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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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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死不瞑目

“嗯!”孔老头儿儿点点头。

然后说:“但是你不该和何三打架。”

他说着喝了口小酒又说。

“你应该找一些你的同龄人打架,比你大几岁的也行,但是不能和何三打。”

“为啥?那就让他欺负卢红翠婶儿啊,那可是我的……”

“哼,你懂个屁啊。”孔老头儿儿白了他一眼。

“你不会喊啊!何三不会啥,但那人狠着那!他可能不面对面跟你打,背地里捅你一刀。直接要了你的命!”

他这么一说,项林还真有点怕了,感觉浑身冷飕飕的。

“再说了,人家三十多了,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你才多大,论力气,还有打架的经验,你都和人差远了,单打独斗你也不是对手。你要是拼命耍狠,人家比你更狠。”

项林点点头。

“那咋办?”

“咋办?你等着他报复吧,报复完了就没事了。”

“cao!我怕他?大不了拼命!”项林站起来气得哼哼的。

孔老头儿儿笑了。

“行了,你再多练一阵拳吧,想要打过何三可没那么容易,就你现在这两下子,要不是偷袭,你三个也不是人家个儿。”

项林想想也对。

不过又摇头。

“老家伙,差点让你糊弄过去了,我这回来,是问你怎么能把米娜搞到手,还有卢红翠,她就让我摸上半身,下半身不让我碰。”

“嘿嘿!女人如酒,醉了你就可以随便了,就像酒泉似的,每个女人都是不同的,各有各的味道,各有各的弱点。你还是先把潘晓静搞到手吧,那女人空虚的很,容易到手。”

项林叹了口气,不说话,开始打拳。

直到最后体力有些透支,感觉腿脚发软,走道都踉踉跄跄的。

“嗯,回去别洗澡,不然你白练了,明天中午再洗,洗完了多喷点香水去找潘晓静,她肯定在柴禾垛那等你,暂时别先去招惹卢红翠,你先不靠近她,那何三暂时不能把你咋样,要是在半路堵住你,踹你两脚,你也别还手,听见了吗?”

孔老头儿儿说完,躺在炕上又喝起酒来。

项林点点头。

刚要出去。

孔老头儿儿有问:“你手上的那扳指从哪来的?我看看?”

项林停了停。

还是把那扳指递了过去。

孔老头儿儿看了好一会儿。

然后在火炉中拿出一根烧柴。

他这屋子很潮湿,即使夏天,后半夜也得烧些东西。

也奇怪,那本来墨绿色的扳指,被这火一烧,变成有些血色了。

那血色不算太明显,像是血丝一样。

“哪来的?”孔老头儿儿喝口酒问。

“垃圾堆捡的。”

“老家伙,这玩意儿值钱么?”项林问。

“应该值点钱,你留着玩吧,别给别人看就行。”孔老头儿儿扔给他。继续喝酒。

等项林走后。

他才摇头。

“舍利扳指?呵呵,怎么能到这个小子手上。巧合成这样,让老子死都不瞑目。”

……

潘晓静这一夜都魂不守舍的。

男人孙大刚半夜总想碰她两下。

翻过身压在她身上,又被她推开了。

“小静你咋了?”

“不咋?”

“那咱咋不玩了。”

“玩啥啊?你玩白天还有力气铲地吗?赶紧把地铲完在说。”

孙大刚心里这个郁闷。但咂砸嘴也觉得媳妇说的有道理。

晚上一折腾到半夜,白天还真是没有力气干活了,眼瞅着人家的地都快铲完了,他的地还有一大半呢。

白天在地头上,总是盼着时间快点到中午,然后回家和小静放一炮。

根本也没啥心思铲地了。

再说现在太阳也毒辣,总想找一个凉快的地方歇一会。

现在潘晓静一说,他也哑口无言。

心想听媳妇的,好好干活,等把活干完了,再回来好好的和她好。

他呼呼的睡了。

潘晓静却是睡不着。

满脑子都是和项林约在中午柴禾垛那见面。

心里跳跳的,还有些激动和兴奋,有一种初恋般的感觉。

主要是看项林长得干净,再看看旁边睡着的自家男人,就跟一头猪似的。

当初怎么瞎眼了找上他了。

第二天一早,潘晓静就早早起来,收拾好了屋子,然后开始生火做饭。

早上孙小眼也来了一趟,见媳妇正忙里忙外的做饭,而儿子却躺在被窝里呼呼的睡大觉。

气不打一处来把孙大刚臭骂了一顿。

“你他妈的看看你这熊德兴!你媳妇一天忙里忙外的伺候着你,白天还看着买卖,你看你天天铲那点破地,老秋前能不能铲完了!狗日的你!”

孙小眼在他们结婚前的一个月内经常过来,见媳妇守妇道,老实巴交的。

他也就放心了。作为老公公,总来看儿媳妇也不好,所以也就一早上来溜达一圈了。

把儿子臭骂了一通,然后他就回去了。

孙大刚也觉得自己不对,吃晚饭就早早上地干活去了。

留下潘晓静,她心里跟长草了似的。

时不时的走到后院,看看柴禾垛那有没有人。

心想自己咋这么笨了,早应该和那小子约个时间了。

想到这又不禁狠狠的唾了自己几声。暗骂自己不要脸。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混到了十点。

一连串过来不少卖货的人,潘晓静忙活得心里也有些焦急了。心想项林现在是不是到柴禾垛那边等着她了。

有个老太太还坐在她这里那意思是要和她唠嗑。

把她急的,忙说自己要去解手。

那老太太就说你解手我给你看店。

好不容易那个老太太走了,已经十点二十了。

潘晓静四处看看,马上关门,又撂下了帘子。

又在屋里冲镜子照了照,这才走到柴垛那里。

今天,她穿着肉色的丝袜,小巧的白色高跟鞋。这双鞋还是她结婚那天穿的。

平常都舍不得拿出来穿。

而且身上穿着一件雪白雪白的连衣裙。

头发也变成了细细的辫子,朝后面梳拢着。就像一个十七八九岁的小姑娘。

她今年也只有二十岁。长得娃娃脸,这么一收拾也显得特别的清纯了。

走到柴垛后面,潘晓静不禁皱了皱秀眉。有些失望的叹口气。

心想这小子还没来。

正打算往回走。

忽然身后传来了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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