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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的戏精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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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不然就逃?私奔?”

  秋叶愣了一下,连忙点头

  “是是是!先躲了再说吧!”

  卢月澄还没等着急的秋溪开口,便大拍桌子说:“好!你这就去娘那里要些银两,我们先收拾衣服,你回来了我们就走!”

  秋叶一听这话连忙笑着回

  “好嘞!好嘞!我这就去。”

  说完便喜上眉梢的跑了出去,白送的把柄又怎么能不开心?

  秋溪刚想开口,卢月澄便抬了手,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只管相信我,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卢月澄了,有些错不会犯了。”

  说完便摘掉了头上的钗镮,素的不能再素了。

  “走,追求美好未来去!”

  秋溪一看这架势更是急得不得了,以为卢月澄是要出去和冷眷亲退婚去的,这心中便更是着急上火,可话说回来自己如今在卢月澄心中早就没什么位置说不上话了,又如何能劝她呢?

  “爹,你就可怜可怜姐姐吧!姐姐从小就没了亲娘,自幼便是千依百顺娇生惯养着长大的,您舍得让她嫁去那样远的地方吗?您舍得让她断了和心上人的情分吗?女儿知道,我们卢家需得信守承诺,可爹若执意要兑现诺言,女儿愿代替姐姐!女儿愿意成全姐姐的姻缘,成她与吴春亭的一段佳话。”

  金聘柔看着跪在地上的卢明淑我见犹怜的哭着却是十分的没什么感触,他是秦楼楚馆的常客,更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女人就见得太多了。像卢明淑这样的女人,话说的漂亮又哭的娇俏,理由还找的巧妙。虽是极容易陷入的温柔陷阱,可金聘柔这风流阵的狐狸诸葛,是万不会接这样的茬儿。

  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冷眷亲很应该怜惜、规劝一番才对,可偏他更是没什么反应。倒不是他没有寻常男人通有的毛病,只是这位利己主义者不会因为纠缠不清的女人而自毁前程。如今两家的局面怎么……都是他卢家不在理儿,可若面前这位见可怜的卢明淑和他冷眷亲有了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那事情便就很不一样了。

  剩下的唯一一个男人卢现,作为一代腐儒,直男光辉倒是异常明显。一是自己宠爱有加的夫人日夜吹那成全小儿女真爱的枕头风,二是自己最心疼的小女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为姐姐求情。原先信誓旦旦的话早就被磨的差不多了,要是卢月澄再晚来一些,卢现怕是要开口问问冷眷亲肯不肯换个女儿娶了。

  “爹,娘,妹妹,眷亲哥哥,金先生。”

  卢月澄的出现显然是打破了这尴尬而又混乱的局面,而这一声声的问候更是让所有人都觉得事情开始不对劲了。

  冷眷亲望着今日穿着件鹅黄的马面裙,上面配了件淡黄小袄,整个人本就是白,这颜色一衬更是显得白的有些病气了。又是素面朝天一张脸和卢明淑的明艳浓妆正成了对比,不施粉黛便得如此娇弱淡雅之容颜原本就是利器一件。

  好奇人家长相好奇了许多年的金聘柔这会儿算是见识了这位卢月澄,病如西子还要胜上三分啊!这样的姑娘娶回家冷眷亲这小子也是艳福不浅啊!

  一旁的冷眷亲倒是十分机灵的站起身来,连忙走了过去,微微弯腰行礼又道:“妹妹两日不见怎么脸色倒是越发不好了,坐,坐,快坐吧!”

  说完便急忙忙的挪了凳子让卢月澄坐,卢月澄虽然有些惊讶他的称呼和行为,倒也是十分自然的坐了下来。对台戏之所以叫对台戏,就是得有人接着捧着方才精彩,有这么一个好帮手哪里还怕她今天这出戏唱不响呢!

  卢月澄微微笑了笑,也实在惹人心醉,只觉得如同手中的瓷娃娃一般怕是磕了碰了的,乖巧的说道:“眷亲哥哥那日走后,我十分自责,又听秋溪说了我以前许多荒唐事情,觉得十分对不住眷亲哥哥。”

  “哪里的话,我与那宋萧娘真无瓜葛,今日先生在此你若不信大可问先生,他日日都住在花近水花娘那处,我若是去红淮馆私会宋萧娘,先生无有不知的。”

  卢月澄看着面前这位金聘柔金先生,倒是十分好奇这位看起来酒色更通的主怎么就是秋梧嘴里那个天下人敬仰的才子了。

  金聘柔今日多喝了几杯,脖子微微有些泛红脑子倒是十分清醒

  “没有,没有的事情。小月儿可莫要听信了别人的瞎话,冤枉了眷亲啊!这男儿啊!上能侍君王左右,下能有潘安之貌,且是芝兰玉树良才,这爱慕者多了也是自然。”

  卢月澄听了这话会心一笑,这人啊!还真是不能貌相,这位金先生看起来倒是糊涂,说起话来却是风流不下流,两三句话一说就能把男人那点破事抖的干干净净,名声也还真是不虚传了。

  “先生说的对,可女子啊!虽无西子之色,但有父兄门楣,虽不是咏絮之才却也是知书达礼,献媚者亦有也是寻常。先生与眷亲哥哥也莫要只听一家之言啊!”

  金聘柔一听这话便笑出了声,此女子哪只得“聪慧”两字啊!冷眷亲听了这话也笑了,他从没想过卢月澄会有这么一张利嘴,原以为她卢月澄能被吴春亭哄骗去了必然只是个未见得市面的无知少女而已。

  可如今这么一看,自己倒是看错人了?

  她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且是顺着金聘柔的话来说,男子既然有才有貌都难免众人皆钦慕的。女子得卢月澄这般姿色容貌的,其父兄即卢家父子又在朝为官、身居要职,这等门楣家世巴结的人多了闲话自然也就多了。

  此中话意再说的通透些,那便是直指吴春亭是考科举不中,想捞偏门才上赶着来巴结卢月澄,想做卢现的东床快婿走个捷径罢了,实在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她只是跟着金聘柔的话锋便能将原已是全府尽知的事情说的另有隐情一般,更是将两情相悦的关系说成了吴春亭单相思。

  狡辩这活儿,要的就是说起来似有似无。挑起了话茬儿明白人自然明白,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意味也就氤氲而生了,也只这么点如有若无的撩拨才更让人感兴趣,才更让人心痒难耐,才更让人想知道真相是什么。

  贾梦常年混迹粉圈,八卦圈这点说话怼人的窍门还是手到擒来的。

  男儿有才有色,爱慕者众多是寻常。那么放在女子身上也是寻常,她从前与吴春亭的传闻种种,即便是人尽皆知只要不是证据确凿她只要不认那一切便有翻盘的机会。

  这就好比爱豆有女友的传闻一般,咬紧牙死不承认是先决条件,只有这样粉丝才有的洗。你要是爱豆自己都承认了,那还洗什么洗?

  卢月澄微微有些啜泣声,淡淡的说道

  “说起来十分没有脸面,我只因为眷亲哥哥那侄儿的几句碎言便怀疑妒忌,实在是不应当。可我偏偏看见眷亲哥哥便容不下其他女子,一想到眷亲哥哥往后还要纳妾我的心情便如当日一般不想活了。还要多亏了贤侄的救命之恩,我方才能有今日与眷亲哥哥坐在一起化解这心结。”

  卢现听了这话没吓了个半死:“贤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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