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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你取悦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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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手,叶安逸你干什么!”夏暖暖用力推开叶安逸,这是校门口,到处都是人,叶安逸是疯了么!

叶安逸冷冷一笑,眼神阴森可怕:“你他娘的臭婊子!”他一把将夏暖暖推在地上,“夏暖暖,你挺有本事嘛,把厉南景迷得神魂颠倒。”

“叶安逸,你说话注意点!”夏暖暖站起身,叶安逸狠狠地瞪着夏暖暖。

“注意什么,你个臭婊子,当年亲个嘴都把我拒绝了,出狱了就这么放荡,跟厉南景搞一夜情!”叶安逸眼里充盈着鄙夷,“夏暖暖,你现在是在报复我吗?”

叶安逸一边说一边又走上前,用力拽住夏暖暖手腕。

不远处一直跟着夏暖暖的保镖,正朝着这边走过来。

量保镖身强力壮,直接将夏暖暖拉到自己身后,另外的保镖将叶安逸过肩摔在了地上。

叶安逸躺在地上痛苦呻吟,揉着腰说道:“夏暖暖,我跟你没完!”

学校里的保安出来了,以为是闹事的,看到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保镖,立马没了原有的势气,“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啊,快放学了,别在这闹事。”保安这话是对夏暖暖说的。

“没闹,刚你不是看见了没吗,是这位先生先动手的。”夏暖暖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地上的厉南景,对保安说。

因为叶安逸每次来学校都开着豪车,所以刚才那幕他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知理亏的保安劝说道:“我刚在看监控,没注意,这些人干什么的,别把小朋友吓着了。”

夏暖暖让保镖离开了,叶安逸扶着腰站起身。

下课了,夏唯一背着书包走出了教室。

叶青阳怀里挂着一个小保温杯,一蹦一跳跟在夏唯一身后。

夏唯一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总是不跟自己说话,叶青阳掏出棒棒糖给夏唯一,夏唯一无视,叶青阳给夏唯一新款四驱车,夏唯一还是不跟自己说话。

“唯一哥哥。”叶青阳委屈巴巴地拉拉夏唯一的手,掏出巧克力,“给你。”

“不要。”夏唯一冷冷拒绝。

站在校门口的叶安逸扶着背,看着自家儿子那狗腿样,火冒三丈,“叶青阳,你在干什么!”叶安逸走过去把自家儿子扯了过来,“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叶青阳摇摇头,又感到很委屈,“唯一哥哥他对我很好。”就是现在都不理自己了,还不跟自己看动画片了。

叶安逸嘴角抽搐,拉过叶青阳的手,剐了一眼夏唯一。

夏唯一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叶安逸,走到夏暖暖的身边,夏暖暖牵起夏暖暖的手。

“你跟厉先生现在相处的怎么样了?”夏唯一一到家后,没有见到厉南景,便开始对夏暖暖旁击侧敲。

夏暖暖心里有事,听到了夏唯一的话,又开始联想起了厉南景对自己的种种行径。

叶安逸说的一夜情是真的吗?

“妈咪,在想什么?”夏唯一垫着脚尖,看着夏暖暖手机,“你喜欢厉先生吗?”

“喜欢厉先生吗?”夏暖暖寻思着这句话,不由得看向了夏唯一,“唯一,喜欢跟爱是两回事,厉先生人很好,所以我跟你都应该喜欢厉先生。”

“哦。”夏唯一智商高,但是情商方面碍于阅历,跟同龄人其实差不多,他像是听懂了似的点点头,顾自回到了自己卧室。

厉南景一直到晚上九点才回到别墅。

夏暖暖坐在一楼客厅。

“厉先生,您吃过晚饭了吗,今天您安排来家里的出厨师,做了澳洲龙虾,味道特别好,我自己看教程后,给您也做了一道清蒸龙虾,要尝一尝吗?”

厉南景脱下外包,走到了沙发前,在夏暖暖脑袋上弹了弹,“以后我要是回来晚了,自己先回房休息。”

夏暖暖点点头,站起身,进了厨房把龙虾端到餐桌上。

龙虾的卖相相当不错,厉南景身上有些有酒味,男人一凑进,夏暖暖就可以闻到男人身上酒味掺杂在一起的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

“您今天喝酒了吗,谭秘书说您胃不好,喝酒伤身。”夏暖暖给厉南景盛了一碗银耳汤,但是刚把碗放在桌前,她像时想起了什么,厉南景不吃银耳。

“怎么了?”夏暖暖的动作厉南景看在眼里。

“您不喝银耳汤,我差点忘记了。”夏暖暖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

夏暖暖捧起夏暖暖脸颊,在她嘴角舔舐了一下,勾起嘴角笑得能俘获人心。

“我母亲刚死那一个月,我父亲又觉得我有精神病,就把我送到了精神病医院,周清芳跟院长串通了,每天给我的银耳汤里都加了料,有时候是泻药有时候是芥末,或者直接把馊的给我喝。”

厉南景说起这些事情,就如同将着一些别人的过往,表情平淡,语气风轻云淡,“我还不想死,但我每天除了银耳汤就只有几片烤面包,小夏,我没有不喝银耳汤的坏毛病,你做的什么都喜欢。”

夏暖暖心房像是漏了一拍。

“厉先生,您对我这么好,是因为唯一吗,还是因为念在过去我给你做助理的旧情?”或者真的是在包养自己?

最后那句话,夏暖暖不敢问了。

“小夏,我又想欺负你了。”

厉南景喝着银耳汤,筷子夹了一小块龙虾鲜嫩的肉,细细咀嚼品尝,片刻后,“你要是再主动点,抱抱我大腿,真的能把我磨死。”

夏暖暖有些懵,她蹲在厉南景身边,抱着厉南景大腿,声音柔软温和,“抱大腿。”

厉南景放下筷子,盯着身下的女人看,“别抱大腿了,取悦我。”男人压着嗓音,眸光深情,带着极力克制的欲望。

“厉先生,晚安!”夏暖暖吞了吞口水,站起身,动作迅速利落,一鼓作气跑上了楼上,把房门关上。

厉南景对自己肯定有意思。

她像是个春心荡漾的十五六岁的女孩,情窦初开,把自己那点小心思都写在了脸上,越想越欣喜,欣喜之余又是紧张与不可置信。

那样的男人,能力卓越不凡,举手投足都是优雅高贵,手指一点鼠标都能动荡整个股市的生活高高在上的男人,怎么会对自己有意思呢?

她是不是想多了?

这样,一直到后半夜,夏暖暖都蒙在被窝,辗转反侧。

次日,夏暖暖带着夏唯一,跟着厉南景去了码头,坐上了游轮。

三个小时,游轮靠岸。

有专门的人来负责接厉南景,车子在一个庄园停下,厉南景一手抱着夏唯一,另外的手牵着夏暖暖,进了庄园。

“厉少。”一个小年轻跑了过来,一头黄毛。

厉南景冲来人点了下头,带着夏暖暖上了楼。

吃过午饭之后,夏暖暖跟着庄园几个佣人学插花了,“这是哪?”厉南景要出去,夏唯一问厉南景。

“原生岛。”厉南景半蹲下身体,对夏唯一说道:“这整个岛都是厉家的,只是很少有人知道,包括我父亲,我爷爷把岛转在了我名下,原生岛是赌城,小屁孩,你可别乱走。”

“哼,才不是小屁孩!”夏唯一很看抗拒这个称呼。

厉南景轻笑出声,“我前几天听说了夏沐深在原生岛,所以亲自过来看看。”

夏唯一不知道夏沐深是谁,但是这人也姓夏,会不会跟自己也有关系?

“夏沐深是谁?”

“厉简薄的人。”夏沐深一直都是厉简薄圈养的情人。

夏唯一有模有样的皱着秀气的眉毛,“你当年怎么没有保护好我妈咪,现在好了,我妈咪说他只喜欢你,但那不是爱,到底什么意思?”

“当年是我不好,唯一,我暂时没有对你妈妈说出真相,是因为我希望给她绝对的自由。小屁孩,说出来你也不懂。”

厉南景揪着夏唯一脸蛋,“我必须要跟你交代一件事,厉简薄现在下落不明,以后尽量别让保镖离你太远。”

“烦死了,为什么你身边怎么危险。”夏唯一有些生气,那样自己做什么都别人监视,他一点也不喜欢这样。

厉南景意外的没有反驳夏唯一的话。

夏唯一扬起脑袋,“你爷爷昨天来学校找我了,问了我很多问题,他是不是希望我妈咪离开我?”

“这件事我会处理,你别担心。”厉南景站起身。

“那厉简薄……”

“厉简薄怎么了?”夏暖暖从门外进来,手里端着插花,恰好听到厉简薄三个字,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

“没什么!”

两人同时回到。

夏暖暖讷讷地站着,看看夏唯一,又看看厉南景,“厉先生,要出去吗?”

“是,有点事。”厉南景扫扫夏唯一的脑袋,“回来再聊,这是赌城,管理治安不必外面,别瞎跑。”

夏唯一哼了一声,朝楼上走去。

“厉先生,您去哪儿,我要跟您一块去吗?”夏暖暖放下花瓶,“我刚刚听到厉简薄了,到底怎么了?”

“我本来打算把厉简薄关在赌城的,在码头上,厉简薄被另外一伙人带走了,我现在怀疑有一人应该知道厉简薄的下落,别太担心,晚上八点前我会回来。”

阳光打在厉南景侧脸,把脸颊流畅的线条勾勒的更加分明,深邃的眼眸里印连着一派柔情,令夏暖暖有些紧张,却又移不开视线。

“我等你回来。”夏暖暖在厉南景身后说道。

“小夏,今晚回来,你取悦我么?”男人嘴角扬起,笑容里透着难以言明的邪魅。

取……取悦吗?厉南景的取悦到底什么意思?

叶安逸的一夜情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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