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米羊朵被钳着双臂,腿又打着石膏,挣扎了两下,毫无效果,只能嘴上逞逞强:“你个落井下石的小人,也就现在敢欺负我!”
“你好像忘记了,你身手利落的时候也不是我的对手!”
苏昀阳冷哼一声,将米羊朵按压在床上,双手反剪在背后,自己跨坐在她的双腿上。
危险而暧昧的姿势,让米羊朵陡然生出一种危机感。
野兽从来不用后背面对自己的敌人,苏昀阳和米羊朵都是一样的人,任何危险都会直视面对。
此刻的被动,让米羊朵浑身不自在,然而她越是想要逃离,苏昀阳的手就越紧。
“躺好,别动!”
欺压在身上的人低沉的命令。
米羊朵心里骂了句娘,你被人压在身下一动不能动试试!
在卧室,她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衣,这么一趴在床上,丝质的睡衣紧紧贴在身上,将臀部与背部完美的曲线轻轻勾勒。
苏昀阳的视线划过让人心神荡漾的曲线,抽出自己的皮带,在米羊朵的手上打了个结,然后绑在床头。
空出来的双手伸到前面,解开丝质睡衣的带子,将两片衣襟向两侧轻轻一拉,瞬间露出大片光滑的背肌。
冷空气的入侵,只能让米羊朵的脸越烧越烫,明明是背对着苏昀阳,却感觉两道火热的视线熨帖在自己光裸的背上,如万蚁啃噬。
她不安的扭动身体,不甘心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这个男人制服,更不甘心这种全无防备的姿势。
睡衣被扒开以后,苏昀阳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越是没有动作,米羊朵越是心如油煎。
腿上打着石膏,双手被缚,她能动的全都被制服了,他却再没有了下一步的行动,就像被行刑的人,看着监斩官手里的红头签攥在手里,迟迟不肯下令。
那感觉远比一把刀直接砍断自己的脖子还要煎熬。
挣扎了几次都被苏昀阳轻而易举制服,米羊朵索性认命的死鱼一样挺尸。
反正也不是没有过,权当又被蚊子咬一口,又少不了一块肉。
只是她前几天才调戏了苏昀阳,报应就来的这么快,这个禽兽竟然趁自己受伤占人便宜,她还真是高看他了。
衣冠禽兽,禽兽不如!
米羊朵把自己知道的能骂人的成语全骂了一遍,苏昀阳却只是微微勾了勾嘴角,用手按住因为气愤和趴着的姿势说话费力导致的剧烈起伏的背部。
终于,他的手心轻轻在光裸的脊背上打了一个圈,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身下的人身体一僵,米羊朵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防备的姿态。
她在等苏昀阳的下一步动作,然后伺机而动。
可是,苏昀阳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一直没移开,只是手不断的变换姿势,变换力度,在米羊朵的背上轻触。
“放松,深呼吸,放松”
好听的声音就在身后,米羊朵僵硬的脊背开始慢慢适应他的力度,身体戒备接触,开始跟随着苏昀阳的节奏,深呼吸。
他的手,带着薄茧,贴在后背的皮肤上,有一种诡异的温度,让人明明想要抗拒,却又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舒适的温度,温柔的抚触,不带半点**,朦朦中让人生出一丝困意,苏昀阳的动作与其说是一种挑逗更像是——按摩。
“没想到你还会按摩。”
“嗯。”
“什么时候学的?”
“刚刚!”苏昀阳眸色微眯,看着米羊朵的侧颜,手法愈加的轻柔。
嘴角染上笑意,心里有一丝小窃喜,米羊朵完全放松在一种久违的静谧中,渐渐沉沉睡去。
从后背按摩到腿部,避开她身上的伤疤,苏昀阳用心的为米羊朵做了全身按摩。
他是这几天抽时间专门去学的,效果到底怎么样,其实自己心里也没底,只是看米羊朵今天的反应,看来,应该还不错。
苏昀阳下了床,趿上鞋,才发现,刚刚跪的太久,腿竟然有点麻。
米羊朵悠悠转醒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了,夕阳的余晖透过窗纱斜斜的照射进来,给整个房间都披上一层旖旎的神色。
她微微拢了拢眉梢,嘤咛一声,忽然之间,睡前的一幕跃入脑海,瞬间,灵台就清明了。
记得睡之前,苏昀阳给自己按摩了,那她身上的衣服
裹在薄被里,手指划过身体接触到棉质的布料,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是穿着衣服的。
猛地想起什么,米羊朵双瞳一睁,棉质?
她睡前穿的明明是丝质的睡裙!
天杀的苏昀阳,竟然给她换了衣服,而且还是在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
气呼呼的翻着白眼,米羊朵翻了个身,猝不及防的就撞上一双正对着自己的眼眸。
苏昀阳竟然就在她身后,还是跟她在一张床上,而她该死的竟然没有发现。
什么时候,自己的戒心已经下降到这种地步了。
既然罪犯明晃晃的就摆在眼前,米羊朵当然要声讨一番。
“混蛋,你竟然脱我衣服!”
“你的衣服湿了。”
苏昀阳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若无其事的看着米羊朵,云淡风轻道。
“怎么可能,房间里有空调,我又没有出汗!”
“我说湿了就是湿了!”
苏昀阳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米羊朵被盯得一阵瑟缩,全身的毛孔都立了起来。
为什么,她总感觉苏昀阳的眼神看起来那么的诡异?
“还需要我更详细的解释一遍吗?”
他的脸上就是一个大写的乐意效劳。
米羊朵打了个寒战,直觉告诉她一定不是什么好话,于是坚决拒绝:“谢谢,不用!”
她一条腿从床上跳下来,身后传来苏昀阳的声音:“明天先去把石膏拆了,下午带你出去走走,晚上看一场电影,在爵洛用餐,早上九点出门,大概晚上十点回来。”
“你是在向我汇报明天的行程?”
苏昀阳点点头,沉吟道:“嗯可以这么理解。”
米羊朵撇撇嘴,感慨了一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忿忿的裹紧身上的睡衣,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