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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我不怕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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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非他趁警卫不备偷跑出去,被人劫走了。”

是张腾,一定是张腾下的手!

她头也不回的冲出水梦年华,直奔腾跃大厦,路上给叶如蝶去了电话,把情况一说,拜托她尽快找到墨子非。

不是她不信任陈风,而是多一个人,多一条路子,能尽快找到墨子非并确保他的安全,是重中之重。

下了车,她急匆匆就往电梯走,却被前台小姐拦着。

“蒋小姐,总裁出去了,现在不在。”

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已经到了午休时间。她着急的问道:“你知道你们总裁去哪儿了吗?”

前台笑道:“这个就不清楚了,您可以直接联系总裁。”

不再浪费时间,她转身走了出去,同时拨通张腾的号码。

铃声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她还未说话,便听到张腾冷淡的声音,“有什么事?”

“你在哪儿?我有事想问你。”她按下心中的不安和焦躁,尽量平静的说。

“没空。”不带丝毫情绪的拒绝,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就挂断了电话。

没有办法,她决定一边等消息,一边在这里等张腾出现。

秋天的午后阳光很暖,但风力十足,她紧了紧外套,吸了吸鼻子,有种要感冒的感觉。

午休时间早已结束,而她没看到他或者特助回来,她想会不会他根本就没出办公室,或者是在外面会见客人。

就在她的耐心渐渐消磨干净时,叶如蝶打来了电话,开口就是重磅消息,“蒋姐姐,墨子非的公司出了问题,他已经回魔都了。”

一瞬间,她的脑子有些绕不过来弯,反应片刻,她意识到墨子非的人身安全没问题。

但她的脸色仍不好看,早不出问题,晚不出问题,偏偏这个时候出这么大的问题,不得不说这个巧合不那么像巧合,更像人为。

“谢谢你,小蝶,如果他还有消息,希望你能尽快告诉我。”

叶如蝶安慰她两句,便挂断了电话。

而她神情复杂的望了眼大厦顶楼,打车回了家。

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她觉得自己身处在一大团的乱麻中,理不清,剪不断,出不去,烦心的要死。

一想到有人躲在暗处,处心积虑的对付她,她就手脚发冷,因为她没有收到过威胁,不知道对方的目的。联想到前几次的事故,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她觉得背后的人是同一个。

而这种种迹象表明,这个人是想要她的命的,只是见她躲过去了,所以便想败坏她的名声,让她在这里没有立足之地。

揉了揉太阳穴,头隐隐作痛,她起身喝了杯水,感觉身体很疲乏,似乎闭上眼就能睡死过去。

摸摸额头,有些微的热度,可能是下午吹了太久的风,导致有点发烧吧。

找出感冒药,吃了一颗,她躺下,很快就睡了过去。

“咚咚咚!”

大门被狠狠的敲打着,发出巨大的声响,她睁开眼,只觉头痛欲裂。

苦着脸,通过猫眼,她看到张母一脸的愤怒和厌恶,心里咯噔一声,难道张母也收到了那些照片?

该来的总归会来,她咬着下唇,准备开门承受张母的怒火。

门刚刚开了个缝,就被人一把推开,她被撞得后退两步,身子一个不稳,差点摔倒。

张母肚子一人冲进来,环视了一圈,视线落在低着头的蒋欣身上。见她双颊绯红,一双大眼水汪汪的,活像是刚被滋润过一样。

一把撞开她,张母冲进卧室,一通乱翻,衣柜,床下,窗帘后,凡是能藏人的地方,她都找了一遍。

一开始蒋欣还没意识到张母在找什么,可跟着张母把家中翻了个遍,她的脸色也越发难看起来。

“妈,你在找什么?”她站得直直的,冷漠的看张母检查最后一个房间。

“哼,我找什么你心里清楚!”张母找了一圈,没找到想象中的“奸夫”,直接破口大骂,“你个骚狐狸精,我们家哪儿对不起你?你居然背着我儿子在外勾三搭四,你要不要脸!”

看着如同泼妇般的张母,蒋欣心中对她最后的一点尊敬,随着她源源不断的骂声消失了。

狰狞的表情,嫌恶的语气,侮辱的话语,都刺激着她,头痛更甚。

“你怎么不说话?有胆子偷人,没胆子承认吗!”张母见蒋欣不吭声,以为她心虚,抬手就是一巴掌打下去,用了十足十的力气。

蒋欣有心想躲,可眼前突然黑了一下,下一刻巨力打在她的太阳穴上,身子一歪,砸在了一旁的茶几上。

伴随着玻璃的碎裂声,她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头上滑下,视力渐渐回复,视野中一片鲜红,而张母惊恐的呆站着。

摸了摸头,她看着指尖上刺眼的鲜血,苦涩的笑爬上脸颊。

抬起头,冷冷的直视着张母,“满意了?”

张母见蒋欣还有力气反驳,心底稍安,恶毒的话不用思考就脱口而出,“哼,装什么可怜!没有我们张家,你那个野种早就死了!”

“闭嘴!”瞳孔猛地一缩,她恶狠狠的盯着张母,如一匹受伤的母狼般低吼着,“把你的嘴放干净,不然我杀了你!”

“你!”张母还想再骂,可蒋欣满脸的血,再加上凶狠的眼神,着实有几分可怖,她有些胆怯的看向了门口,打算改天多带些人来。

可这一看,她愣住了。

蒋欣见张母神色不对,也扭过头去,见童童沉着脸站在门口,那一双漆黑的眸子深不可测,散发着森森的寒意,竟与发怒的张腾有几分相似。

童童跑过来,皱着眉,一脸的担忧,“妈妈,你还好吗?”

不想让儿子担心,她遮住流血的半张脸,安抚的笑道:“不是大事,只是看着可怕罢了。”

“我送你去医院。”说着跑向了厨房,在经过张母身边时,迅速的瞥了她一眼,只这一眼,就让张母吓得不敢动,不敢出声,呆呆的站着看童童拿毛巾捂住蒋欣的伤口。

两人走到门口,蒋欣顿住,回头,语气淡淡,“妈,走的时候麻烦你把门关上。”

而童童,没再看她一眼。

蒋欣本打算就近找个诊所随便包扎下,可童童坚持要去市医院,做了一系列的脑部检查,确定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到骨头和脑部才罢休。

饶是如此,清理伤口的碎玻璃,缝针,也让她吃了不少苦。尤其是在医生用可惜的语气说“这之后要留疤啊”后,童童的眼中瞬间迸发出一股阴冷的仇恨,连医生都吓了一跳。

花了好久才安抚下童童,而她离开张腾的决心越发坚定。

回到家时,已是华灯初上。秋夜寒凉,再加上这来回折腾,竟发起烧来。

意识浑浑噩噩的,如行走于泥沼中,越挣扎越泥泞,那种黏黏糊糊的滞重感,让她彻夜睡的不安稳。

一会儿看到童童给她换毛巾,喂水,擦汗,一会儿又看到张腾冷着脸把手放在她的额头,冷冷的骂她活该,却又替她盖好滑落的被子。

当时她淡淡的想,要是可以选择,真想把张腾从梦里踢出去。

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她醒过来,感觉好了点,脑子不是那么混沌不清了,只是出了一夜的汗,身上黏黏的,让她不舒服。

撑着软绵绵的胳膊,她靠着床头,喝了杯水,如同干涸的大地迎来春雨,她的身体迎来勃勃生机。

扶着床走进浴室,刚躺进浴缸,浴室门就被拉开,她下意识捂住胸,愣愣的看向张腾。

张腾沉着脸,丝毫不顾水流打湿他的衣服,一把抱起光溜溜的蒋欣,责备的说:“你还嫌你病得不够重?”

“洗个澡又没什么事。”不满的低声抗议,她尽量缩小自己的身体,不习惯这样的坦诚相见。

一个冷冷的眼神扫过来,她立马噤声。

他把她放在床上,用浴巾裹住她后塞进了被子里,然后不发一语的转身进了浴室。

听着水流的声音,她有些发蒙,直到张腾带着满身水气走出来,她才捋顺昨天发生的事。

于是忐忑的心情一扫而光,她看着他,神情冷淡,却不知道因发烧,她的双颊绯红一片,一双大眼潋滟波波,有种不同往日的妩媚。

“昨天的事你都知道了?”她淡淡的问道。

眸中有异样的光闪过,他坐在床边,盯着她樱红的嘴唇,喉咙有些干,“我已经警告过母亲。”

等了一会儿,没了下文,她不禁有些低落。她难道还期待他为她出头?一边是亲生母亲,一边是名义上的妻子,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她弄伤我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但希望她不要去打扰童童。”即使有合约在,也不代表她就要任人欺负。

张腾靠近一些,低低的说道:“你放心。”

皱着眉往后退了退,无奈已经靠在了床头,她瞪着他,声音中有不自觉的紧张,“你别过来,传染给你我可不负责。”

“哦?”略带沙哑的声音低沉迂回,诱惑着不坚定的心,“我体质好,不会被传染。”

干笑两声,她拽过枕头横在两人中间,突然问道:“墨子非的公司出事,是不是你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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