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贿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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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琳是被粗暴地丢在床榻上的。

她有些茫然,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到这种待遇,她看向白亦澜,皱起了眉,“你干嘛虐待我?”

白亦澜冷眼看着她,“清醒一点了没有?”

叶琳抿唇,酒劲儿过去了那么一会,确实清醒了不少,她看了他一眼目光又瞥到别处去了。

白亦澜几乎要被她气笑了,只是他还是绷着个脸,脸色一点也不好看,“你这又是在生什么闷气,你方才与裴翊说要找下家的时候,本宫也没有这样生气不是?”

叶琳这会子想起了她昨日看见他带许菁兰出门的事情,心情还郁闷着呢,“你都要成亲娶旁的女人为妻了,还不许我就想想吗,哪有这样的道理,未免太不公平。”

白亦澜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发,“本宫早便让你信本宫,到了如今,你还是不信么?”

叶琳垂着头小声嘀咕了一句,“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呵,男人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

“你说什么?”白亦澜皱眉。

叶琳却十分识相地矢口否认,“我说什么了么?我什么都没说。”

白亦澜也不知该那她怎么办了,这个女人,他只有在她办正事儿的时候,可以在她的脸上看到些许认真,平日里根本就还幼稚的像个孩子。

他突然靠近了她,近的鼻尖都快要碰到了,男人放大的俊颜就在眼前,堪称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叶琳懵了,更要紧的是,即便靠的这样近,叶琳也没能在他的脸上寻到任何瑕疵。

娘的,老天不公平啊,把一个男人生的比女人还精致就过分了吧。

她强忍着心跳加速的感觉,硬生生地摆出了一副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模样,总不能他一用这一招她就缴械投降吧,那她这些日子生的气都算什么?

“当真想要找下家?是本宫不够好么?”

叶琳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戳了戳他的脸颊,“殿下?您真的是我家殿下?”

白亦澜冷眼瞥了一眼她不安分的手指,叶琳这才堪堪确定,否则她真要怀疑他让人给魂穿了。

“你还没回答本宫的问题,怎么,放眼大魏,甚至更远的地方,你还能找到你本宫还好的下家?”

叶琳没有想到他还有这么自恋的一面,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愤然地偏过头不看他,“那可不一定,就算没有,说不准偏就有个人特别合我心意呢,搞不好比你合我心意百倍呢?等我遇见了可能就要抛弃你了哈,你可别怪我。”

叶琳对天发誓,她说这番话纯属解气,属于气话,可她却明显的感觉到在自己说完之后,面前男人的眸光冷了许多,降至她从未见过的冰点。

“是么?”

叶琳看了他一眼,虽然有些发怂,但还是嘴硬的不肯松口。

“若真有那天,本宫定杀了那人,或者砍了手脚,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舌头,做成人彘,永远封存在罐中,到那个时候,看着一个残废,一个怪物,即便是千年的情分也该消失了,更何况只是合心意而已,所以,这种事情不会发生,不是么叶琳。”

他的声音无波无澜,平静地就好像对她介绍一道菜的做法,而非人彘的做法。

叶琳不敢置信地看了他一眼,不确定他只是说说,还是真的打算做的这么残忍,他的眼中还含着微微的笑意,叶琳干干笑了笑,却不觉得他是在说笑。

白亦澜将头轻轻地靠在她的肩头道,“本宫不喜欢听到抛弃二字,下次不要轻易说了。”他在她的唇上轻轻印上一吻。

他这喜怒无常情绪不定的样子,即便是叶琳都没忍住的一阵子头皮发麻,即便知道他如今婚约在身,这样不妥,还是没有推开他,因为她总觉得他这会的情绪似乎不太稳定。

随随便便能说出做成人彘的这种话,这人是变.态么?

她突然想起了从前在安国安林赫说的话,抿唇。

不,叶琳下意识地在心中反驳自己,不是,一定不是,他只是太缺少安全感而已。他自然不喜欢抛弃二字,因为他母亲的缘故,他自小被养在皇后处,这不就是变相的抛弃?或许她根本就不该说那些话。

叶琳郁闷地看着他,“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了,所以这辈子来还债的啊。”

白亦澜看着她,将她搂入怀中,“或许。”

其实他知道不是,许是老天不忍他一世孤寂,苍凉一生,才派了她到他的身边,一切的机缘巧合又或许都是命中注定,分明他从不信命,但是遇见她之后,多多少少却还是信了些。

叶琳无语了,他都要成亲了,他们总在一块儿又不合适,她要放手他又不让,所以究竟要如何,她也是愈发的茫然了。

只是无论如何,都挡不住这一室的旖旎缱绻。

裴翊刚回到裴府的时候,见到的第一个人是赵正延,这位不可一世的赵大人一夜之间似乎老了十岁,两鬓的白发无法忽略,记得昨日见他还是意气风发,果然父母之心,无论如何都是向着孩子的。

这一次赵大人带来的,不仅仅是几箱金银珠宝了,还有地契,以及许多丫鬟。

裴翊皱眉,“赵大人您这是做什么?”

赵正延认真地看着他,“裴大人不会不明白赵某的意思,年朗的事情,还希望裴大人手下留情。”

他自然知道年朗这一次是难逃劫难了,证据确凿的掌握在裴翊的手中,更何况如今的江山姓白,那个白中没有任何他赵氏的血脉,即便再怎么估计,自然也不会站在他们这里。

“这些物品就不必了,赵大人劳烦下面的人抬回去吧,从前本官不收,今日也不会收,以后更不会收,赵大人无需做这些无用功,有时间,不如去向陛下求情,一切还来的快些,说不准赵年朗之事尚能轻判。“

赵正延看着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怒目圆睁,“裴大人当真要如此不顾情面?”

裴翊摇头,“抱歉,赵大人,并非本官不顾情面,实在是法不容情。”

赵正延气的差点又厥过去,“裴翊,本官好言相劝你不听,那便别怪本官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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