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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五毒攻心 寅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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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葵木见状,脸色惊慌,阻止施亥,“停!!你忘记樊甲所说的了吗?我们身上还有毒!”

  本是在寅午脖子上的手,极不情愿地松开了。不过,脸上满是阴霾,“听着!早晚我会手刃你!”

  关键时刻被喊停,心中极为怨愤:哼!就这样一个废物,在你眼里,胜过所有家人吗?施未哥哥……

  寅午喘息不已,刚才这施亥手上的力道,若是终葵木不喊住的话,恐怕现在的自己,早已经窒息而死!

  看来,这个终葵木也不是很傻,也明白他们身上的毒对他们而言,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在终葵木的劝阻下,施亥冷哼,“死了没有?若是没死,说句话吧?”

  寅午回应,“若是我死了,你们还能活吗?”

  施亥努力媚笑,“别这么早死嘛,人家才有时间好好折磨你!哈哈,在这么热的天里,让你也感受一下被这炽热的太阳所烘烤的滋味。让你,也试一试毒在身体里的感觉!哼!”

  寅午心里一惊,从施亥的言行、辞藻中,能看出听出不少东西来!作为一个少女,神情中没有一丝一豪的害怕,也没有过对的忧虑,还有一丝得意。

  如此一般的话,自己往坏的方面想,怕也是正确的了。看来,那另外三个人,可以说,是毫发无伤了吧?哎,也是,双手难敌四拳。他们毕竟是五个脑袋,五双手,十只手。哎,不过,算上大泷、大犟的话。就手,其实相差无几啊!

  就现在他们这受伤的身体,大泷、大犟的实力,与其相差无几。甚至是还要强一些,若是正面打起来的话,那五人,恐怕都不会是俩老虎的对手吧?

  算了,想这些已然无用……接下来,这施亥恐怕是要将自己提下去了吧?

  刚想到这儿,终葵木冷哼,“施亥,带他下去吧,这里太狭小了!”

  又试探了一番,见寅午的身体没有任何动静,终葵木这才抬起寅午的肩膀。与此同时,施亥也抬起寅午的脚。在两人的合力下,寅午被抬下小木屋。

  夜色中,寅午头朝天空,转头四处打量,低叹不已。果然,这五人,在自己的阵法下,竟然没有一个人被控制住。虽然在此的,就只有樊甲。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那陶熏与饥坤定然无事。恐怕此时,正在远处观看着自己吧!

  若是放在21世纪,有枪的存在,那自己已经是他们案俎上的肉了。不过,在商朝,就算自己不能动弹。他们也难奈何自己!

  见寅午的模样,樊甲微愣片刻,“哎,没想到,这之前听说你是病子,看来,此言,还真是不虚啊!”

  寅午回应,“呵呵,竟然发现了!那你说说,要怎么说动我将解药给你们?”

  说完便呆若木鸡。

  在21世纪的子胥,早已经起身打量着窗外。脸色阴沉无比,嘴上,自然是同步着商朝寅午的话!

  听到寅午的话,樊甲微愣,“啥?你觉得现在的你,还有谈资吗?你这般模样,哪怕我们身负重伤,你也无力招架吧?”

  寅午低声,“一换五,你认为,我这买卖划算吗?”

  樊甲,“你!”

  施亥一脚踢在寅午腰间,“都现在了,你嘴还这么硬吗?快说,解药在哪里?否则,我杀了你,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寅午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脸色如铁,倒是子胥皱眉。

  终葵木也冷哼,“快说,否则的话,我非得杀了你不可!”

  寅午愣是不再吐出一字一句。

  “打!”

  片刻后,一阵拳打脚踢,寅午不出声。脸有些臃肿,嘴角淤青,只剩下眼睛在不停打转。

  21世纪的子胥咬牙,眉间戾气肆意。寅午的那副身子,比起21世纪的子胥来说,是要强壮些。不过,在那商代,也就是中等层次,更是偏弱。这般伤的话,也不算重。说轻,也并不算轻。

  身体的负荷感和疼痛也从脑海中传来。

  几个呼吸后,樊甲皱眉,“你还不愿意说吗?就现在的你,我们若是想杀你的话,简直就是是一如反掌。这样下去,恐怕你也坚持不了多久吧!”

  寅午嘴角臃肿,用手摸着,“哦?杀了我?你们若是有这份胆量,大可一试啊。”其心理也只是试探罢了,说实话,要说自己能动,他们不敢,也不能。可是,就如今这副模样,若是他们一个不小心,失手的话。哎,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现在还有两人,依旧不在自己的眼前,大泷、大犟,自然是不能出手。否则的话,这坚持,也就白费了。现在只能……

  这想的,与现实,自然是有些区别的。刚想到这里,又是几拳打在身上。打算闭眼等待的时候,樊甲喊住,“好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他可就没命!若是没命了,那我们的毒,由谁来解啊?”

  施亥停下,终葵木也停。

  片刻后,一道娇小的身影低叹走来,“哎,还真没想到这寅午他的身子,在晚上竟然不会动啊。这可省去了我们不少麻烦啊。”

  樊甲点头,“我也没想到,这寅午的情况……”

  寅午皱眉,却是在斜眼琢磨着。这来的人,是陶熏。那还有一个人,饥坤,他才是自己一直等的人。就之前见到的那一面,那一身战意,更是让人心神不宁!还有那种壮硕的身子,若是徒手打大泷、大犟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它俩,可是自己最后的底牌啊!没想到,这就困了一天,他们成长的速度,竟如此之快!不过,这也好,至少现在的他们也有了些可利用的价值了吧?

  正如此想时,陶熏眼神微凝,狠声道,“杀了他!对我们更好!”

  樊甲三人微愣,陶熏粲然一笑,“杀了他!我们身上的毒,自然会有人解!”眉眼间,露出一丝狠劲。

  寅午微愣,心里也在琢磨陶熏的话。这话说的,还真没毛病。若是将自己杀了的话,那盘庚旬,还真会帮他们解毒!不过,这毒,若是能轻易解的话,自己也就没有这么自信了!

  “我猜,就算你们换骨、换血,这毒,恐怕也难解吧!”本就臃肿的脸上,谈吐间,模糊不清的声音响起。

  葵木一把扯住寅午的嘴皮,“说清楚点,我们都没听到,你这是说给地板听吗?还是说给灰尘听?”

  寅午牙关切切作响。

  被人如此这般打的,是第一次!从小长到大,自己从未被人如此打过,而自己也从未这般打过人。大仇,出手,便是死!小仇,流血。小怨、小恨,即便是动手,也不会超过三招。这般凌辱,当真是从未有过!

  哎,在家族变故之后,也就想到了这些。漂泊几时,又怎不会受到这些凌辱?不过,就凭他们几个,还不够格。

  今日这般,就当是为他们接下来的日子表态了吧!

  在寅午想这些的时候,陶熏也皱眉,“我知道,现在我们身上的毒,只有他有解药。不过我想问大家的是,若是他一直不将解药给我们,我们活着,也只是傀儡。若是他给解药,那也要一个月的时间,就这么久,此间,我们又当何去何从?如此这般的话,我们,也只能将他杀死。头颅领回去,也许,我们还有一线生机!毕竟,这一整个帝王朝,总会有机会活下来的。若是被这寅午栓住身子了,那你说,我们活着、与死了,又有何区别啊?”谈吐间,几分厉色浮在脸上。

  寅午听到后,莫名有些欣赏这个陶熏了。她如此说,其实是含有两层意思。这一层,就是她说的,与其让自己控制,那还不如死了的好。而这更深层次的意思,也就是帝王心术中的入门——攻心!在你心里,害怕一个东西的时间越是久,那股害怕,也就会成为一种习惯。从而,那种习惯,也就是你的害怕。这,便是——攻心。

  说白了,也就是利用害怕,控制一个人。放在21世纪,这叫做——心理学。所研究的学者,也不少。研究出来的东西,也对。可是,很多人都看不懂。这说实话,单看学术论述,就算你看,也难以琢磨。

  毕竟,学术是一个人一生,甚至是终其所有的东西。它的价值,是你看不到,更触碰不到的。自然,理解,也是有些难度的!不过,若是你将伏羲八卦参悟透彻的话,你能发现容易的多。

  在21世纪,子胥研究过不少。学术中,最难的,就是这——心理学、华夏古学《易经》。一个是近代史,而另一个,则是先秦时期!两种学术的难易程度相似,不过,时间上,至少隔着三四千年。从表象上看,两个学术,并没有多少联系。可这更深层次讲,他们所涉及到的,也都是人身上的宇宙。

  看来,这陶熏知道的还真是不少啊!攻心、帝王心术,难道,这中间,是有着什么联系吗?

  若不是现在的身体不能动的话,就凭借自己的帝王心术,也能压制住现在的他们。哎,王者霸气的话……就现在的境界,最多也就是让他们停顿片刻而已。不过,这以后,还是要好好修炼一下这个王者霸气。这东西,对自己两个身体,都有好处!

  在寅午的这片刻的犹豫下,陶熏几人早已经商议好了。

  终葵木缓缓点头,“好,就依你所言,这寅午可把我妹妹给害死了。我今天,就帮我妹妹报仇。”

  施亥也冷眼打量着地上的寅午,“还是杀了的好,对他,我可不想多看!”脸上满是不屑。

  寅午心里一颤:这看样子,不像是在吓唬自己!毕竟,此时的终葵木,杀气早已经逸散出来。曾与父亲在那百万雄狮之中畅游,什么是杀气,又怎会不知?那时候,不过是牙牙学语之年,现在又是多少年了?哎,这般逼迫,若是自己再藏拙的话,怕是也没有机会了吧。就算饥坤他未现身,自己也不能再等了!

  五个人,就算是不敌,走,依旧可以!大泷、大犟的能力,自己还是很信任的。毕竟,现在这樊甲五人,不过就是五个凡人。就五个凡人,自己联合两只猛虎,足够了!

  “砰”一声闷响,寅午沉声,“成长了不少啊。不过,这,还不够!”

  说着,强行用王者霸气将身体给支撑起。身体上虽然带有伤,不过,单纯用霸气的话,托起也不难。自然,若不是等会方便坐在老虎背上,自己也不想这么麻烦。

  随即,“嗷呜!!”两只老虎狂奔而来。

  本是伸手的终葵木在瞬间愣住了,樊甲微愣,沉声,“退!快退!”

  “噗!一声,”终葵木的一只手从肩膀上撕裂而开,鲜血喷洒而出。

  刚好,寅午睡倒在大泷肥胖的身体上。俩老虎壮硕的身子,鼎立在几人中间。寅午沉声,“走!”

  俩老虎本打算离开,反倒是被陶熏给拦住了。终葵木也惨叫,“寅午,我非杀了你不可!”在虎背上的寅午微愣,大惊,“快走,地下有埋伏!”

  为时已晚!俩老虎的四只脚早已经深陷在地。看样子,这块土地下,是被人给动过手脚了!也就在瞬间,本就深陷在地的脚,竟然越陷越深。最后,见一道身影从中跳跃而起。待对方落实之后,只见其壮硕的身影立在俩老虎之前。熏红的眼神打量着老虎背上的寅午,而此时的寅午,明显一怔。

  心里大惊:没想到啊,这饥坤,竟然在地下?看大泷、大犟俩老虎的脚,已经不能再动弹了。这回,恐怕是被算计了!

  终葵木骂咧,“死人饥坤!你怎么不早些动手?我……我的手!”死死盯着大泷,眼神熏红,身子也在不停颤抖着,血也已经从肩上流到了地上。

  在其身边的施亥又沉着观察着,而后皱眉,“哎,刚才已经是最好的时机了,若是误了那个时机。被察觉到的话,之前的努力,可就白费了!这两只老虎的实力,就算是将我们加起来,恐怕都不会是它们的对手!你说,他还有机会动手吗?”

  樊甲也劝阻,“哎,那寅午,你也看到了,要是说精明的话。我们五个加起来,恐怕都没有他一个人精明。还有这两只老虎,你也看到了吧。以现在我们的实力,只对付两只老虎,恐怕都是问题吧?若是我们提前暴露的话,恐怕,就不是受伤这么简单了吧?要我说,我们现在怕是没有机会在这里说话了吧?”

  在两人的说辞下,本是熏红着眼睛的终葵木,哼哼唧唧,大脸痛苦地皱成一团。

  寅午感觉心脏猛烈冲击着胸膛——大泷、大犟两个大家伙也已经被控制住了!没有脚的老虎,根本就不具备它本来的实力,更没有它该有的攻击力!

  这一点,之前也想到过。不过,就从之前他们的行动来看,就他们几个,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恐怕做不到。而事实证明,自己所想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哎,对别人,还真不能轻视啊!

  如今局面,若想解,怕是难了!所谓困兽之争,现在的自己就是。心中仍是不甘,可是,又能如何?现在商朝孤身一人的自己,又有谁会来救自己?

  绝望之际,脑海之中已经浮现出许多人的模样。他们都是自己的亲人,他们的惨死,除了自己,又有谁会在意?谁会为他们报仇?盘庚旬在自己面前,将母亲她……这份仇,自己早已经接下。不甘心,就这样的喽啰,自己都无力应对!更何况是比他们还要强的呢?

  之前,还是太高看自己的实力,同时轻敌。总以为,所看透的人,所看透的东西,就只会是那般模样,不会改变,也不会有变化!可实际上呢?自己从未看透任何一个人,不过是自作聪明,自欺欺人……

  雪儿,难道今日就这样两手空空来见你了吗?

  好,我来了……

  睫毛颤动,轻触眼睑。两滴清亮的液体无声滑过脸庞,穿过夜色,润进老虎的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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