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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离被休的日子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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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真的,不过老爷放心,这珠子已被绿佩凑巧找着了。但如今还不敢声张,她便先送来我这里。”柴兰轻叹一声,“哎,幸好这是巧了,您说要给那有心人捡到落人口实,传了出去,那可如何是好?”
盛颢怒不可遏反手一巴掌拍在桌上:“真是反了天了!来人,把二少夫人喊来主院!”
叶青前脚回盛家,后脚就听小厮来传话,脚趾头都能想到盛颢传她是因何事。
叶青冷笑一声。“这就过去。”
盛孔昭听是父亲传话,心下也知七八,眼底渗出冷意。
低头看看他娘子一副淡淡然的模样,心一下子变得柔软,他娘子可不好惹着呢。
但他还是放不下心,要跟着叶青过去。
“你爹爹找我你去做什么?”叶青不想盛孔昭跟过去掺和这趟浑水。
“爹爹找娘子,能有什么好事?”盛孔昭小嘴一撅,“我要跟过去保护娘子!”
叶青失笑,她这个相公虽然傻,但是护媳妇儿这一块儿真是比得过大部分男子了,便随他了。
叶青刚要进屋,一盏茶杯擦边飞过,不少茶水溅到叶青的肩上。
盛孔昭忙过来帮她擦拭,瘪着嘴像极了孩子。
叶青倒是十分淡定,面色不变地请安。
盛颢见她如此淡漠,一点不怕他的样子更是怒气冲天:
“好个叶青,你可知自己犯了什么错?”
“儿媳不知,还请父亲明说。”
“哼,可别叫我父亲!以为盛家不知道你在叶家是个什么东西吗?真真是个丧门星,克死亲生父母不够,来了公家还要继续克夫!怕不是毁了盛家才能顺你的意!”
盛颢说完就要扬手掌掴叶青。
盛孔昭护在叶青身前,盛颢恍惚似看见盛孔昭冷冷瞪了他一眼,再细瞧孔昭不过孩子般地倔着脑袋看他。
“好啊好啊,生了一场病认不得你老子了么?”转眼又瞪向叶青,“真是不能小瞧了你!蛊惑得昭儿围着你团团转!”
“不知老爷如此动怒,究竟为何?叶青实在愚笨还请老爷明示。”
叶青面不改色,不怒不笑。
“还在这装傻充愣!宫中宝珠丢失,你可知罪当满门抄斩?”
盛颢说完将手中珍珠放在桌上,叶青一看,正是自己鞋面上的那颗。心底冷笑。
叶青表面作出茫然地模样,看向盛颢:
“老爷这是哪的话?儿媳的确丢了颗珠子,珠子也确实是老夫人赏地宫中之物,也好生派人去府里上上下下地寻了,可是……”
叶青话锋一转,回道:
“这罪当抄斩一话从何说来?”
“信口雌黄,强词夺理!宫中之物丢了还能如此理直气壮!要不是夫人寻得,那盛家可不是要毁在你手上?来人把这乡村野妇扣押道祠堂,家法伺候!”
盛颢气急,再不听叶青解释。
“不好!不许欺负我娘子!奶奶都没有追究,凭什么你们要欺负我娘子!”
盛孔昭护着叶青,不让那些小厮丫鬟靠近,情况一时僵持不下。
一直在里屋的柴兰见此,便要出来添乱。
叶青见着柴兰,心里冷笑,来的可正巧。
“怎么回事,二少爷不懂事你们也是一群不懂事的?”
柴兰走到在盛颢旁边,冷声斥责着那些下人,话里倒是像意有所指:二少爷是傻子,你们也是傻子?
盛颢见她出来,握着她的手:“夫人不好好休息怎么出来了?”
柴兰换了副样子,似平日般温柔如水说道:“我听这里吵闹,心里担心得紧。”
“夫人来得正巧,叶青也正有事想跟夫人打听呢?”叶青上前一步,拉着盛孔昭脱离那帮狗腿子。
柴兰听叶青有事问她,心里咯噔一下。
“何事?”
“叶青派人寻了好久的珠子,不知夫人从哪得来的?”
叶青此话一出,下人们也安静了下来。
盛颢眯起眼睛,呵斥叶青:“真是没大没小!你眼里还有我们盛府?怎么还能是有人故意去偷你的不成?”
叶青轻笑,直勾勾盯着柴兰。
倒是柴兰听了老爷的话,心里发虚,忙要把自己摘地清清白白。
“是绿佩寻到的,她怕是那丢失的宝珠,便拿来给了我。”
叶青冷眼瞧着柴兰,一步一步上了她的套。
“哦?不知绿佩妹妹从何处寻来的?要知道扶摇居可是上上下下的人在这院里府里细细寻了好久都没找到呢。”
“我如何知道,唤绿佩问她便是。”柴兰拂袖坐下,喝了口茶,勉强压住心虚。
盛颢见叶青这一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样子,便叫人去唤绿佩,他就不信这叶青能强词夺理到什么时候。
不一会就看见绿佩就跟着人踏着碎步急急地走过来,她刚打扮娇艳要去找盛孔祥,就听老爷夫人传话,还说叶青也在,忙摘下几个簪子过来。
“老爷夫人,绿佩给您二位请安。”绿佩柔弱一跪,人畜无害的模样。跟她主子一样能装。
绿佩打进门就一直偷瞄柴兰,想知道这现在是什么情况,可是柴兰只是喝茶,并不抬头看她 。
见夫人如此,绿佩心下凉了半截,有点慌神。
“不知老爷夫人唤绿佩来做何事?”
“宫中之物丢失,可是绿佩妹妹捡着了?”叶青淡淡地向绿佩问道。
盛颢也坐在主位,看绿佩柔弱如此,心生怜爱。
“你不用担心,如实说便是。”
“是,老爷。”绿佩愈加心虚,额上渗出密密细汗。
“妾身是从扶摇居旁边拾到的。”
“扶摇居旁可大着呢?到底是哪条路?”叶青紧紧追问。
“南北路。”绿佩强作镇定。
“你可确定?”
“当然,我那日路过扶摇居走的就是南北路。”绿佩慌不择言。
“胡说!我那日并未走过南北路!”叶青怒喝。
“那许是东西路,可能妾身记错了”绿佩被叶青的气势震住。
叶青眉眼一吊,厉声喝道。
“你可信口胡诌!一会南北、一会东西,反复改口,可见是在撒谎!老爷眼中如此重要之事可容的你在这胡说八道?来人还不拖出去打一顿!”
眼见谎言拆穿,又要被拖出去打,绿佩已抖如筛糠。
忙跪倒柴兰腿边,求夫人帮忙。
盛颢看绿佩谎话连篇,心中怜爱一扫而光,倒是没有出口阻止。
“夫人您要相信我呀,夫人,绿佩老实本分为盛家为大少爷兢兢业业,夫人您救救我。”
绿佩心里慌得不行,她真的怕柴兰弃她于不顾,她知道柴兰什么样的人。
柴兰心里也气的不行,暗骂绿佩废物,但又不能真的不管她,毕竟以后不是用不着绿佩。
轻轻说道:“算了吧,绿佩怎么也是祥儿身边的人,不必如此重罚。”
“怎么?犯了错可不就该罚?不然让旁人还以为盛家没有章法?更何况,妾也是奴,有什么不必罚的?”
叶青冷笑,若有若无地瞥了一眼坐上的柴兰。
柴兰身形一顿,手中的茶险些洒了,好一个妾也是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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