿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拆我台啊,是关媚儿手脚不干净被她姐姐发现了么?还好我提前有别的准备……”

  “在那!站住——”

  “对方有毒药,捂住口鼻——”

  “呀,糟糕!”程鹿赶紧往林子里钻,正打算掏出毒药往后扔,却见追兵一个一个都倒了下去。

  “咦?怎么回事?你、你、你是关昭!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大夫人不是派你去保护那个小……傻……子……”

  那个小傻子正被关昭抱在手臂上呢!

  为什么!??

  关荆儿朝他笑着,带着几分笃定和几分掌控中的自信,这……

  怎么看都不像是傻子啊!

  程鹿扑通跪下:“大小姐饶命!大小姐我就知道您不傻!大小姐我一定当作不知道这事的大小姐!”

  “哈哈哈,傻子。”

  “……”这你就过分了,怎么这么锱铢必较呢。

  关荆儿拍了拍关昭:“你去把风。”

  关昭降关荆儿放到地上,自己退到了十步开外的地方。

  程鹿目瞪口呆:为什么大夫人的王牌暗卫会对关荆儿言听计从……?

  他本来脑子就不笨,一瞬间脑补了一万种可能,顿时有些汗毛直竖。

  关荆儿悠悠然地走到程鹿跟前:“是我控制了关红儿去捣乱的。”

  “……”果然啊。

  “因为我不想让关晚儿就这么沉睡下去呢,她还得起床去当圣女呢。”

  “……”

  “我本来想收了关红儿当缚从,但师傅说二伯院里有嘉玉哥哥在,距离太近可能会被发现,我便只催眠了她。因为关红儿自己就想这么做呢,所以催眠她很容易,只要给她行动的勇气就可以了。”

  “……”

  “让二夫人知道关红儿要去告密就更简单了,只要往在们院里随便一个丫鬟脑袋里说‘你看到关红儿去找大夫人了’就行了。”

  “……”

  “当然,你和‘关媚儿’的交易,以及你提前准备了其他出路,我是全都知道的,至于怎么知道的……你猜?”

  “大、大小姐……请收了小的吧!小的愿意鞍前马后,大小姐有任何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程鹿一如既往地做出了自认为的最佳选择。

  从关荆儿刚才说的话里可知,关荆儿并不非常在意自己死活。

  但是关荆儿刚才救了自己。

  关荆儿没有什么需要从自己嘴里知道的东西,如果有,她自己似乎有手段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知道。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这位大小姐觉得自己有用。

  关荆儿笑呵呵的:“我有大计划,但是院里缺人,我觉得你挺能干的,我的人都是直肠子,不太会来事,就缺你这种人呢。”

  程鹿磕头:“小的求之不得!”

  “那你应该知道,我收人的手段……”

  程鹿咽了口唾沫,他记得刚才大小姐提到过一个可疑的词——“缚从”。

  程鹿流泪:“大小姐,我想以自我的意识侍奉您……”

  关荆儿笑呵呵地靠近:“放心,只要你不抵抗,缚从契约是不会改变你的自我的。”

  程鹿苦笑:“那……请您温柔点。”

  关荆儿伸着白灵灵的小手揉了揉程鹿的脑袋:“哎?程鹿,你来关家七年了啊,以为神家有大机遇,便去跟大夫人毛遂自荐,成为幕僚。结果发现神家内里脏鄙不堪,与凡界无异,便生了去意,却发现已经身陷泥沼,无法脱身……”

  “哈哈哈,你还真是个彻头彻底的俗人啊。”

  程鹿汗:“您说得对……那那个缚从契约要如何……”

  “已经完事了。”关荆儿甩了甩手:“你没察觉到异样,说明你是个诚实的好孩子呢,太好了。作为奖励,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

  关荆儿靠近程鹿耳边耳语片刻,成功让后者石化了。

  “你们……咳,是咱们关家的表率,咳咳,你们平时怎么斗,我都不管你们,咳咳,反正也是为了关家好,可这次算什么!啊!?”

  “阿严你当年让荆儿做晚儿的咳咳、替、替死鬼,全家上下谁看不出来,咳咳,也就算了,你事情做的漂亮点,我们这些老头子也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呢?丢人丢得人尽皆知。”

  “还有你阿正,咳咳,你向来不服你哥,也就算了,按规程来,我们这些老头子也不会说什么,你这次是做什么,连献祭都做了,咳咳、咳!嘉玉以后是要升神的,有个献祭入道的姐妹,丢人不丢人!”

  “神家学会马上就要到了,你们、咳咳、你们就这样、让别的神家看咱们笑话么!”

  关严夫妻和关正夫妻一起跪在宗像前,听着老人训诫。

  这个形如枯木,毫无血色,说是像死人也不为过的老人,就是关家五位长老之一的关亭,今年已经一百八十六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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