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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太孙要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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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

  李仲目光艰难的落在了王庭玉身上。

  不……不……不是我!

  王庭玉得到此诗时,也只是匆匆一瞥,没有细想,可是此时他那还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吓得他早已是脸色苍白,全身战栗。

  当看到众人不善的目光聚集看向自己,他心中更是骇然,连连摆手,身体一个踉跄,直接瘫软在地~。

  “王兄此诗……?”

  李仲蹲下身,同情的看着王庭玉,欲言又止。

  “李兄此诗真不是我所作……。”

  王庭玉紧握李仲的双手,语带哭腔,求助的看向李仲。

  “那是谁?”

  众目睽睽,纸张是从你手中接过,说再多也是百口莫辩。

  “皇太孙……,是他,就是他……。”

  王庭玉似乎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哆哆嗦嗦说出一个名字。

  坐在角落里得刘建,醉意朦胧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在身边浪荡女挑逗下,再次硬了起来,一股邪火瞬间燃烧他的理智,一双手更是不断在搔首弄姿,骚言浪。语的女子身上游走。

  “皇太孙?”

  王庭玉声音虽不大,可是此时宛如平地惊雷,响彻整个大厅。

  一众读书人,原本幸灾乐祸,袖手旁观,等着看好戏。

  可是当听到皇太孙三个字时,一个个面露不可置信的神色。

  同时,原本斗志昂扬,正准备征伐的刘建,也瞬间萎了下来。

  “你是说,此诗乃是皇太孙所做?”

  骆世廉神情变得复杂起来,内心充满疑惑与不可置信,此时他感觉手里纸张,仿佛随时化作一团烈焰,将自己焚烧殆尽。

  他紧张的看着王庭玉,强忍心中的骇然,难以置信的询问。

  在场众人不止是他,所有人亦如骆世廉一般无二

  “嗯……”

  王庭玉在满场目光注视下,精神早已崩溃,他不知所措的用力撕扯自己的头发,努力让自己保持一丝冷静,最终艰难的吐出一个字。

  皇太孙会谋反?

  众读书人形色各异。

  顿时,整个大厅陷入安静的沉思之中。

  皇太孙乃国之储君,还用谋反?

  众士子读书人,一个个面露怀疑之色。

  此时皇帝已是年过古稀,说不定哪天就会驾鹤西归,造反那不是多此一举吗?

  可是这首诗又如何解释?难道只是少年轻狂?

  刘建此时已经清楚发生了什么,他两眼放光,自己父亲可是一直支持晋王,如果此事运作得当,说不定还真能把皇太孙拉下马,毕竟当权者总是过于敏感,心生疑窦。

  “我听闻皇太孙近日一直在收煤?这可是义举,应天府城内城外地流民,对他更是感激涕零,说什么这是皇太孙可怜他们,想给他们碗饭吃。”

  王庭玉环顾四周,看大家沉思不语,再次小声嘀咕。

  他的声音虽小,可是现在大厅内落针可闻,还是不少人听到了。

  污蔑皇太孙谋反,此事不管真假,自己都会深陷其中,前途是没了,可是这命,怎么也得想办法保住。

  好在,皇太孙在整个大明名声极佳,适当吹捧一下,表明自己的立场。

  “哦!这事我也有所耳闻,只是这煤毫无用处,不知皇太孙收来干嘛?”

  其中一读书人,离王庭玉较近,疑惑得开口询问。

  “哦!这个我也听说了。”

  众人一一附和。

  王庭玉见成功转移大家的视线,脸上终于恢复一丝血色。

  “可是我还听说了,皇太孙可不止收煤,还大量招募铁匠。”

  此言一出,王庭玉再次瘫软在地,众人也同样再度陷入沉思。

  “我好像想起来了,在宋朝好像有人用煤炭作为燃料,炼制兵器。”

  语不惊人死不休,说话之人,一拍脑门,随即惊奇的说道。

  “难道皇太孙大量收购煤炭,是为了打造兵器?”

  说话之人,再次开口。

  可是当他环顾四周,发现一片沉默。

  静!安静!整个大厅仿佛只剩下了粗重的喘息声。

  皇太孙打造兵器?这是要干啥?要谋反吗?

  刘建将依靠在怀里的放荡女,一把推开,双眼放光,死死地盯着不远处桌面上的纸张,这可是谋反最好的铁证。

  他爬起身,小心翼翼的不断靠近,就在众人愣神之际,将纸张藏于袖中,悄悄不动声色的离去。

  锦衣卫千户王忠,得到皇太孙的命令,马不停蹄来到东城千户所,此事太过诡异,不是他一个小小千户所能决定得。

  “见过指挥使大人。”

  锦衣卫指挥使蒋宪神情萎靡,抬了抬沉重的眼皮,不悦的撇了一眼王忠,平日里看这家伙挺稳重的,没想到如此咋咋呼呼,三更半夜不睡觉,说什么十万火急,詹事府还有十万火急之事?

  蒋宪冰冷的声音响起:“说罢!何事?”

  王忠原本忐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这位指挥使大人的脾气,他还是有所了解,如果今日自己不能拿出有价值的东西,恐怕难以善终。

  “大人……。”

  王忠强压心中不安,行了一礼,手捧纸张,小心翼翼的递到了蒋宪的面前。

  “这是何物呀?”

  蒋宪眉头微挑,并未伸手去接,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睡觉。

  “此乃锻造之法。”

  王忠难掩心中的激动,兴奋的说道。

  锻造之法?蒋宪疑惑的抬了抬眼皮,不悦的表情溢于言表。

  “什么锻造之法啊?”

  蒋宪刚问出口,瞳孔猛地收缩,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飕的站立起身。

  “你是说……,你是说……。”

  蒋宪两眼放光,激动的语无伦次。

  “就是皇太孙所说的,神兵锻炼之法。”

  王忠同样难掩心中的激动,这可是天大功劳,一旦研制成功……。

  王忠似乎看到了自己憧憬的未来。

  不对啊!蒋宪疑惑的目光看向王忠,如此贵重之物,为何会出现在他的手上?难道是偷的?

  顿时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腾而起。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

  蒋宪怒不可遏的看着王忠,恨不得上去将其扒皮抽筋,挫骨扬灰,这哪是什么功劳,这分明是一张催命符。

  他忍不住抓起正一脸无辜的王忠的衣领,大声咆哮道:“这是哪来的?”

  王忠有些懵逼,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弱弱的回道:“殿下让卑职转交给皇上。”

  此言一出,蒋宪也有些回不过神来,如此天大功劳就这样拱手让人?不对!他本就是太孙,再大的功劳又如何,难道这是与锦衣卫交好?

  想通这一点,蒋宪心中狂喜,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眼看当今圣上年过古稀,所剩时日恐怕无几,如果能够得到皇太孙的赏识,那以后自己富贵依存。

  指挥使大人在吗?

  就在这时,房门外响起了细微的交谈声。

  “何事'?”

  这半夜三更,还让不让人清净,门外守卫有些恼火,冰冷的问道。

  “这……”来人有些为难。

  “有话快说,有屁就放,不说就给老子滚。”

  守卫低喝道。

  “哼!此乃大事,你一个小小守卫……”

  来人显然也有了几分火气,正在两人争锋相对之时,蒋宪的声音响起:“进来吧!”

  得到应允,锦衣卫校尉得意的瞟了一眼守卫,挑衅的进了房舍。

  “何事?”

  校尉刚迈入房屋,就听到指挥使冰冷,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

  校尉闻声,忍不住一哆嗦,直接跪倒在地:“见过指挥使大人。”

  话罢!小心翼翼从袖中掏出纸张,捧在手中,高高举起。

  一旁在侧的千户王忠,上前取了纸张,恭敬交到蒋宪的手中。

  蒋宪强打精神,缓缓打开。

  竟然是一首诗,蒋宪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狠狠的瞪了跪倒在地的校尉一眼,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这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

  随后,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人还真是胆大妄为啊!

  “这诗是何所人作?”

  蒋宪紧皱眉头,事情似乎有些棘手,如果只是一般读书人,恐怕早已拿入诏狱。

  果不其然,只听那校尉缓缓吐出三个字“皇太孙。”

  蒋宪有些懵逼的将目光看向王忠。

  王忠同样懵逼,接过蒋宪手中的纸张,这一看,顿时一股寒意蔓延全身。

  这……这是皇太孙写的?

  自己常年伴驾东宫,可不曾见过这首诗。王忠在蒋宪犀利的目光下,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

  蒋宪松了口气,吩咐道:“你先下去吧!此事事关重大,不可外传,你加派人手,查一查此事是否另有隐情。”

  锦衣校尉,领命退了出去。

  “大人……!”

  王忠再次打量纸张上的诗句,欲言又止。

  “此事我们很难管,看看再说吧!”

  蒋宪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多说。

  皇太孙图谋不轨?蒋宪是一万个不信,除非对方是傻子,疯子。当今圣上已是垂垂老矣,没有几年活头,而皇太孙不过十五六岁,就算心急,也不可能这么几年都忍耐不住,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这是一场针对皇太孙的阴谋。

  刘建手中紧握纸张,激动的跑回家门,敲开了父亲的房门。

  “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干嘛?”

  刘福通恼怒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原本发生寿宴之事,家里之人都对他敬而远之,可是自从得知,一片荒地卖了十万两后,家中众人再次恢复了往日的态度。

  “父亲儿子有大事禀报。”

  刘建神情有些亢奋。

  大事?刘福通狐疑的看了儿子一眼,平日里不学无术,就知道飞鹰走狗,也有大事?

  “父亲您看!”

  刘建看父亲不信,直接将纸张塞到了刘福通的手掌。

  刘福通无奈的打开纸张一看,顿时脸色骇然。

  “这是……?”刘福通一把将儿子扯进了房屋,关上房门,小心询问。

  刘建看父亲的反应,心中不无得意的开口道:“听那群书呆子说,这是皇太孙所作。”

  刘福通闻言,眉头皱起,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那群书呆子,还说皇太孙有不轨之心,说什么收煤,是为了冶炼兵器。”

  刘建看父亲脸色凝重,打了个酒嗝,又开始眉飞色舞起来。

  “父亲我们要不要……?”

  刘建见自己父亲始终陷入沉思,顿时心中急切,欲言又止看着自己的父亲。

  “蠢货!”

  谁知刘福通闻言,猛地站起身,一个大耳刮子,狠狠的抽打在刘建的脸上。

  “父亲你……”

  突然无辜挨打,刘建手捂红肿的脸颊,满脸的委屈。

  哼!

  刘福通重重冷哼一声,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道:“此事事关重大,无论皇太孙是否有谋逆之心,我们都不能做这个出头鸟,你以为当今圣上是傻子不成,那些无孔不入的锦衣卫是吃白饭的?”

  说道这里,刘福通忍不住叹息一声:“为父只不过是礼部侍郎,人微言轻,一旦深陷泥潭,就会万劫不复。”

  “难道此事就这么算了?父亲这可是天赐良机。”

  刘建不甘的说道。

  “算了?”

  刘福通冷笑:“我们是不可以,不过那些御史可以,他们的职责本就是捕风捉影,不过单拼一首诗,很难将皇太孙扳倒,捉贼拿赃,捉奸在床,只要真的找到皇太孙私造兵器的证据,他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可是父亲,这煤真能冶炼兵器吗?”刘建此时酒已经醒了大半,不无怀疑的问道。

  “哼!”

  刘福通冷冷一笑“就算不能,难道你就不能让他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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