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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自曝身份,生擒闹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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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话音将落,就听司马醉儿猛然低喝了一声,楚夫人离得见,只见人影一晃,竟是笑儿飞身跃了下去。

几下蜻蜓点水,便落至人群靠边处,捞出一个人来。

那人猝不及防,被抓了个正着,只吓得哇哇大叫,声音与那尖锐的质问声并无两样。

只是当笑儿提了那人想飞身回花台之时,将将将才钭将将才将将飞身出人群,就见那人死命的挣扎开来,力道之大,笑儿差点没将人提住。

便是这一顿,人群中又迅速窜起了几道身影,朝着笑儿疾射而去。

司马醉儿在台上看得分明,不由惊呼道:“小心!”

好在笑儿如今身手了得,见那些人朝她袭来,她身子一翻一仰,生生避了开去,而后一个旋身,带着逮在手里的那人,借着脚下人群的肩膀,拔高了身子,正好踩着后来袭击她的人的后背,再一个借力,便又朝花台近了几分。

那些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一面出手夺人,一面嚷道:“杀人啦,魔教杀人啦!”

低下人群不由就由喧闹着推搡起来,眨眼就乱成一团。

有朝浔阳别馆大门袭去的。也有朝知儿袭来了。

笑儿本就提着人,拖得久了,很是有些吃力,再者围攻她的人越来越多,很快便落了下风。

眼见着笑儿就要落在那些人手里,司马醉儿顿时又急又悔。

楚夫人瞧不得那这副着急懊恼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身子一跃,轻轻盈盈地就朝着笑儿跃去。

楚夫人的功夫又在笑儿之上,只见她身子一沉,直接跃到了笑儿身下,双手往上一推,将笑儿推出了包围圈,再十指连弹,一股股细白的粉末朝着那些人的面门弹去。

那些人顾忌楚夫人,只得闪身避了去。这才给了笑儿喘 息的机会。

笑儿再次借力,提着那人,往花台飞跃上来。眼见着伸壁就能够着栏杆,却不防听到一声利器破空的声音,竟是有箭朝她射来。

确切的说,并不是奔她,而是奔她手中提着的那人。

笑儿提人腾空,本就极为不易,又遭此暗袭,一时不防,没有完全避开。那一箭,便扎中了那人的大腿。

只听那人惨叫一声,笑儿还没来得及再防,便又听得嗡嗡两声,又有两箭破空而来,一箭正对她的心窝,一箭直奔她提着的那人的后背心。

这等情形,哪怕笑儿武艺术再高强,快捷也是避不开了。

司马醉儿看着,连唇畔咬出了血都不知道。

眼看着笑儿就要牟着个耻辱着,却见两道红绡闪过,径直卷了那两支箭。

司马醉儿瞧了,忍不出欣喜,朝着那红影便道:“红绡,先将笑儿带上来!”

话音落,便见一道红练卷中了栏杆,红绡借着红练的力道,率先上了花台,站稳之后,立即将两道红绡练又甩了地网去, 一道卷了笑儿,将她提了上来,另一道奔下了楚夫人。

楚夫人轻功了得,又得了这红绡相僵,一把将红练抓在手里,一个借力,便飞身回来。

笑儿被扶进花台,一把将手中的人往地上一扔,府身就去调味人家的空夔。

俯身就去点人家的穴位。

那人立时就动弹不了了。

且脸色异常难看,苍白的扔色唇色,泛着影影的黑气,再看那人,圆圆的脸一上,冷汗一阵接过一阵。

楚夫人一见,顿时暗叫不好。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俯身在那人身边,等到众人惊觉回之时,只看到楚夫人不知塞了什么东西进那人的嘴里。

“心真够狠的!”楚夫人拍拍那人的脸,叹道:“幸好不是见血封喉的药,不然,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却是所中的那支箭,竟然是有毒的。若不是医术高明的楚夫人在场,只怕这人撑不了多久,就要一命呜呼了。

司马醉儿看在眼里,冷不住后怕,暗恼自己行事太过鲁莽。

如果不是楚夫人在,不是红绡来的及时,只怕笑儿就要被她害死了。

只是这个时候,她却无瑕及安抚笑儿。出了这样的事情,花台之下,围聚在大门口的那些人,早已人心惶惶,开始不停的互相推搡。

再这般下去,可要出事的!

“想要讨说法的,给我站在原地不要动!”司马醉儿攒足了劲,高喝一声。

冲在最前面的,正是那些讨要说法的苦主。其实都是些性子温和寻常百姓。本就痛失爱女贤孙,六神无主,被司马醉儿这一喝,倒还真的就安静了下来。

见场面安静下来了,司马醉儿才深深地吸了口气,让红绡与笑儿将那抓到花台的人扶了起来。

“诸位可认识这位?”各位苦主哪怕是没有混熟,这失踪的人却是有定数的,略一清点,便发了这位先前一直在鼓动大家的,并不是苦主。

司马醉儿看在眼里,心头又松了几分。清了清嗓子,道:“先前这位说我是魔教中人,想必大家都听到了!”

那人嗓门如此洪亮,在场的所有人,便是想当作没听到,也是难的。司马醉儿再一提起,底下顿时响起一片嗡嗡的议论声。

司马醉儿也不在意,只又道:“小女子乃禹州人氏,并非魔教中人,只不过因一年前禹州的少女失踪案而致家破人亡,流落至此。”

“你说你是禹州的苦主,难道便是了,你有何证明?”虽说司马醉儿重复解释着,然她毕竟身处浔阳别馆,又指使笑儿捉了那煽动人心者。此时她说自己不是魔教中人,却委实难以让众人信服。

“一年前,禹州地界,少女频频失踪,衙门久查无果,朝廷便勒令驻守禹守的镇远侯限期破案!”司马醉儿回述当初的情形,声音极是平静。

“镇远侯行军打仗是把好手,可这破案之事,委实不是他所擅长的,到了期限自未能破案,朝廷因此撤了镇远侯的职,夺了他的兵权……”

再后来的事情,鄢禹两州的百姓都知道了,镇远侯没了镇远军做为倚仗,被魔教一夜之间灭了满门。

以致于如今边境空虚,漠胡十六王庭觊觎中原,屯兵边境,虎视眈眈。

“镇远侯家的事情,与你又有何干系?”底下有人问道。

司马醉儿的声音越发的平静了,说出来的话,竟是没有半点波动。“因为,我便是镇远侯的女儿,司马醉儿!”

“司马醉儿,你做什么?”司马醉儿的话音将落,身后便传来了楚黎的低喝。

司马醉儿回转头,便看到面沉如水的楚黎与狄秋娘一并朝花台走来。

小小的花台,已站了无数人,显得拥挤不堪,楚黎与狄秋娘走不过来,便在廊口站定。

“你明知道,这背后之人,一直在寻你的下落,你今日这一番露面,自曝身份,可知有多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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