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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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他出去!”

厉老爷子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

不论厉司漾现在对自己是什么态度,他都会想办法收服了他。

但厉司沉,他的所作所为在自己眼里只不过是一个不成大事的跳梁小丑。

“放开我,我不甘心,我这么努力了,难道你还是看不到我吗?”

厉司沉反抗,他不愿意就这么走了。

老头子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即便他现在不行了,厉司漾也不在,可他依旧不会改变主意。

“哼!”

厉老爷子微微闭上了眼睛,厉司沉这么一闹,他的心情就更差了。

“老爷,您感觉怎样?”

管家好不容易把厉司沉弄走,再回到房间时,就看到厉老爷子喘着粗气,有些接不上气。

叹着气急忙上去扶住了他问道。

厉老爷子没有说话,他想起了厉司漾的小时候,这个孩子的性子一向以来是倔强的,为了反抗自己,他做了多少事是让他诧异的,哪怕自己对他的毒打他都可以扛住一吭一声。

自己这么喜欢他,除了他的性格里有像自己的东西,还有一个原因应该是来自于他的妈妈。

想来年轻的时候,他们之间也是有过爱情的,那个时候为了帮助她逃过家族的联姻,想办法用假死的方式逃了出来。

几十年来,她对自己一心一意,自己也对她一往情深,他们还有了爱情的结晶,原本以为这一辈子也会就这样过去,谁知道后来的感情会出现那么多的裂痕。

而在她离开以后,厉司漾更是将仇恨转到了自己头上。

这些年来,他不管厉司漾对他这个父亲有多深的怨恨,一心想要栽培他,因此对他比别人更加严厉一点。

谁知道这更加加深了这个孩子对自己的误解。

往事慢慢浮上心头,厉老爷子心里难受,喷出一口血来。

“老爷,您可一定要挺住啊!我去叫医生进来。”

管家害怕了,厉老爷子的情况的确一天比一天凶险。

而就算这样,他最想看到的儿子还是没有出现。

……

再说秦慕挽这边,这几日的精神不是特别好,再加上心里压着事情,睡眠越来越浅。

“不要!”

半夜,秦慕挽突然从梦中惊醒,她一下子坐了起来。

这才发现刚才那些都不是真的。

原来她做了噩梦。

在梦里,秦慕挽梦到了很多以前的事情,她刚和厉司漾认识被他所救来到厉家,和他在厉家一起长大,感同身受了他整个不幸的童年,她与他的心是靠在一起的。

可惜他最后用自己去交换了林蓁蓁,秦慕挽大口喘着气,她最不愿意记起的那段炼狱生活却在梦境中清楚地呈现了出来。

也许是最近几天看了太多的录像,要不然这么几年了,从来没有梦到过。

想起这些,秦慕挽泪流满面,可即便有了这么清晰的记忆,她依然不恨厉司漾。

因为就在刚才,她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厉司漾居然一刀捅向了自己的心口,他自杀了,他流了好多血,虚弱却无比坚定地对她说,他说过的一定会和她同您同月死。

这不是秦慕挽愿意看到的,也是她最担忧的。

“厉司漾?“

秦慕挽扭头才发现厉司漾并不在身边。

“能去哪里了?“

秦慕挽自言自语,这才大半夜的。

她心里疑惑着,想着刚才的那些梦境,心里越来越不安。

起身披上衣服,秦慕挽出了房门。

她去书房找厉司漾,没人!去楼下客厅,依旧没人!

“管家!“

秦慕挽心里越来越纳闷,却在这个时候看到了门口的管家。

她诧异地叫住了他。

这个三更半夜的,为什么厉司漾不在,管家也像是刚从门外进来的样子。

“秦小姐,您怎么起来了?”

管家看到秦慕挽也是一愣。

知道她身体需要休养,过些时日就要动手术了,厉少特意关照了不要惊动她。

“厉司漾去哪里了?”

秦慕挽直截了当地问道。

想来管家这个点从外面进来肯定是知道的。

“这~”

管家明显流露出了犹豫。

“你告诉我,我只是担心厉司漾,要知道他没什么事,我就回去睡觉了。”

秦慕挽露出一个笑容,让管家放松了警惕。

原来是担心厉少,这样解释的话也可以理解,他想了一下看向秦慕挽。

“秦小姐,厉少特意关照过,这事不让您操心,所以您可千万别告诉他是我说的。”

管家还是不放心,又多了一句嘴。

“好,这个我明白。”

秦慕挽在厉司漾心里的地位,这个别墅的人心里都有数,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管家还是决定灵活变通一下。

“厉少出去了,昨天抓回来关起来的那个人在那!”

管家婉转地指了指外面。

“谢谢你了。”

秦慕挽会心一笑。

对于这里的一切,她还是熟悉的。

这个地方她早就该想到的,但凡背叛了厉司漾以及被抓回来的人都会被关在那间屋子里审问。

“秦小姐,您不是说回去睡觉的吗?”

管家见秦慕挽往外冲,立马就后悔了。

“放心吧,我就当没见过你。”

秦慕挽朝后面喊了一声。

这件事情她必须参与啊,厉司漾避开自己她是可以理解的,也明白他的一片苦心,但是她也不放心让厉司漾一人承担。

今天她已经见识过了那副硬骨头,恐怕就算是那些酷刑都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唉,厉少不让任何人进去!“

管家想要追出去,可秦慕挽的速度相当快,一会儿时间就已经看不见人了。

“给我说!“

审讯室里,一股血腥味弥漫在空间中。

厉司漾的声音里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

他不是没有见过硬骨头,倒是低估了这个人的忍耐力。

在这间屋子里,能够受得住刑罚到现在不开口的人不多。

那人已经浑身是血,看得出还在喘气,但嘴里还剩余多少气已经无法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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