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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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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是真心不想再跟阴婴打交道,这玩意儿太吓人,虽然它平时就装在帆布袋里,不过我一看到袋子,就能回想到它飘荡到我跟前的那一幕。

而且养活阴婴也麻烦得很,按照静清的说法,每天晚上子时,还要用鲜血喂养它一遍。

可我又不敢不听静清的话,我在《阴阳》里看到过,像她这样给人掐算,对阳寿有损,她前后为我掐算过几次,已经让我欠她很大一个人情了,哪儿能不遵照她的安排?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把帆布袋带在身上,跟静清道了一声谢,就回到了俺家屋子里。

王娅看到我回来,就猛地一拍脑袋,说是差点儿忘了一件事儿,而后着急忙慌的撂下郭玲,往她家跑去。

我盯着王娅那圆了咕咚的屁股,暗暗舔了下嘴唇,心说这丫头可比胡妮子那小插座强多了,要是啥时候能让我粗溜一回,那得多过瘾啊。

自从王娅住进了俺家,还真是给我省去了不少麻烦,王娅很利索,眼睛里能瞅着活儿,不是帮着我照顾傻妹子,就是烧炕烧水洗衣服啥的。

可惜,她性子太泼辣,就跟一头小母老虎似的,冲我凶巴巴,我现在手背上还有那几道凛子呢,都是我昨晚偷摸王娅时,让她给挠的。

没一会儿,王娅跑了回来,又递给我一个小盒子,说这是她娘临死前交代过,要是我再能挺过头七夜,就把这玩意儿送给我。

我这才想了起来,王娅的确说过这话,不过头七夜后,忙活的事情一样接一样,都把我给忙活忘了。

我打开小盒子,发现里面是一个“凹”形的小东西,看样子,它和我脖子上的小玉杆是同一材质。

我摆弄了几下,就试着把它倒扣在小玉杆上,没想到还真让我猜对了,这俩玩意儿正是配套的,严丝无缝的就合拢在了一起。

这样一来,这就变成了一个小挂坠。

我心说,还是这个样子比较好,要是脖子上挂着个小玉杆,总联想到胡妮子自玩儿用的那玩意儿,我心里说不出有多别扭。

戴好了挂坠后,我笑呵呵的问王娅,是不是还有啥东西,也要交给我的?别跟懒驴拉屎似的,一团一团往外挤,要是还有,干脆一次性.交给我得了。

我也说不准是因为我说的话太不中听,还是王娅又想到了别的事儿,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起来,扭捏半天才说,还真有最后一样,不过那得等到我快死了,才能给我。

我顿时大怒,心说啥玩意儿,这大早上的,就诅咒我是不?

刚想发飙骂她几句,突然间看到她那张俏生生的小脸,我不由得又心软了下来。

这丫头刚死了相依为命的亲娘,在村儿里也没啥亲人,孤苦伶仃,挺可怜的。

算了,就不和她计较了,我就当她是乌鸦嘴,顺嘴那么一说而已。有阴婴护在我身边,还能有多大事儿咋滴?

这会儿才早上十点钟,眼下又没有啥着急要紧的活儿,我就干脆脱鞋上炕,扯过被子盖在腿上,依着墙琢磨着静清跟我说的那些话。

我这傻妹子体质是有些特殊的,常年身子冰凉,就算大夏天的,她身子也是凉哇的,都没见她冒过汗。

所以一到冬天晚上睡觉时,我就把她脱的光溜的,在被窝里搂着她,生怕她冻着,这倒不全是因为我想占傻妹子的便宜。

随后我又想到了附体的事儿。

静清刚才也跟我说过一些,像是黄皮子这样的脏东西,附体后会挤走活人的一魂一魄,就算脏东西被撵走了,也不会很快恢复,所以昨晚儿我那么折腾胡妮子,她都没立马清醒过来,只会凭借着本能在配合哼唧着。

不过附体也分情况,要是被死人变成的阴鬼附过体,等脏东西离开后,活人就会立即醒过来,因为阴鬼会变幻身形,在身子里不占地方。

一上午,就在我胡思乱想中度过,等吃过了晌午饭,我心里就开始长草(活络)了,眼巴巴的盼着天黑,赶紧去胡妮子家粗溜她去。

太阳渐渐往西边挪,我躺炕上迷楞了一小会儿,又睡不着,干脆翻出《阴阳》,在里面学了一段驱鬼、养鬼的事儿。

我还惊奇地发现,原来阴阳先生可以跟有灵性的脏东西做交易,交易的筹码有些血腥,基本都是拿命来换。

度日如年的熬到了傍天黑,刚做好晚饭,我就听到院子里有脚步动静,推开门,正是胡妮子找来了。

胡妮子跟王娅熟悉得很,她俩唠了一小会儿之后,胡妮子这才催我,让我赶紧去她家帮个忙。

王娅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说不定正猜测,我咋还跟胡妮子走得这么近了?

我才没工夫寻思王娅是咋想的,反正等过了今晚,往后我再不跟胡妮子联系了,今儿个这就是一锤子的买卖。

临走时,我嘱咐王娅,让她帮着照看下郭玲,我去胡妮子那儿忙活一会儿,约莫着晚上十来点钟才能回来,又让她别忘了去喊静清过来吃饭,王娅都哼哈答应着。

我套上破棉袄,想了想,又拎上了帆布袋,这才跟着胡妮子身后,朝着她家走去。

因为还没出嫁,胡妮子住的地方也不固定,冬天愿意跟她那两个哥挤在一块儿,夏天她就喜欢回到这个小院子里。

我还是头一回进到胡妮子的小院子,独门独院,里面牲口、家禽一概不养,所以院子里干净得很。

进到了屋子里,我才发现,她家地面上贴的都是瓷砖儿,锃明瓦亮,瞅着老干净了。

小屋子不大,只有一个里屋和一个外屋,外屋也干净得很,有电饭锅和电磁炉,看着都像新的。

这可比俺家强多了,俺家外屋常年胡乱堆积着几绑柴禾,墙壁又被烟熏火燎,造的乌漆麻黑的。还有喂猪水筲也放在俺家外屋,一进去,就能闻到一股酸性味儿。

进了里屋,我闻到一股清香味道,跟胡妮子身上喷的香水,是一个味儿;里屋墙上还挂着几幅画,上面都是一些娘们露着肚脐眼儿,穿得很少站在水池子边儿,很久之后我才知道,那叫泳池。

“郭哥,还愣着干啥?赶紧脱鞋上炕啊!”

胡妮子看我还在往四周打量,就赶紧催促我说道。

在地炕正中央,炕桌已经摆在那里,四菜一汤,正冒着热乎气儿,明显是她刚准备好后,就着急忙慌把我喊来了。

我心里偷着乐,卧槽,这伙食,都赶上村长他们了。

等我做好后还发现,胡妮子给我准备的白酒不是散搂子,是瓷瓶装的高档白酒,我还从来没喝过呢。另外还有一个红盒的烟卷,拆了封,里面整整齐齐装着二十颗,看样子是特意给我准备的。

胡妮子去外面一趟,然后很快就挨着我坐在了一块,给我夹了一块鸡肉,喂到我嘴里。

“来,郭哥,老妹儿先喂你吃块鸡肉啊!”

“郭哥你千万别见外,就当到了自个儿家里。你放心,现在屋子里就咱们俩,我刚才把门都锁上了。”

胡妮子把鸡肉喂到我嘴里后,就用她那两大只蹭了我两下,贴着我耳朵边儿小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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