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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烟烟,你总是有办法让我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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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渡的上身略微前倾,撑在床侧。

手伸了出去,撩开陷落在蔺烟锁骨上的头发。

蔺烟大概在睡前洗个头,扫过指腹的发梢那里还占有一点水汽。

指尖慢慢往上,沿着她的颈项,尖下巴,再到柔软温暖的唇边。

带有清透甜蜜的玫瑰花气息从鼻间散开。

蔺烟睡得很沉很沉,完全感觉不到有人在碰自己的脸颊。

更不知道那只手从她的脸颊来到后颈背处,不带什么温度的,托着她的后脑勺,使得蔺烟被迫微微仰起了头。

直至,身上的衣物被剥落得一干二净。

蔺烟仍然没有丝毫醒的痕迹。

她闭着根根分明的眼睫毛,脸颊被压出薄薄的红晕,渲染出玫瑰的旖旎。

而时渡的目光明明那样温和,视线所到之处却仿佛带着肆意的侵略性。

将蔺烟从头到脚审视检查了一遍又一遍。

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

直至确认无误。

时渡那双瞳色黑沉的眼睛再次落在了蔺烟脸上,指尖动作也很温柔地抬起她的下巴尖,轻轻摩挲。

带着略沉的嗓音低声问道:“殿下喜欢那样的?”

蔺烟似乎是感觉到了冷,慢慢蹙起眉眼,嘴里呢喃着什么,本能地往他这里钻。

时渡却没有依着她,温柔而疏离地轻轻拍开她凑过来的脸颊,平铺直叙似的提醒她:“殿下,我生气了。”

“时渡……”

睡梦中的人儿并不知晓自己怎么得罪了人,只感觉到委屈。

被推开了,却还是不肯放弃靠近他。

那样执拗骄横的,仿佛时渡本该就是要给她抱给她取暖的。

时渡无波无澜地盯着她许久,在感觉到蔺烟冻得手指都开始细微颤动,抿直的唇线终于轻轻扯开了一点弧度。

而后,时渡俯下身,在蔺烟的唇上不轻不重地碾按。

他吻得克制而薄情。

半分不愿泄露自己的真实情感。

时渡很清楚,一旦释放出来一丁点此时此刻的勃怒,都会把怀里这一株脆弱的玫瑰花碾得粉碎。

但即便是藏住了怒意,时渡的眼底还是聚拢了浓稠的亟待摧毁的其他欲念。

隐晦暗沉的眼眸直直盯着被他亲过的唇,低低地自言。

“烟烟,你总是,有办法让我失控。”

呼吸在无声无息加重。

终于,时渡扣住了蔺烟的后颈,将她白皙的脸颊贴近了自己。

冷杉的香气向来是那种冷调性质的清冷木香,此时在房间里扩散开来的冷杉味,却有些温热燎原的意味。

蔺烟的眼角渐渐被逼出了泪。

玫瑰花瓣扑落在时渡扣在她颈侧的手背上,清甜的花香和木质冷香混合在一起。

驱使卧室的温度还有在上升的趋势。

并不知过了多久的,收缚在蔺烟后颈上很用力的手终于稍稍松弛了下来。

时渡闭了闭眼睛,平整规律自己的气息,这才睁开了眼睛。

抽了几张纸巾,几近有些病态地摩挲擦拭蔺烟泛红的唇。

看着她因为自己而痛苦的脸颊,低哑的声线带着一丝温柔的蛊惑:“烟烟,不可以对除了我以外的人做出这样的表情。”

隔了一会,收拾穿戴整齐,时渡又把蔺烟抱进了浴室,给昏睡的人儿漱了口,这才抱回床上。

俯身低头瞧她一会,缓而慢地开了口。

“烟烟这么笨。”

“连自己唯一标记过的气味都记不住吗?”

又像是送出一声无可奈何的轻叹。

在她额头轻轻地吻,揉着被他不久前掐按过的后颈背,

安抚似的送她入睡。

翌日清晨。

蔺烟醒来的时候,头还很痛。

睡眼惺忪从床上坐起来,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好像嗅到了房间里飘散着属于时渡的气息。

淡淡冷冷的,似有若无。

蔺烟很快想起来昨晚回府的事情……

所以,应该是因为时渡被她强行要求留在蔺府,又正好和她住在同一楼层,才会隐隐闻到时渡的香气吧。

想到这里,蔺烟迫不及待想要下楼跟时渡用餐。

进了盥洗台,可能是因为想要抓紧洗漱下去,蔺烟在刷牙漱口的时候不小心用过了劲。

“嘶”地一下。

蔺烟透过镜子看到,嘴角那里红红的,好像还有一点撕裂的痕迹。

“……”

怎么回事……

只是想早点下去见时渡而已,她有必要这么猴急吗?

蔺烟自己都替自己感到害臊。

按了按有些不适的唇,蔺烟这下总算肯规规矩矩按部就班了。

然而等他换完衣服下楼一看,却并没有在餐厅那里看到一如往常坐在桌前等她用餐的时渡。

反倒是昨天被她从第七星系带回来的宋知绵,正乖乖站在餐厅里。

见到她下来,宋知绵也不敢太靠近她,只是跟在陈安后头轻轻唤她,“殿下早安。”

蔺烟本来还四顾着周围,想找找看时渡在哪里。

在嗅到宋知绵身上那铺天盖地朝她袭来的浓郁香气,蔺烟的五感又好像被牵引住了,暂时遗失了想要找到时渡的迫切想法,在餐桌前坐了下来,并看向宋知绵说:“你也坐吧。”

宋知绵颔首,正要就近坐下,蔺烟忽然直勾勾盯着他落座的位置说,“那是时渡的位置,你别坐。”

一听到这话,宋知绵恍若惊弓之鸟站直起来。

又惶惶然移开了好几个座位,才在陈安的冷漠安排下坐了下来。

蔺烟也是这时才终于稍微从那浓烈的香气中分出一丝心神,看向陈安问:“陈叔,时渡还没醒吗?”

陈安冷冷看了一眼宋知绵,很快垂下眼说:“回殿下,先生他一早就去西区了。”

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先生这次走的时候,还带了行李。”

言下之意分明,时渡还是不准备回来了。

想到昨晚临睡前时渡关上门将她隔绝的那个温淡疏离的眼神,蔺烟没由来的感到心口一钝。

可因为正被宋知绵的气息香味围簇着她,又一时无法捉摸分辨出更加具象的感受。

唯一清楚的。

是时渡不跟她说一声就走了。

表面上温温顺顺的,什么都由着她,结果还不是说走就走了。

蔺烟沉着脸想了一会,一言不发打开通讯器,想给时渡拨打星电。

质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但指尖刚触碰到光屏上的那一串星号,蔺烟又退了出来。

她一脸镇定自若,开始用餐。

期间,宋知绵总是畏手畏脚的,不太敢太过靠近蔺烟。

明明昨天在罗宫里头的时候,还会主动喂她吃水果,现在到了她的府上,却矜持内敛得很,半点不敢逾越的样子。

蔺烟虽然感到有些奇怪,却也因此更加放心下来。

只让宋知绵留在身边给她闻闻香气,而宋知绵也很识大体的不会主动贴近她,这样是最好不过的了。

等结束完早餐后,陈安带了一份记忆检验本过来,“殿下,先生走前嘱咐过,让您别忘了带上这个再去记忆检验站。”

蔺烟幽幽盯着陈安递过来的文件几秒,接了过来:“知道了。”

没过多久,记忆检验站那边就已经派人过来接她了。

显然这也是时渡提前找人安排好了的。

这也让蔺烟原本郁躁的心情稍稍得到了少许的慰藉。

她想时渡只是有一点生气,等她从记忆检验站回来,再亲自去一趟西区把他哄回来好了。

抵达记忆检验站后,在赵汲雨的安排下,蔺烟照常进入了检验室做例行检验。

检测过程还是和上次一样。

但蔺烟这次从检验室出来的时候,头脑昏沉了好几秒,有一些支离破碎的记忆片段在脑海里快速闪过。

以至于一直到在休息室坐下来等到检验结果,蔺烟还有些魂不守舍的。

“殿下怎么了?”赵汲雨看出她的不自在,关心地开口问了句。

蔺烟低头喝了口水:“刚刚在检验室入眠检测的时候,我好像……梦到我去过赫州。”

赵汲雨无奈告知:“殿下四年前的确是去过赫州啊,不然殿下以为你怎么把时渡抢回联盟帝国的。”

“不是,”蔺烟摇了摇头,“梦里……我是在还没从联盟军校毕业之前,就去过赫州的。”

赵汲雨蒙了,“啊。”

蔺烟蹙紧眉眼,努力地回想,却怎么也拼凑不完整,梦境里虚无缥缈的几个画面镜头。

赵汲雨等了她好一会,仍然没见她说出个所以然来。

正好检验报告从光屏里卡出来了,赵汲雨仔细检查了一遍她的脑波动数据线条,的确看到了几处异样的起伏。

不过这也很正常。

“殿下应该只是在检验室的时候做了个梦,把现有的记忆和丢失的记忆混合在了一起,这没什么的。”

蔺烟捻了捻眉头:“可能吧。”

从太空记忆检验站离开以后,蔺烟本该回府休息的,但她却独自开着星舰去了西区。

蔺烟本来是想直接去时渡住的公寓那里找他的,但又担心时渡这会儿不在公寓,便提前给他拨打了个星电。

过了好几秒,时渡那边才接听。

“殿下?”

原本悬浮不定的心,在听到时渡冷淡动听的嗓音后,蔺烟终于感到了安定。

蔺烟听到时渡那边周围好像有人在说话,便试着问了句,“你是在外面吗?”

时渡:“在政厅中心开会。”

“还有多久结束?”

“半个小时。”时渡顿了顿,“殿下是有什么事吗?”

蔺烟:“我现在去政厅中心,你会议结束出来了跟我说一声。”

说完,不给时渡拒绝的机会,蔺烟就直接挂掉了星电,而后前往了政厅中心。

蔺烟本来以为她会等很久,但事实上是她刚到政厅中心等了没几分钟,就看到会客室的电梯门打开,时渡驱动轮椅朝她过来。

蔺烟和候在旁边的接待官员说了一声,让他们去忙他们的事情。

等那些人走了,时渡也从会客室进来了。

轮椅缓缓停住,时渡轻抬眼眸,翩然落至她的唇上。

蔺烟见他盯着不讲话,她一时略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唇,说:“不好意思,没跟你说一声就直接过来西区了。”

隔了好一会,时渡的视线终于从她唇上移开,“殿下今天没去记忆检验站吗?”

“去了,刚从那边过来。”蔺烟清了清目,“你午餐吃了吗?”

时渡很礼貌地婉拒了她:“不饿。”

见状,蔺烟只好厚着脸皮换了个方式:“那我饿了,你先陪我去吃点东西吧。”

最终她还是把时渡拐到了市中心的一家高级餐厅就餐。

期间,时渡大多时候很少动刀叉,只偶尔喝一口咖啡,再低头看一眼时间。

一副很赶时间,但又屈于她的淫`威,不得不留在这里的淡漠模样。

在他第三次抬起腕表的时候,蔺烟也终于放下了餐具。

在安静温馨的包厢里,蔺烟就着昨天的事情,重新和他进行交谈。

“时渡,我也没想到宋知绵和我的契合度那么高,就是我没法不把他留在身边,但是我也没有……不要你的意思。”

时渡漫不经心钻研了一番她这句话,“所以殿下是想享齐人之福,两个人都想要吗?”

“……”蔺烟窘迫地,“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不能当宋知绵只是府里一个佣人吗?我又没有对他怎么样的……”

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时渡态度温润往下说——

“我并没有反对殿下要带谁回家,我说过,这是殿下的权利。”

蔺烟呐呐地:“那你不跟我回家……”

时渡:“我在西区这边还有工作,殿下不是答应了放我来西区出差吗?”

“陈叔说了,你都把行李搬走了,你明明就是——”

蔺烟话说到一半,忽然看到时渡淡淡掀起眼皮,看向了她。

眼神薄淡而拒人千里之外。

蔺烟顿时噤了声。

又觉得自己一个殿下被他这样再三拒绝真的很没面子。

一番谈话下来最终无疾而终。

因为从政厅中心离开的时候是直接坐着时渡的车过来的,从餐厅出来以后自然也是坐时渡的车回去。

来时蔺烟坐在时渡的副驾上,就想跟他挨得近一点。

但这会儿她刚刚和时渡“吵过架”,避免尴尬,蔺烟只得坐到了后座上。

一边打开光屏,心不在焉地查了一会文件。

倏然,眼角余光一撇。

她看到旁边的车座上好像有个不太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

迟疑地,蔺烟伸手过去拿起来。

是一个可可爱爱的小奶瓶。

蔺烟握着小奶瓶,不解地看向了前座的男人,“时渡,这个奶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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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烟你看不出来嘛,你老公这是在驯不认味儿的小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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