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天价婚恋:二婚甜妻嫁进门余念容琛 > 第一百四十五章 余安绝望跳江

我的书架

第一百四十五章 余安绝望跳江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再醒来时,半敞开的窗帘外,是干净晴朗的天空,阳光薄凉,有些刺眼,余念勉强眯着眼睛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早晨八点。

刚准备放下手机再睡会,乔絮就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余安去找宋渝了,怎么办?”

一句话,余念瞬间清醒,急忙从床上坐起身,“你怎么不拦着她一点啊?”

“她一大早偷偷溜出的,要不是我刚才上网刷到,还不知道余安是找宋渝去了,好像已经闹完了,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网上刷到?”

“对啊,就是一些路人拍的东西,但是我回头再去看就已经没有了,应该是周氏公关出动了。”

“行,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余念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随手套几件厚实的衣服就准备出门,下楼碰上余妈妈还来不及多说。

容琛坐在客厅里喝汤,看着她风风火火出门也不拦着,收回视线落在ipad上。

历涛站在一边,低头问:“太太应该是去找余安小姐了吧?”

“嗯。”

“用不用我跟过去?”

“不用。”容琛放下喝了一半的汤碗,顺手拿起文件交到历涛手里,“你先帮我把这家公司处理了。”

历涛只看到文件上公司的名字就是一惊,“这家对冲基金公司在国外,而且很有名,怎么……”

“前阵子这家公司想在国内融资。”

容琛指尖轻巧地滑过屏幕,停在一篇报道上,“就是这个小公司划出大笔钱投资。”

“嘉凡公司?”历涛疑惑地皱起眉头,“怎么好像没听说过?”

“宋渝背着周盛老狐狸办的。”

“所以……”历涛恍然大悟,“那笔钱是从周氏划出去的?”

“嗯,周老头在洛杉矶忙着,这孙子在老家偷得不亦乐乎。”

历涛迟疑片刻,“三少,这家对冲基金在国外发展基础不错,真要搞他,可能要耗费不少。”

“不难,现在国外多少资本家都对对冲基金没多少兴趣,高投资,低回报,也就是这样国内才成为对冲基金公司看重的一块肥肉。”

容琛懒洋洋地抬手支着额角,“动动手脚就能折腾破产的东西,没什么好担心。”

“好。”历涛收起文件,“我回头就去办。”

……

余念和乔絮几乎是同时到达周氏大厦,问过门口站岗保安都说没见到余安,甚至对早上发生的事情都表示不知情。

显然就是上头有人交代不能议论,两人才会问了一圈都没有结果,就跟余安闹事压根就没发生过似的。

乔絮累得叉起腰,“要不我们直接上楼去找?”

余念郁闷地瞧了她一眼,“你觉得我们能冲破这层层障碍?你觉得这种时候,宋渝还会见我们?”

“呸”

乔絮扭头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他不愿意见我?老娘还不乐意见他呢!”

“你说,安安会不会回去了?”

“不会,我出门前交代小区看门保安了,让他一看到余安就给我打电话,到现在还没个声,估计余安还在这大厦附近。”

“那我们再接着找找?”

乔絮慌忙拉着要动身的余念,“别别,我们先想想余安最有可能去哪里,现在这样漫无目的地到处跑也不是个办法。”

“余安还能去哪里?”余念无奈地蹙起眉头,“沅安市她都很少过来,更别说这种只有办公楼的地方了。”

“说的也是……”

乔絮苦恼地拉长音,下一秒,脑子闪过白光,急忙开口:“这附近不是有个沿江长廊吗?余安会不会心情不好到想去跳江?”

余念果断丢个白眼过去,“闭上你的乌鸦嘴。”

“我这不是猜测吗?现在小姑娘都喜欢电视上那一套,指不定就是去江边吹风冷静了呢?”

乔絮悻悻地笑了笑,拉上余念的手,一脸兴致勃勃,“走,我们去看看。”

因着几天的降温降雪,周氏大厦附近的江面上已经漂浮着一层薄冰,越靠近江边,寒风越是凛冽,迎面吹得脸颊像被小刀划过似的刺痛。

乔絮将半张脸埋在围巾里,冷得不住地吸鼻子,“念念,我错了,这大冷天的,来这江边,肯定不用跳江,冷都能把人给冷死了。”

余念咬着牙关,没心思跟她斗嘴,眼神着急地扫过一圈沿江长廊,确实如乔絮所说,这种天气只有傻子才会来江边吹风。

整条沿江长廊空无一人,只有光秃秃的树木在寒风里微微摇曳。

乔絮跺了跺脚,“我们还是回去吧。”

“嗯。”

余念被乔絮拉着转身,还是有些不死心地回头看长廊,心里莫名有种直觉,余安就在那里。

这时,远处的台阶上站起一抹人影,缓缓朝着石栏杆走去,红色围巾被风高高扬起。

余念认得,那是前两年冬天,她送给余安的开学礼物。

她连忙抽出手,往余安的方向跑去,乔絮愣了一会,也很快反应过来,跟上余念身后时,就看到余安走扶着石栏杆准备抬脚。

跑起来的风撞在脸上疼得厉害,余念还在拼尽全力提速,扯着嗓子大喊:“余安,你给我下来!”

风灌进喉咙口,声音都被堵得含糊不清,余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完全听不见余念的喊声。

她看着江面,眼前却是宋渝居高临下看着她的脸庞,他说她不认识她。

连她想要靠近询问他脸上伤痕的机会都不给,就让保安将她推到大厦台阶底下,被员工和路人嘲笑,而他转身就走。

以至于,她坐在这里将近一个小时,手脚冻得失去知觉,心还在隐隐作痛。

她因为他失去一切,失去梦想,失去这张脸,结果换回来这样的苦果,她能怪得了谁?还能怎么回去见父母?

余安死死扣住栏杆上凹凸不平的雕刻,指尖发白渗出血迹,泪水早就被风吹到干涸,只剩下布满血丝和不甘的眸子。

随后,她攀上石栏杆,双脚悬空,底下就是暗流涌动的江流,只要跳下去,一切就结束了……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