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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再添鬼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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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洪舒话里有话,就赶紧追问是咋回事儿。

洪舒说,她和胡雅、小芳三个,既然能脱颖而出、成为阴怨,自然有她们不同寻常的本事。

掩藏坟茔地老巢,就是最基本、也是最最重要的手段。

以前,胡雅和小芳也曾无数次探查过洪舒的坟茔地,可不管她们怎样查找,都没法发现。

洪舒相当肯定的说,除非她们的境界达到阴灵,这才会破解掉自个儿的鬼迷眼,找到坟茔地。

“奇怪的是,后来胡雅不知通过什么方法,竟然知道了我的老巢,这倒是有些奇怪了。”

说到这里,洪舒就沉思了一会儿,很是不解。

我弄明白了洪舒的意思,要是大家都是阴怨境界,那谁也奈何不了谁,在自个儿老巢上施一个鬼迷眼,对方就得变成睁眼瞎。

我琢磨着,胡雅能找到洪舒的老巢,兴许是跟黄幺婆有关。

沉默过后,洪舒又继续说道,连阴怨查找坟茔地,都这么费劲儿,普通活人怎么可能轻易找得到?

就算拥有不惑天眼的阴阳先生,那也要与坟茔地的距离很近,这才能发现阴怨的老巢。

可阴阳先生是活人,不能像阴鬼似的,嗖嗖一下、窜达老远,要真正找到胡雅的坟茔地,可是千难万难。

听洪舒这通分析,我的心思就有些摇摆了。

原本以为,只要扛着炸药、到那儿一炸,胡雅就算彻底完犊子;现在这么一想,真假还不好说啊!

“洪舒,你说女鬼迷惑活人,领着老爷们去的地方,不就是她的老巢么?”我突然想到了这茬,接着问道。

洪舒盯了我好半天,这才叹了口气,说道,“胜利,你对阴阳事儿,懂得真是太少了;王寡妇为啥会选了你,继承她的衣钵?难道说,你俩早就有一腿?”

听着这话,我就有些来气,心说这是怎么说话呢?

变着花样,埋汰我是不?

我就腊月二十四跟王寡妇整了一腿,完事儿,她就蹬腿了,我啥都没学着。

后来要不是静清到来,我懂得阴阳事儿更少。

师父不着调,着急忙慌的变鬼了,能赖着我?

“行了,没整那没用的了,要是知道,你就赶紧说。”我皱了皱眉头说道。

洪舒现在的脾气变得贼拉好,跟当初扇我嘴巴子时,完全是两个风格;她一看我露出不满的情绪,立马就识趣的回到正题儿,给我解释起来。

这其实又回到了最初的话题——阴怨对坟茔地老巢的保护方面。

我说女鬼迷惑活人,会把老爷们带回老巢,这话其实也没全错,普通阴殇的确就是这么干的。

可阴怨就不同了,每只阴怨都指不定有多少老巢。

洪舒说,形容兔子狡猾,会说狡兔三窟;可阴怨比兔子狡猾多了,有三十、三百个藏身之地,那都算少的。

每当阴怨在藏身之地停留过,它的阴煞气息就会残留下一部分;感觉上,倒是和阴怨的真正老巢有些相像。

我揉了揉脑门子,心说难怪俺妹子在那里,看到了阴怨的气息,真真假假、还真说不清楚。

我越想越乱,就不打算再跟洪舒唠嗑了。

不管真假,反正等明天炸过之后,就能知道结果。

我跟洪舒又简单的唠了两句,就催促她赶紧离开。

临走时,洪舒还不忘提醒我,说这个伍月儿简直是娘们中的极品、那方面贼拉厉害;要是我能把伍月儿炼化,她绝对会把我伺候的死去活来。

我心说,死去活来,那是遭罪、不是享福,这老娘们净瞎J8说。

等洪舒走后,我就把饺子下了锅,没一会儿,新鲜滚烫的热乎饺子就出锅了。

我跟洪舒其实也没唠多大一会儿,而且一边唠嗑,我手里的活儿也没停下。

前前后后半个来小时左右,我就摆上了炕桌、端上了热乎饺子。

我刚吃了没两口,就看到王娅起身,从炕柜上给我端过来一杯红糖水。

“郭哥,你试试水温;等会要是渴了,那你就多喝两口。”王娅把杯子递到了我跟前。

我摸了摸杯子,红糖水是温乎的,想来我在外屋地忙活时,王娅就估摸着时间,给我提前冲好了;等开始吃晚饭时,就让我拿着解渴。

这是王娅不计前嫌,心里面一直惦记着给我补血的事儿呢

我想明白了前后事情,心里面顿时一阵暖和。

“二丫,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瞅瞅你,多懂得心疼郭哥?放心,等我买了智能手机后,说啥也要让你红起来。”

我其实是委婉的跟王娅道歉,人家对我这么好,我还拿屁.股照威胁人家,这多不地道?

没想到,我刚说出这句话,立马就察觉到,王娅的情绪有些不对路。

“哼哼,谁心疼你?我在红糖水里,下了耗子药,就等着你喝完后,毒死你。还让我红?我才不稀罕那破玩意儿!”王娅狠歹歹的说道。

我愣了愣,旋即回过神儿来,这肯定是她又想到了刚才威胁她的事儿。

王娅这丫头,气性虽然大,不过来得快、去的也快。

我要是不提醒,她这会儿都得把刚才的事儿给忘了。

瞅我这嘴巴子,跟欠儿巴灯(嘴欠)似的,又把她的火儿勾了起来。

吃过晚饭,我就不再撩扯王娅,让她慢慢消火;我从炕柜里掏出《阴阳》,坐在炕沿上仔细翻看。

在我身后,白玲慢腾腾的数着钱,一边数,她还一边拉着长声。

“一百——两百——”

声音里欢乐无穷。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就打开《阴阳》,先翻看了一下破解长虫精缠人那一段。

明儿个,我要去花淑芬家说这事儿,得把前因后果说明白了,免得再让人误会。

里面一些程序、需要准备的物事,我得牢牢记在脑瓜子里。

这段文字,白天时我已经翻看过,现在不过是复习而已;看着看着,我就联想到了花淑芬身上,想象着她要是真答应让我瞧病,那在破解长虫精缠人时,我搂着她那白花.花……

我胡思乱想没多大一会儿,就把长虫给整的有动静了。

我赶紧收回了心思,心说麻蛋,看包罗万象的《阴阳》,还能把自个儿看硬,我还真是个奇葩。

扭过头,我顺便瞅了一眼老座钟,发现才九点多钟,时间过的真特么慢。

看过了时间,我就立马联想到了黄鹂身上,想到了她的俏皮和礼貌,她可爱的马尾辫,还有在炕上喊口号时,她贼拉软乎、像长虫一样的身子——

“郭哥,你在惦记哪家漂亮小姑娘呢?咋把你乐呵成这样?”

此时,钻进被窝正准备睡觉的王娅,当啷来了这么一句。

我旋即咔吧咔吧眼睛,死鸭子嘴硬的说道,“说啥呢?我在看阴阳、学知识呢!你咋满脑瓜子,都是这些不健康的玩意儿?”

话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是一惊,艹的,这丫头咋那么邪性,连我偷摸惦记着漂亮小娘们,她都能猜得出来?

邪乎!

“哼,还学习呢,净扒瞎。看《阴阳》,你能露出这么又温柔、又淫.荡的表情?啊——呸!”王娅埋汰了我两句,随后把被子一蒙,不再搭理我了。

我揉了揉脸皮,心说难道我想到黄鹂的时候,脸上表情把我出卖了?

卧槽,还真有这个可能。

再一琢磨,我心说王娅的知识面也太广了。

她一个没出门子、没经验的小娘们,哪儿来这么彪悍的判断能力?

我正想扭头多问她两句,猛然间,我的身子一顿。

我感应到,洪舒回来了。

她的手里拎着那个包袱。

包袱一鼓、一瘪,里面像是装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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