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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五章 奇怪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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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上官冥一把将他们拉开了。

上官凝最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转身垂着头跟着上官冥一起离去了。

御政庭觉得事情有些奇怪,不用说,肯定是上官冥在房间里和上官冥说了什么,才让她这么不情不愿的离开。但是上官冥是她的父亲,她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去。

他第一次觉得是这么的无力,他气得一拳狠狠地砸在走廊的墙上,手指关节处沁出丝丝血迹,但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痛意。

既然上官凝都走了御政庭也无心住在这里,身上的伤跟上官凝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什么了,如果受伤就能和她在一起,那他宁愿永远伤痕累累......

秦秀云在家等着上官冥从医院回来,好不容易听到门口有动静,没想到便看见上官凝也跟着一起回来了,通行的还有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照理说上官凝身上的伤应该还不能出院,怎么连夜就赶回来了,于是她赶紧上前询问:“老公,凝凝身上的伤还没好吧,怎么就出院了呢?”

上官冥臭着脸冷哼一声:“从现在开始她就在家养病,哪儿都不许去!如果再把她放在医院,就被御政庭拐跑了都不知道!”

上官凝听到这些更是一脸漠然的什么没说,直接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秦秀云看到自己女儿这副态度,心里也大约猜到了些,肯定是和自己老公发生了什么不愉快。

“凝凝都那么大了,她有自己的自由,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管着他。”秦秀云一脸埋怨的看着上官冥。

原本以为自己这么做,就算别人不理解他,自己的老婆肯定能理解,没想到她竟然也帮着上官凝来说教自己,“你看看你说的话,她这副样子就是被你给惯坏了!”刚说完上官冥就后悔了,他把跟上官凝的气发到了自己老婆身上,估计这几天没有好日子过了。

秦秀云就帮女儿说了这么一句话,反倒被上官冥这么一句怼了回来,脸色立即沉了下来,“什么叫我惯的?这么多年我都没有惯过她,现在惯一下怎么了?难道我也要像你这样把凝凝管的死死的,让她一点自由都没有是吗!”

见秦秀云生气了,上官冥立刻怂了,“老婆,我不是这个意思......”

“哼,你是什么意思我是不管,反正女儿一天不开心我一天不会原谅你!”刚说完,突然像想起什么接着又抛出一句,“今晚你睡客房!”

唉......上官冥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上官凝真的没有再出过家门一步,身体虽然是渐渐的痊愈,但是整个人确实郁郁寡欢,少言寡语,只有在面对自己的儿子御成蹊时,才能露出少见的笑脸。

上官冥其实也没有刻意的再限制上官凝的行动,但是上官凝自己却是不想再出门了,因为她不知道上官冥接下来还会出什么选择题给她,她不想再折腾了,只是她觉得这个家好像不再像以前那样了。

弟弟不像弟弟,父亲也和自己闹僵了,自己呢,也觉得没有自由没有快乐,这种生活也只能说是过一天算一天。

自从经过上次的事,林镜还是照常对她很好,这一点上官凝是比较奇怪的,但是她不知道这种好是出于弟弟对姐姐的感情,还是爱慕之情,她也不敢随意再接受。

不过最近上官朔倒是频繁的回上官家了,虽然还是照样对他献殷情不断,但是很显然很多次他都是奔着林镜来的,虽然打着商谈生意上的事,但是在上官凝看来,他们有点像在密谋什么事,不过应该跟自己关系不大,她也就没在意。

只不过这段时间没见到御政庭,倒是有些想念。

在会议室里开会的御政庭忍不住无缘无故打了个喷嚏,场面一度有些尴尬,没想到总裁也会打喷嚏?

上官凝虽然猜到林镜和上官朔是在密谋什么,但是她不会猜到这场密谋竟是和她和御政庭相关的。

c市某高档会所里,

沙发上,上官朔和林镜似乎在等着谁,果然过不了一会儿,安恋雅踩着小高跟,走了进来。

“哟,上官家的两位稀客啊,”安恋雅看着沙发上的两人阴阳怪调的说着,看到他们她就想起上官凝,想起那个耻辱的下午,“什么怪风把二位刮到我这来了。”

上官朔抬眼看了看她,调侃道:“安小姐果然是风范不同,经历过那种事情,竟然还能够活的有声有色,啧啧啧。”

“你!”安恋雅听到这起的牙咬得咯咯响,她自然知道上官朔说的是哪件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安小姐,先别急啊!”上官朔心里很满意,他已经成功的勾起了安恋雅耻辱的回忆,“你是不是对上官凝恨之入骨?”

安恋雅狐疑的看着上官朔,她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上官凝明明也是他们家的,他说这话怎么听起来好像有点胳膊肘往外拐的感觉,“既然知道我恨上官凝,那你们上官家的就应该有自知之明,别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现在我们正好有个交易和你谈,既能让上官凝伤心欲绝,又能帮我们铲除掉一个人。”在一旁许久的林镜突然开口直接说道,他不像上官朔那样要把别人惹得跳起来,才愿意说正事。

对于林镜说的话,安恋雅倒是有了点兴趣,“你们要铲除掉谁?”

“御政庭。”林镜开口道。

听到这三个字,安恋雅有点犹豫了,御政庭可是她喜欢的男人,铲除掉他,她还是有点舍不得的。

“为什么是他?”安恋雅不解的问。

上官朔看到安恋雅有些迟疑,便冷笑了一声,“安小姐是舍不得呢,还是怕呢?”

其实这两点都有,但是她怎么可能承认呢,“我怎么可能舍不得?他也就只是个男人而已,这种男人我安恋雅要多少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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