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帝都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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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帝都学院

院长室内,聂荣臻眉头深锁。

李瀚一拍桌子:“聂院长,这人你不要我可就笑纳了。”

听到他这样说,聂荣臻抬了抬眼皮子:“这可是玄王殿下的意思,我岂敢不从?”

“你别勉强,他们俩也就在你这儿待上个把月,不会成为你们正式的学员。”李瀚知道聂荣臻是个什么脾性,虽然说为人固执了些,但好在性格算是刚正,之前对凤浅悦也算是有些误会,皆因聂荣臻与当今皇上一样,对于魔族相关联一事,皆恨之入骨。

“荣王自是不必说,这是我东临国之骄傲,但这凤浅悦的路子依我之见,邪得很哪,你听说过有谁在出生起便被断定无灵根不适合修炼之后还能一飞冲天的?即便她与魔族没有任何关联,也绝对是借助了其它什么邪门歪道。”聂荣臻也是很执拗之人,一旦认定的事情,总想着法子去证明它的可能性。

“你没遇到不代表它不存在,不要因为自己世面见得少就说出这么目光短浅的话,聂院长,说到底你是老了。”李瀚维护凤浅悦之心很是明显,“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不能因为你的一面之见,你便否定它的合理性,你不要忘了,这凤浅悦的双亲是什么人物?特别是她的生母,虽说我们无人得知她生母的真实身份,但拥有那么强大的血脉,怎么可能会是一般人?”

“再者,慕容家那个小丫头之前不是也有嫌疑?你怎么就破例收进来了?就因为你心知肚明,慕容世家有项绝学,所以可以撇清慕容芷与魔族的关系,所以你你见慕容芷根正苗红,立刻二话为说收为弟子了。”

二人在争执的空档,凤浅悦正摇着扇子坐在凉亭之中等待。

轩辕锦双手环胸,来回走了几圈之后开始动怒了:“聂荣臻这是什么意思?把我们俩晾在大太阳底下晒?他以为他是什么帝都学院的院长本王就要怕他了不成?”

说完,他卷起衣袖就往外冲。

凤浅悦急忙伸手扯住他:“稍安勿躁。”

如果仅仅是她私下里想要就读帝都学院,聂荣臻将她晒在一边还情有可原。

现在这可是玄王安排的,且还有个荣王在一边作陪,聂荣臻是绝对犯不着在这件事情上故意找碴的。

果不其然,远远的李瀚与聂荣臻的身影并排出现了。

轩辕锦冷哼一声,在聂荣臻走至凉亭来之前,一脸傲娇的闪开了。

“荣小王爷这是?”

聂荣臻有些尴尬,面上带着笑,心里却是有些恼怒,当众被轩辕锦给拂了面子,他哪能高兴得起来?但这种情况下他又不得不忍,于是面部表情就显得格外别扭。

“内急。”

凤浅悦轻飘飘的开口,倒是无形之中替聂荣臻解了围。

“聂院长,叨扰了。”

她看向聂荣臻,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

“无妨无妨。”

聂荣臻回礼,

“凡事请以学院弟子安危为第一位,此时正值卜方大陆之上各国学院院长赴西沃国交流的日子,实在无瑕来处理这件事情,不得已才去请求玄王殿下协助。”

“你就放心去吧。”李瀚拍了拍聂荣臻的肩膀,“你走了不是还有我吗?”

他不开口倒好,一开口聂荣臻反倒心口狂跳几拍。

有李瀚在,天知道这帝都学院会让他折腾成什么样子?

但眼下情况紧急,他只能避重就轻:“那就有劳国师了。”

聂荣臻走得很不安。

李瀚笑得像个狡滑的狐狸。

凤浅悦老老实实的站着,像个完美的好学生。

“你说这玄王殿下给你安排这种好差事,怎么还要派荣王一块儿呢?”李瀚灼热的眼神,关切的落在凤浅悦的身上。

他的眼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隐隐让凤浅悦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荣王有能力啊。”凤浅悦装起了无知。

“看来这玄王殿下还是不懂得这风花雪月一事啊。”李瀚一脸的着急,“这样下去可怎么行呢?”

这凤浅悦与轩辕锦二人可是有过婚约的人哪,万一俩人在相处过程之中又看对眼了,这玄王殿下的心可真是大。

“国师,我听说慕容芷前段时间已经正式成了这儿的学生?我去找她叙叙旧。”凤浅悦站得笔直,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满脸写着无比真诚。

“哦?你和那慕容府的小丫头倒是投缘。”李瀚摸了摸下巴,“既然这样我也不打扰你了。”

他还想再交待什么,凤浅悦已经飞一般的不见了踪影。

“小丫头溜得倒是挺快。”

李瀚望着凤浅悦远去的背影,笑得别有深意。

“这位新来的轩辕同学!第一堂课就在座位上睡觉!成何体统?”

讲课的夫子唾沫横飞,精准的将手中的戒尺笔直的朝睡得口水横流的轩辕锦扔了过来!

凤浅悦坐在他的斜对面,要提醒也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伸手捂住双眼。

戒尺很准确的敲中轩辕锦的脑袋,然后又笔直的飞回了夫子的手上。

轩辕锦痛得哇哇直叫,睡意全无。

凤浅悦此时感叹道,帝都学院这“明兰院”的水准确实是不一样。

这位看上去平凡无奇的夫子,却能让已入“舍己境”的轩辕锦吃这么大一个亏。

“明兰院”的学生,全部都是通过参加青藤宴一战成名,而后被聂荣臻选中入学的,故而“舍己境”这样的品阶,在“明兰院”这个精英班上,并没有很突出。

而最近莫明死去的几人,都是“明兰院”的精英学生。

这也就是为何聂荣臻会如此重视,从而向玄王求助的原因。

“夫子,您讲的课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就像催眠曲一样太好听了。”轩辕锦摸着隐隐作痛的脑袋,站起来一脸委屈。“我听着听着就忍不住睡着了,您怎么能用戒尺伤我呢?”

此话亦引来班上的一阵哄笑。

只有一名坐在窗前的绿衣少女,低垂着眼眸,与众人脸上嘻笑的神情成为了鲜明的对比,她的神色从头到晚都显得相当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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