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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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经历过情事的她无比清楚这种感觉,紧紧咬住下唇,慕轲的唇瓣有殷殷的血迹流出来,只有这样她才能竭力地保持一丝清醒。

安瑞阳在一旁狞笑着看她挣扎的模样,心里有一丝快感,慕轲这样的女人最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乖,只要你跟了我,安家和慕家都是我们的。”

安瑞阳说着就要来碰慕轲白皙的脸颊,慕轲猛地偏头,“别碰我!你如果今天对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哦?我就不信你一个女人能有多大的能耐,宗政衍知道你被其他的男人上了还会要你吗?到时候你只能乖乖跟着我。”

“混蛋!”慕轲大口地喘着粗气看着安瑞阳,脸颊处因为身体地灼热已经显现出一丝酡红,只有那双眼睛里充斥着滔天的恨意。

药性已经慢慢发挥到了极致,慕轲被身体里的灼热折磨的满头大汗,嘴角都是斑驳地血迹,头脑里的清明在一丝丝地消散,她使劲地摆了摆头。

“热,好热……”女人嘴里不自觉地溢出一丝呻吟。

安瑞阳看着她清冷的脸上那一抹酡红眼神也深了深,他一把横抱起慕轲将她甩在了沙发上。

礼服裙已经皱成一团,胸脯处有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慕轲在沙发上不安的厮磨着,只有这样才能让腹下的那股颤栗的热流消退些。

“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很不好受?”安瑞阳一边笑着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身上衬衫的衣扣。

如果不是慕轲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他也本不打算用这样的手段,今天既然有了这样的契机,他就不会轻易放过。

身上的西装被安瑞阳随意地扔在地上,他撑在慕轲的上方看着她不断扭动的模样,女性躯体娇柔的曲线毕显无疑,他的眼里也沾染了一丝情欲。

宗政衍的女人又怎么样?喝了药还不是这副任人采秸的模样?安瑞阳的心里涌起一道快感。

同样是四大家族的继承人,宗政衍在学校呼风唤雨的时候他却每天都活在安瑞阳母子的折磨之中,凭什么?!他们有的他也一定会得到!

不再犹豫,安瑞阳覆上慕轲的身子狠狠地吻了下去,已经意识不清的慕轲却对安瑞阳的触碰有丝挣扎,身体在叫嚣着要他的爱抚,可心底里却有个声音在说,他不是宗政衍,不是……

安瑞阳已经对慕轲的不断避让没了耐心,他暴戾地试图撕开慕轲的裙子,原本精致的蕾丝设计已经被男人的大手撕成了一缕缕布条。

安瑞阳刚想有下一步动作时却听见窗户猛地破裂的声音,玻璃渣碎了一地,宗政衍利落地翻过窗户跃到了室内。

男人的西装不知道扔到了哪儿,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握紧的关节处还在殷殷地渗着血迹,盯着安瑞阳的眼神却宛如地魔。

安瑞阳还来不及遮掩自己眼中的讶色,他下意识地从慕轲身上退开,慕轲已经滚到了地板上,宗政衍看着女人凌乱的衣服和嘴角的血迹那双眼睛更是涩痛的发红。

“安瑞阳你这个王八蛋!”

宗政衍几步走过来狠狠地拎起拳头朝他抡了过去,肌肉之间的碰撞发出“嘭”的一声响,安瑞阳闷哼一声摔倒在地上。

“你对她到底做了什么?!我早就该打死你的!你这个混蛋!”

宗政衍气的浑身都在发抖,他跨坐在安瑞阳的身上一拳一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身上,恨不得立刻将他打死。

安瑞阳遮挡着脸部试图反击,但在宗政衍强悍的攻势下只能节节败退,脸上身上都结结实实地挨了好几拳。

那边的地板上传来慕轲的痛苦的呻吟声,宗政衍觉得肺里有火都要喷出来了,他又打了一拳才起身急急地朝慕轲奔去。

中了春药的女人不安的滚动着自己的身子,双手不断地扯着衣服,礼裙已经被她退到了胸部,可以隐隐地看到乳沟和白色的高耸。

“轲轲,轲轲,你怎么样了?”

宗政衍心疼的将她抱起,他轻拍着慕轲的脸蛋,慕轲察觉到这一抹清凉的碰触便将身体凑了上去,“我热,好热……”

眼色深了深,宗政衍从小就生活在世家之间,对于这种下药的手段再清楚不过,他搂紧了慕轲面上一片怒意,安瑞阳怎么能对她用这样的手段?!

这边安瑞阳已经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他的眼角和嘴角都有一大片乌青,身子也有些踉踉跄跄,看到宗政衍紧张的样子他却痛快地笑出了声。

“怎么样?看到自己的女人躺在别人的身下是不是很不好受?”

“你闭嘴!”宗政衍紧紧地抿着唇,深邃的眼眸里是从未有过的黑暗,那一刻他真的动了杀意。

安瑞阳显然也察觉到了他的念头,他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说出来的语气弱了弱,“宗政衍,我们来谈一个生意怎么样?”

“你把慕轲让给我,城西的那块地就是你的,我听说宗政晖已经再董事会面前做了保证,只要你谈下这个项目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公司,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你很划算!”

一番话说出来后空气有一瞬的寂静,宗政衍半天没有出声,只是周遭的气息都透着冰冷,骇人的气势让安瑞阳不敢再多说。

片刻后他才抬起猩红的双眼盯着安瑞阳说道,“你知道我和你最大的区别是什么么?我永远也不会拿自己爱的人去做交易,不像你为了什么都可以不择手段!”

“不择手段?”安瑞阳眼里布满了阴鸷,“那是因为你们从一出生就什么都拥有了,而我呢?!我什么都要靠自己来争取,我有什么错?”

“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我就不信你会娶一个私生女进家门,倒不如让了我……”

“滚!别让我说第二次!”宗政衍不大的嗓音里流露出一股杀意,抱着慕轲的双手已经隐隐泛白,他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怒意。

安瑞阳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西装外套抖了抖,嘴角的笑意阴狠又无谓,临开门前他突然又回头说了一句,“对了,今天的事你说出去对大家都没好处,这个房间的监控视频我会好好保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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