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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处置玉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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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典礼结束了,滢萱恭送完所有的达官贵人,也与珩王爷道别之后,终于空闲了下来。这样忙了一天,着实把她累坏了,眼下她急需要休息一下。

  本来滢萱应该住在原先容姑姑所在的房间,那里空间宽敞,也比较奢华气派,比较符合她现在的身份。可是她在那里待着,总觉得心不安,也住不太惯,便索性让人重新整理了东西,将她在凤栖楼住过的那间房子给打扫收拾出来,她还是要住回原来的房间。

  滢萱踏进了这间许久没有来过的房间,房间内的陈列摆设没有变动,仍然是她落难之前的样子,只是好久没有人进来过来了,落上了厚厚的灰尘和蛛网。

  她亲手打扫着,每一件东西、每一处角落,满满地都是她的回忆。她走到那小轩窗前,轻轻地将其推开,痴痴地望着远处的那株梅花,此时梅花还未开。

  以前啊,她最喜欢倚靠在这窗前欣赏着外面的风景,无论是欢喜还是悲伤。在这里,她听到了解愁为她写的情诗;在这里,她看到了解愁对她的花样表白;在这里,她欣赏了解愁为她画的“桃花妆”……

  如今,一切都只是在回忆当中了。好在,今天她终于回来了,她有能力、有权势、地位,可以为解愁的无辜之死报仇了。

  正出神之时,一阵清脆响亮的敲门声传了过来,滢萱赶紧回过神来,命人去开门。

  “滢萱妹妹!你终于回来了!”

  这爽朗的声音滢萱再熟悉不过了,来的人正是她的翠玲姐姐。

  翠玲姐姐笑容满面地走进门来,径直走到滢萱的身边,双手握了滢萱的手,接着说道:

  “滢萱妹妹,看到你这样风风光光地回来,姐姐实在是太为感到你开心了。如今妹妹有这样的地位,又有珩王爷的扶持,咱们这下可是时来运转,扬眉吐气了,看谁还敢欺负咱们……想当年,妹妹可是受了不少的折辱啊,姐姐我想起来就……”

  翠玲姐姐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了滢萱被关入狗舍之时所受到的凌辱,不禁悲从中来,原本是满面笑容,突然就拿了帕子,掩住玉面,就要流下泪来。

  滢萱看着翠玲姐姐如此这般,便立马扶了翠玲的胳膊,让她坐了下来,安慰道:

  “姐姐莫要悲伤,你看,现在的我不是好好的嘛。倘若不是那些年的屈辱,我恐怕还是那样的懦弱女子,哪里能有今天。不过这还要多亏了姐姐冒险帮衬,姐姐的恩情,滢萱没齿难忘,他日若是姐姐需要,滢萱定会竭尽全力报答!”

  说罢,滢萱便给翠玲姐姐行了大礼。

  这下翠玲顾不得替滢萱哀伤,慌忙抹了眼泪,弯下身来将滢萱给扶了起来,还连连说道:

  “妹妹不必如此!快起来!”

  在翠玲的拉扶下,滢萱便起了身,重新坐在翠玲身边。此时,翠玲接着说道:

  “这报恩不报恩的日后再说。不过,妹妹既然回来了,有些事情倒是需要了结了。当年害的妹妹那样悲惨的祸害,可还在这凤栖楼当中呢。想起来,我便想替妹妹出上一口恶气,可是还没有想到好的法子。不知妹妹打算如何处置?可不能就这样轻饶了她呀!”

  滢萱看着翠玲姐姐提起了这人,略微沉思了一会儿,随后便冷笑一声,对翠玲说道:

  “姐姐放心吧,对于她,妹妹我自有安排……”

  玉慎自打被滢萱软禁在了自己的房间内,日日被绑着手脚,塞着嘴巴,动弹不得。身边还有一群滢萱的人,对她严加看管。虽然少不了吃,少不了喝,却是如同牲畜一般活着。

  玉慎被绑在房间内,耳朵里却能听到凤栖楼的锣鼓喧天、人声鼎沸、钟鸣鼎食之声,她知道,这是滢萱的典礼在进行了,这些便是属于滢萱胜利的声音。

  这些被囚禁的时光里,她想了很多很多。她想起当初解愁替她脱身的事情,想起自己与解愁大婚的情景,也想起解愁坠崖的场面。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便泪流满面。

  她从前用手段、用心计,跟滢萱争,跟滢萱斗,夺得了地位,抢得了权力,左右不过是为了一个解愁公子。可是争来斗去,到头来,解愁的心终归不属于自己,就连身体,也为了滢萱而荡然无存了。

  后来,她又怀着怨恨和嫉妒,把所有的气都撒在滢萱的身上,打她、骂她、侮辱她,甚至是玷污她。玉慎以为自己看着滢萱受尽折磨,自己原本会感到痛快和快乐,可是事实却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自己却变得越发乖戾,越发癫狂了。

  可是,她也没有想到,报应来的这样快,滢萱如今已经把属于她的东西全都夺去了,权势、地位、荣华,统统都属于滢萱,而自己却又是一无所有了,真是造化弄人啊。

  玉慎正想着,突然被“嘭”的一声开门声给吓了一跳,她挣扎着挪动身体,好让自己的眼睛可以看到门口的来人,可是看清之后,她的瞳孔里充满着恐惧和不安,来的人就是她方才想着的滢萱。

  看到滢萱径直向她走来,她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嘴巴里被堵上了,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刺耳的“呜呜哇哇”的声音。

  滢萱走到她身边,看着她眼神中的惊恐,眼角还挂着眼泪,嘴巴里还呜呜地叫着,便一把将她嘴巴里的东西给拿了出来。

  玉慎嘴巴被松开,她先是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粗气,随后就拼命地对着滢萱叫到: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让我死!让我死吧!求你……求你……”

  滢萱听着她这震耳欲聋的叫嚷声,有些不屑地堵了堵耳朵,随后又一把把她的嘴巴给重新塞上了。

  此时玉慎无法说话,只能瞪大眼睛看着滢萱,眼里充满血丝,身体还如蛆虫一般,不停地挣扎着,丝毫不成人样。

  滢萱看着她的眼睛,冷笑着对她说道: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你当初费心将我的‘翘袖折腰舞’学了去,又有这样的姿容绝色,也不能白瞎了是吧?还有,你让人凌辱我,玷污了我的身子,这样的滋味,我也得让你受受不是?”

  听到滢萱这样的话,玉慎大约猜到了些什么,便更加奋力挣扎着,朝着滢萱扭动身体,嘴里的呜呜之声更大了,好像要把嗓子吼破似的。

  滢萱根本不想知道玉慎想说什么,她心意已决,自己受过的痛苦,定要这玉慎加倍地尝尝。于是,她便站了起来,转身过去,就要离开。

  在离开之时,她扭头对着下人们说道:

  “将这个女人送到城河边的暗窑中去,让那里的姑姑们好生调教着,切记不要让她自杀,日后,我还有用到她的时候。”

  说罢,滢萱便离开了这间房子。

  而留下的,只有玉慎撕心裂肺的挣扎呜咽之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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