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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6章 如果独孤淮追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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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已然烧的暴红,热的火烫烫的,明澈的眼眸却有着热烈的情意在燃烧着,“我要吴青纯跟峰表兄一般的爱情,唯有俩人,彼此只容的下对方,没侍妾,没猜疑,互相信任,情意浓浓,你可以做的到么?”

韩烁唇边的笑颜愈加的温侬,“这些许日月我一直洁身自好,没通房,没侍妾。我乐意跟相爱的人执手白头偕老。”

独孤蕾笑的愈加甜蜜璀璨,再一回倒在韩烁怀中,娇气的搂住韩烁的颈子,“你早便晓的我喜欢你对不对?”直至现而今她从他毫不掩匿的宠溺目光里看见他的纵容才肯定他亦是喜欢她的。

“公主,我也喜欢你一年多了。”韩烁布满磁性的声响扣动她的心扉,要她又一回心跳如雷,如娇憨的小猫一样惹人怜爱。

韩烁禁不住揉了揉她仿似绸缎般柔顺的秀发,心中有浓浓的喜悦漫延着。实际上一开始他有好感的是吴青纯那般的小娘子,不晓的从何时起,她时常现身在他的身侧,默默的注意他,关怀他,他在校场练兵时会为他预备热气腾腾的饭菜,在他口渴时预备甘甜的水。受伤了令人给他送来最好的伤药,天冷了搞来温暖的棉衣。天之骄女,深受帝王宠爱的嫡出公主,若非爱情,怎么可能做到如此的程度。他不是铁石心肠,怎么可能无动于衷。亦不晓的从何时开始,他给她的温侬纯良,给她的活泼大方所吸引,心在不知不觉间沉沦。

魂魄纯净的无一丝杂质的小娘子,怎可以要他不爱?

独孤蕾感动的热泪盈眶,她期盼了这么久,终究的到了她的爱情。

“公主,我们成亲罢。”

韩烁的话让独孤蕾周身一震,傻了一般的瞧着他,连话皆都讲不好啦,“你讲什么?”

答复她的是双唇给男人温侬的吻住,独孤蕾头嗡的一声,只剩下脸前放大的俊脸,脑子再也无法思考。

另一边,华峰宇搂着吴青纯,坐着软轿来至了宫门边,华阳王府的车马早便等在那儿了,华峰宇横腰抱着她上了车马,帘子放下来,马儿缓慢的冲着王府走去。

南愈使者此时候正在不远处,阮志燮穿过车马的窗口瞧着心爱的女子给另外的男子视若珍宝的抱上车马,眼眸一片暴红,妒忌的火焰几近要把他引以为傲的理智燃烧成灰烬。

青纯,这即是你的报复么,要我亲眼瞧着你在旁的男子怀里美满甜蜜的笑来处罚我曾经犯下的罪孽,要我疼彻心扉才可以消除你内心深处的疼楚跟仇恨?倘如果如此,你做到了。

欣长而指节分明的掌捂住心脏的位置,火热的真心像是给人搁在油锅里煎熬一般,疼的几近要窒息,鲜血淋漓般的煎熬。

“殿下?”凤一跟凤二看见自家主儿难过的快要崩溃的模样,禁不住担忧的问道。

阮志燮瞠着华阳王府的车马愈走愈远,硬生生的咬着牙把恨意给咽下去,声响遽然变的寒凉,“回去!”

青纯,我是决不会放弃,即便丧尽天良,即便用尽所有手段,我也要把你抢回来,我已然错失了你一回,不会再错失第二回了。你的美满唯有我可以给你,我不会把你令给旁的男子!

车马狂奔冲着南愈行馆行驶,阮志燮面上染上了一层寒霜,“华峰宇,敢抢我的女子,你去死罢。”

“凤一,告诉独孤汾,对陛下跟皇后动手,不论用怎样的代价,铁定要把华峰宇除掉!”他要的不单单是华峰宇的性命,还要大楚朝的国土。华峰宇那混蛋,居然胆敢跟他抢女人,着实是活腻歪了。

独孤汾接到阮志燮的信函,整个身体禁不住倒抽一口冷气,要他借母亲的掌杀掉父皇?这怎么可以。

南愈的信使像是看见了他的惧怕,禁不住蔑视的笑起,“太原王,你想清晰了,现而今独孤淮的位置愈来愈稳固,华峰宇是他的左右臂膀,死心塌地的效忠他。而齐王又给陛下削弱了一部分权势,宣妃娘家掌中的兵权也给陛下缓慢的收回。整个大楚朝愈来愈没你的立足之地。现而今陛下还顾念些许父子之情不会怎样,如果独孤淮登上帝位你觉的他可以令你好过?先皇后难产可是有宣妃的功劳,倘若独孤淮记仇,你们母子还有活路么?”

独孤汾太阳穴突突的跳着,隐藏在内心深处最深处的恐惧给人讲出,他禁不住冷不丁的打了一寒颤。

的确,在初母亲下药设计让先皇后目睹陛下跟她在凉亭里你侬我侬,害的皇后动了胎气才导致难产,如果独孤淮追究起来,他们哪儿会有好结局。也因为这样,在先皇后撒手人寰往后,父皇对母亲一直心怀怨气,非常少踏足母亲的宫殿。若非母亲在那一夜怀了身孕有了他,她早便给父皇忘掉的干干净净了。

南愈信使看见独孤汾眼眸中的松动,禁不住勾起唇一笑,“王爷,我家殿下讲了,合不合作随你,不过如果你要荣登大宝,现而今决对是最佳的机会,愈往后,你的处境愈是艰辛。”

“容孤王再考虑考虑。”

那人也没为难他,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南愈信使离开没太长时间,乔装打扮过的宣妃跌跌撞撞的走入,眸底带着藏不住的惊惧,抓住儿子的掌,颤抖的讲道,“汾儿,你父皇令人审问那些个死士了,他们招架不住把我们供出来怎么办?”

她思量到陛下离开先前那目光,一直心神不宁,不敢相信,如果陛下晓的是她买通了人动手脚,她跟儿子会经受怎样的后果?

“不可能,那些个皆都是训练有素的死士,全家人的性命皆都给我们拿捏在掌中,除非他们不要命了。”

独孤汾眸底涌动着狠戾的光彩,他们牙齿里藏了毒药,实在招架不住时便自行了断,敢出卖他,也要看后果是不是他们能经受的起的。

思量到劫狱的死士居然给人活捉了,独孤汾心中的怒火汹汹的燃烧着,更为对华峰宇恨之入骨,他怎么还不去死。既然不愿为他所用,他怎么不死,独孤淮那病秧子有何好的,值的他死心塌地的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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