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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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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一切对于曲司枫来说都是新奇的,他的心里也充满了紧张,若不是有个宁菀青在身边帮衬,他现在或许就露了马脚。

那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一扭一扭的带着他们走到了一处类似于小包厢的地方。

一进门,宁菀青就开始对这包厢打量起来,只见这里到处都是用木头封好的墙壁,根本没有什么出口可言,如果一定要说出口的话,也枝头他们头顶一个看上起漆黑无比又好似有些通风作用的小洞口。

要是在这里出了什么事,还真是插翅难逃啊。她默默想着,嘴里却问:“有酒没有?”

女人们一听生意来了,连忙接话:“有,有,不知道客官要什么酒?”

“你们这里最出名的是什么,就端什么上来。”

虽说他们最喜欢人傻钱多的,可要是对方享受过了又赊账,她们可不喜欢,所以他们还是多了个心眼,问:“客官,咱们这里最出名的就是老板娘亲手酿的女儿红,这多少人没口福尝一口,我看您两位是新来的,老板娘肯定赏这个脸让两位尝一尝,只是这价格……”

她大概也是在这风月场里周旋了许多年,话里话外无不透露出与她身份相称的狡猾圆滑来,话末又故意做出欲言又止的样子,好似和对方心知肚明一般。

宁菀青粗心的挥手:“尽管端上来,爷有的是钱!”

说着,她就从袖口里头掏出一张银票,十分轻浮的交到那姑娘的手里,眼神还有几抹轻佻的味道:“赏你的。”

她听完乐了,忙应下,又扭着腰出去了。

所谓老板娘亲手酿制的“女儿红”很快被她端了上来,那女子还有些不自然的催促:“客官快尝尝口味如何。”

“行了,爷一会想喝了自然会喝,你就先下去吧。”

“那这赌局?”她们这儿可不和明面上的一样是个酒坊,她们在这都是为了骗那些个冤家输钱的,哪能纵容别人来这喝酒?这才忙不迭的暗示他们。

宁菀青的样子仍是不在意的,她皱眉不悦:“你去给爷安排,爷来呢也不想那么快赌,这样吧,半个时辰之后你给爷安排好赌局,到时候爷只要投钱就是,你就陪在爷身边出牌,赢了算你五成,输了,你这小美人就好好陪大爷我!”

五成对于她们来说,肯定比一天下来的分成还多,那女人听完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她离开之后,曲司枫下意识的将酒端起来要喝。

宁菀青小心翼翼的按住他的胳膊:“别喝。”

他用眼神表达自己的疑惑,只听她说:“酒有问题。”

从这“女儿红”被端上来开始,她就意识到了酒里的问题,只是当时有人不便言明:“好像酒里面加了迷魂香。”

然而,这迷魂香的味道淡的可怜,若非宁菀青这样的行家,轻易嗅不出来,她猜想,或许他们在酒里下这种东西就是为了让客人多投注罢了,也无妨。

她又往门口瞧了一眼,再谨慎的抬头看了一眼,确认这附近除了他们没有第三双眼睛之后,这才端起酒杯,将酒杯里的酒液细细导入桌下的一处沟壑。

这里光线本来就昏暗,她又把酒倒入了桌子的阴影下,除非蹲着看,不然哪里会发觉她还做了这个小动作?

而她要再等半个时辰也是因为现在这里没有那么多赌客,她又听说这里有个熟客,只有到了申时之后才会来,她才决心这样等着的。

“既然那个人那么晚来,为何我们要来那么早?”这方寸之地不像是隔墙有耳的样子,但曲司枫还是压低声音问。

宁菀青朝无辜的石壁翻了个白眼,回说:“如果我们不早点来,一会没有位置了,我们那里还有这么舒适的包厢可待?”

曲司枫倒是有些无语,这女人花钱如流水,得亏是自己有些积蓄,不然哪里经得起她这么随性折腾调查花费?

半个时辰的时间很快过去,先前那女人心心念念自己的小费,踩着点走进来,又端来了一叠水果。

宁菀青匆匆看了一眼,这次倒是没有动什么手脚,她问:“都准备好了?”

女人谄媚:“都备好了,爷您是要在这里还是要去雅间?”

她听完一乐:“合着这儿还不是雅间?”

女人笑得极其恭维,说的话也都模棱两可:“两位老爷本就高雅,坐在哪儿都是雅间啊!”

她也被逗乐了,说:“成,那就去你说的雅间。”

这里的摆设到底不适合他们施展身手,可现在她也只能赌一把,希望另外那边的环境友好一些。

果不其然,在这女人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真正的雅间。

这房间可真是清新别致,连香炉都点着沁人心脾的檀香,让人一走进门就好像进了庙里一样清心寡欲,谁能想到是来赌骰子的呢?

曲司枫笑容客气:“这位还真是眼熟啊。”

他们都没有想到,这小姑娘给他们安排了大半个时辰,结果安排来的人还是个“熟人”。

对方也笑得意外不已:“真是幸会啊。”

曲司枫本能的露出警惕的表情,宁菀青微微拦了他一下,示意他收敛收敛戾气,他这才放松下来。

只听见苏郁风问:“两位当日在我的铺子上出手阔绰,原来也是同道中人啊。”

“骰子有输有赢,我们不过是把这个当消遣的手段罢了,谁把这当发家的门路呢?”曲司枫到了关键时刻还是能够派的上用场的。

宁菀青这身打扮不便暴露,她也算演技到位:“曲老板,不介绍介绍?”

“不过是有一面之缘的布商,”他看向苏郁风:“苏老板,这是宁老板。”

两个人互相点头,算是认识了,她问:“这边怎么玩?”

苏郁风说:“赌大赌小,赌注随意。”

“怎么个随意法?”

苏郁风勾起唇来笑了笑,全然没有当时在布庄见过的斯文气,只听他痞气十足的介绍:“意思就是,是钱是物可以,是输家身上的一块肉,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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