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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1章 阴魂不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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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很顺利地按照我预想的那样进展到了雷水解,我也含蓄地把刘振海联系到这一卦上。

我在解卦的时候始终留意着金夫人的表情,当我向她提示刘振海的时候,能很明显地看出她面部表情的变化,这说明我这一卦是算成功了。

全算完之后,金夫人给了我一笔不算少但也并不多的酬金。我收下钱之后本想告诉顾逸儒一声,但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刘振海在别墅里的那一番话很明显已经表明了他自己的立场,他并不想再和黑道上这帮人有瓜葛了。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月,突然有一份快递送到了我家里,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包装盒,快递的单据上没有写明寄件人的信息,也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我拿回家里摇晃了一下,但听不到任何声音,似乎盒子被塞得满满登登,几乎没有空隙了。

拆开一看,里面果然被塞满了,填充物是钱,满满一盒子钱!

我知道这笔钱是谁送来的,看样子事情是成了,我也不想声张,就把钱拿去了公司的金柜里,找了个算卦的机会,直接以咨询费的形式存进了公司的账上。

随后一段平静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圣诞节,因为快到结婚纪念日了,所以我想准备些礼物,给江鑫一个惊喜,所以就自己去街上转了转,逛了逛商店,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会是江鑫喜欢的。

正逛着,一个陌生的号码忽然打了进来。自从在周易研协的网站上挂了名,类似的事情就经常发生了,所以我也没想太多,直接把电话接了起来。

还没等我开口问是谁,手机里就传出了一个急促的声音:“你在哪?!”

“吕艺文?!”我问。

“对!你在哪?!”吕艺文用带着强烈怒意的语气再次问。

“我乐意在哪就在哪,你这人怎么就不识趣呢?我都把你拉黑了,还没发现我很烦你吗?”我直白地说。

“我不管你烦不烦我,反正你回答我的问题!你在哪?!”她不讲道理地问。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也懒得回答她,直接挂断了电话,把她这个新号码也加入了黑名单。可等了一会,又有一个新号码打过来了,我怕是求卦的客户,只能接起来,可手机里传出来的还是吕艺文的声音。

“你别躲着我!今天就算你把我的号码拉黑一万次也没用!”吕艺文说。

“你到底想干什么?没完没了是吧?信不信我告你?!”我威胁说。

“告我?信不信我现在就过去一枪毙了你!”吕艺文近乎怒吼着说。

我愣了一下,纳闷地问:“你没事吧?你们警察现在都这么嚣张的吗?都敢这么跟老百姓说话了?”

吕艺文似乎也觉得自己说过头了,于是缓了口气,等了一会才再次问:“周队长人不见了,已经失踪一个星期了,我怀疑他出事了!”

“周海波?”我忙问。

“对,周队他不见了,突然不见了!”吕艺文说。

“他没了你找我,想让我算算他在哪?”我问。

“我……我……你能算吗?”吕艺文似乎带着点哭腔在问。

我叹了口气,实话实说道:“咱们不管怎么说也算是相识一场,这事我真帮不了你,算卦要是真能找到人,这世上也不会有那么失踪人口了,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我好不容易从浑水里出来,求你别把我再拽回去了。”

“但是周队不明不白就不见了!上次我给你打电话说你去见了刘振海,就是周队看见的,他一直在监视刘振海,在找他勾结黑帮的证据,现在周队突然不见了,十有八九和刘振海有关,你肯定知道些事!”吕艺文大吼着说。

“你这话可别乱讲,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的事别把我掺和进去!最好你自己也别掺和!明哲保身,这话不明白什么意思?”我反问说。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坏人必须受到惩罚,好人不该不明不白地消失!你要是知道什么就告诉我,就算是我求求你了,你难道就没有一点良知吗?”吕艺文责问一样地说。

“我有没有良知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你来评价,另外我也很明确地告诉你,你说的话我完全不明白,我也确实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个算卦的,别把我想得那么重要,行吗?”我回答说。

“常安!!”吕艺文大声喊着。

“喊也没用,我确实不知道,别再骚扰我了,不然我真去报警了。”我最后警告说。

手机里顿时安静了下来,等了足有一分钟,那边挂断了。

我放下电话,长长舒了一口气,心想刘振海那边应该是开始行动了,所有威胁到他的人,他这是要一个个全部铲除掉了,不管是黑的还是白的,只要是挡了他的路,就没有人能有好下场。

因为这通电话,我逛街选礼物的心情全都没了,干脆买了一套故事书,又买了些江鑫平时爱吃的东西,就直接回了家。

这之后的两天,吕艺文没有在给我打任何电话,刘振海那边也没有别的消息过来。我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可第三天,我刚到公司里打算接待一个登门求卦的客人,却发现吕艺文竟站在写字楼的大堂里!

我一眼就认出了她,转头就想走,可是慢了一步,她也看到了我,于是几步就追了上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用力甩了下胳膊,想挣开她的手,但这女人好像疯了,手就跟钳子一样,死死钳住了我的手腕,怎么也甩不掉。

我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只是无奈地选择放弃,然后看着她的眼睛问:“你到底要阴魂不散到什么时候啊?我说过我什么都不知道了,你非要缠着我干什么?!”

“你知道!我看了周队长的笔记,所以我知道!”她一边说一边拿出了一个破旧的塑料皮记事本。

“什么你知道我知道的,求求你别发疯了行吗?”我求饶说。

“嘉林老橡胶厂第二锅炉房,独骡子,肥建!”吕艺文直视着我的眼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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