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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许氏为方子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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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趁着崔母白氏打盹的功夫,许氏偷偷询问田清婉,“三弟妹,你买这劳什子番椒,可真够贵的。”

“物以稀为贵,也是没办法的事。”田清婉敷衍回了句。

“俺想跟你商量个事,上次说的那豆腐方子,能教俺不?”

田清婉一愣,“大嫂天天带孩子,那还有空做豆腐。”

“不打紧,俺就是想学学,三弟妹,以前是俺小气性子,日后肯定好好对你。”

“那行,下次做豆腐的时候,我教你。不过大嫂,三郎如今去书院读书,我想把小鱼儿送到崔夫子那里读书,你帮我问问崔夫子什么时候收人,束脩多少。”

田清婉无所谓点点头,她现在满心眼都是辣椒,豆腐方子能促进妯娌和谐也是好事,毕竟小孩还要跟人家两个儿子玩耍呢。

“好说,回家俺就帮你问。”

田清婉回家后就拐去大棚了,扣出辣椒仔先种下。

崔胜汇报了菜园情况,突然说道:“东家娘子,最近两天晚上老有人影在大棚前后晃悠,又逮不到人影,后面的油布还被剪破了洞。”

田清婉深深皱起眉头,“带我去看看。”

绕着大棚转了一圈,果然几个不显眼的地方地被利器刺出几个眼球大小的洞,嗖嗖冒着热气。

“先用剩布把洞眼缝上。你看到有几个人,都什么时辰过来,几天了?”田清婉脸色微青,口气不太好。

崔胜谨慎回答了,忙唤妹妹过来缝补。

“我知道了,你晚上睡觉警醒一点。”

“俺知道。”崔胜重重点头。

田清婉忧心忡忡回到崔家,听到崔小婶的哭声,心中诧异,看向崔明兰。

崔明兰正热着饭,偷偷道:“小婶来借钱呢,小叔上次被打重伤,花了不少银子,现在还躺在床上呢。”

“大嫂,你就帮帮相公吧,都是亲人,难道你要看着他病死床上。”崔小婶擦着眼泪,口中哀嚎声更大了。

“大伯,大伯,您就救救我爹吧。”崔家两个小女孩也委委屈哭着,看着着实可怜。

崔父猛抽了几口烟,呛咳了几身,冲崔母道:“老婆子,还不赶紧去拿银子。”

崔母犹犹豫豫,不想借银子,又怕崔元真的出事,踌躇掏出五两银子。“弟妹把银子拿回去,给小叔请镇上的大夫看看。”

崔小婶破泪为笑,把银子揣进兜里。“俺一定给相公找个好大夫,小崔大夫还是太年轻了。对了,听说三郎媳妇又跟镇上做起了生意,可真是能干。”

一番感谢夸完,崔小婶也没走,跟着崔家人用了晚饭,又将好菜好肉挑了满满一碗端了回去。

饭后,崔母叹着气,拉着崔明兰道:“明兰啊,以后早上做饭只喝稀粥,炒青菜就行,晚上也不要做肉,你三嫂要是买了就做,现在又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崔明兰无语,脸色微白,好不容易改善的伙食,又没了。

隔日一早起来,崔明兰拉着田清婉说悄悄话,她一听,也是满腹无语。她辛苦努力这么久,为提高生活质量,这一朝又会解放前了。

田清婉自掏银子指使崔明兰去买排骨,崔家人不吃,她那小相公也得吃啊。

用完早饭,许氏就对田清婉说道:“崔夫子那还有两天就停课了,明年正月再次授课,束脩除了六礼,还收二两银子,到时候你和俺一起去送就行。”

“谢谢大嫂。”

田清婉一算,距离过年也就十几天了,到时候正好能跟张员外结钱。

“三弟妹跟俺客气啥,那豆腐那事?”白氏的眼睛亮晶晶的,蕴含期盼。

田清婉叹了口气,“大嫂,实不瞒你,这几日大棚总有人鬼鬼祟祟窥视,我也没心情。”

“这是你咋不早说,晚上让相公和二弟去守着,准能逮着人。”

田清婉微有迟疑,“这不是太辛苦大哥二哥了。”

“都是妯娌亲,本来就应该互帮互助。”

白氏呆在门口晒太阳,看着两人交头接耳,没趣的吐着瓜子皮。

哎,吃吃睡睡的日子真舒服,就是许氏又打什么注意,现在跟田氏走的这么近。

等傍晚崔叙崔烨回来,许氏这么一说,两人果然扛着锄头要去大棚守夜。

崔三郎也不甘示弱,非要跟着娘子。就连崔老汉,也晃晃悠悠的跟上了。

恍恍惚惚间眯到月上中天,只有崔胜紧咬的嘴唇强撑着不睡。

因为大棚日夜燃烧着水炉,他蹲在草丛里,能清楚看到火光映照的人影。

田清婉被摇醒,睁着惺忪睡眼,定了定神。

崔家三父子已经和黑影扭打起来,听吃疼的声音,是下了狠手。

“别打了,别打了,我就是路过。”那人秒怂,等火光一照,是个中年男子,田清婉不认识。

“崔发,怎么是你。”崔烨怪叫一声,踢了男人一脚。

男人弓着腰,倒在地上喘着粗气。“二侄子,别踢,俺只是路过这边,你们打俺干啥呢。”

“大半夜路过河这边,路过看鬼吗?俺又不是三岁小娃,你还想骗俺,是不是找揍。”

“别和他废话,把他交给村长。”崔叙麻溜的将人捆上,下手一点都不客气。

崔三郎轻声问道:“按大周律,夜盗入户,致人伤财财失,囚三年。不如还是把发叔送县衙吧,牢房还不花钱。”

“不不不,三郎啊,叔也是看你长大的,和你小叔还是拜把兄弟,你可不能这样对我,何况你们不是啥也没损失,我就是想看看里面那些菜是咋种的。”

“损没损失,你说大人是听你的,还是听我这个秀才的。”崔三郎凤眸半敛,唇角含笑。

崔发以仰视的姿势看他,心生惧怕。

“交代同党,始末,发叔,你也不想三年囚满,却发现发婶改嫁了吧。”

“她敢!”崔发浑身颤抖,“我说,我什么都说,是崔元和我们喝酒的时候吹嘘,他三侄媳是做生意的好手,赚了不少银子,我们我们几个便想来看看,也借鉴借鉴,真没做什么坏事啊!”

“还说没做,你都把布给剪坏了,你知道那布有多贵吗?”崔胜气愤不已,更因自己的失责。

崔父面露不信,“崔元一直躺在病床上呢,和你们喝啥子酒。”

“是真的,真的,你不信,自己去问他。”

“这人先捆在这里,明天交给村长,大家现回去睡吧。”田清婉不想听崔父兄弟情深,打断了崔父的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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