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宋心妍低下头去，没再说话。
乔旭把语气放温和了一点，“你放心，下次我不安排这么坏的客人给你。多跟着她们学学，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在Cesar，这是生存法则，你想继续生活下去，就得守这里的规矩。”
吃过了饭，服务员把桌子收拾了，乔旭换好了衣服，叫人把宋心妍的衣服拿过来，扔在她面前，“换上。”
这套衣服是低胸的，颜色艳丽，看起来和那些陪酒的女孩子穿的差不多。宋心妍已经明白叫她去做什么了，她有点抵触，今天的乔旭，和昨晚温柔的样子似乎不大一样。
她小声地说道：“我不想……今天能不能……能不能不去……”
乔旭笑了笑，他的笑容似乎很温和，但是那笑意，似乎只停留在脸上，并没有扩散到眼底去。
“可是，你今天也吃了饭。要不，今天不吃了？”
宋心妍不再说话，她沉默地拿过衣服，到浴室里去换。
换好了衣服出来，乔旭在门口站着，上下打量她这一身，点了点头，“好看。”
宋心妍低着头还是不说话，只往外走。
乔旭挡在她面前，伸出一条胳膊拦住了她，“生气了？”
宋心妍还是不说话，乔旭直接揽住她，并在她腰上摸了一把，“走，带你出去喝下午茶。”
宋心妍刚才吃得不多，因为乔旭没有答应她的要求，她不高兴，所以根本就没有吃饱。
乔旭说带她去喝下午茶，她又高兴起来，跟着乔旭走了出来。
乔旭开车带她出去，一直开到了江边，有一栋很高的楼，看起来应该有七八十层，在整个郦城，不说是最高的，起码这附近已经没有更高的了。
乔旭带她进去，电梯直接按到了顶楼。
顶楼是一家咖啡厅，乔旭带着她进去，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
咖啡厅的设计因地制宜，这顶楼的窗户还是落地窗，可以俯瞰大半个郦城，江水像一条带子似的在脚下盘旋绕过。
乔旭给她点了喝的和茶点，然后问她，“好看吗？”
“好看。”
乔旭指着脚下的郦城，“你看，站在这里，整个郦城都在我们的脚下。你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感觉吗？”
宋心妍茫然地摇了摇头。
“这是王者的感觉。你看，坐在这里的时候，你会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帝王，俯瞰你的江山。这种感觉，很好，是不是？”
宋心妍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她现在脑子有点不太好，说的话似乎都懂，但又似乎都只懂一部分。
乔旭也不以为意。
如果女孩子太聪明了，反倒不好，都像马冬玟那样的，他就什么道理都说不上了。
乔旭又指着远处的一栋大楼，问道：“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那栋楼，设计上有几分创意，但是因为离得远，看起来比这栋要矮了很多，气势上差远了，看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
宋心妍的眉头锁了起来。
她好像有一点印象，但是又觉得不够清晰。
她想了很久，又摇了摇头。
乔旭说道：“那是郦乾集团，知道么？”
好像知道，又好像……
宋心妍有些头痛，她伸出手指，用力地按了按太阳穴。
乔旭又说道：“那是项浩然的公司，那栋楼是他的。”
宋心妍终于好像明白了，乔旭那天跟她说过的，说项浩然是她的前男友，对她始乱终弃。
她记住这个名字了。
乔旭问道：“那你想不想扬眉吐气，想不想让他看见，你可以过得很好，让他对你刮目相看？”
宋心妍点了点头。
“那你就得努力，人啊，都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怎么能行？你做好了，以后可以像你芸姐一样，管着所有的人，是不是？”
宋心妍好像隐约觉得这个逻辑有哪里不对，但是她现在脑子真的不太好，一时又说不出来，也顺着点了点头。
乔旭满意了，指着郦乾的大楼说道：“你看，郦乾也不过如此，我们坐在这里，就可以俯瞰。”
宋心妍抿着嘴唇，乔旭又说道：“在Cesar，都是这样，做得好的，自然而然就能往上爬。”
他们两个人正说着话，这时候，有一个打扮入时的漂亮女郎走了过来。
她脚上踩着高跟鞋，走起路来噔噔噔的。
她走过来，胳膊亲昵地搭在乔旭的肩膀上，盈盈一笑，“乔总，这是又来了新的妹妹啊？”
乔旭顺手拉过她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到底新来的，都不如你们那批人有悟性。”
这时候不远处又有人叫她，她于是很快地松了手，“好了，我老公叫我呢，先走了！”
她一转身，宋心妍就低头把脸埋在杯子里，半天都不说话。
乔旭问她，“怎么了？”
宋心妍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跟她睡过觉吗？”
乔旭愣了一下，笑了，“睡过，以前睡过很长一段时间。在你来之前，之前很久，她是我调教出来的，最得意的女人之一。”
宋心妍重新低下头去。
乔旭伸手过去，把她的下巴抬起来，“生气了？”
宋心妍的嘴已经撅得老高，“你再去跟她好了，我可以离开……”
乔旭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她是过去，你是现在的，不一样。”
宋心妍抬起头来看着他。
“那你爱她吗？”
“爱，爱过。”
她低着头想了好久，喉头有些哽咽，“那我呢？”
乔旭说道：“也爱你，现在爱你。”
宋心妍不满意他的答案，“那你爱谁更多一点？”
乔旭微微眯起了眼睛，“你们都是我亲手调教的人，她是，你以后也会是。你看，她现在过得很好，嫁了有钱人，做了阔太太，你也可以像她一样，这样不好吗？”
乔旭用叉子叉起了面前的一小块甜点，喂给她吃，“现在我会喂给你吃，但是不会这样对她。”
宋心妍被他给绕迷糊了，勉强安抚住了。
乔旭忽然觉得有点意思，于是说道：“你从前不也爱项浩然爱得死去活来，我说你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