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自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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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暮暮被弄得全身酸软根本就就提不起来一点的力气,别说力气连身体都处在等待被蹂躏的样子根本没有恢复过来。可是她觉得奇怪,为什么人突然间坐起来了。重要的是,他的身材好诱人,忍不住眯起眼睛看了看,吸了一口口水。

可是就这样一张脸,某人竟然握紧了拳头一下打中自己的额头。

他打得十分用力,竟然将本来很白的额头竟瞬间被打得红了起来。

沈暮暮一下子清醒过来,猛的坐起来道:“你没有事吧?你怎么打自己啊?”她伸手摸向那被他打中那里瞬间囧了,竟然真的受了伤,而且可能造成眩晕效果。基本还要用药,他的下手可真狠。

“我差点就做了错事伤害到你们,对不住,我需要去冷静一下。”

他说完就坐起来穿上衣服就闪了出去,不过很快就回来目光却不敢对准现在的沈暮暮,道:“你好好休息一下。”

沈暮暮这才醒过味儿来,他们这对无良的父母确实刚刚差点做错了事情。还好某人的神智仍在,只不过打的有点狠。

不过这证明什么,证明他喜欢这个孩子啊。他从来了到现在还没有对这个孩子的存在发表过什么意见,但是刚刚自己还迷茫的时候他已经将自己的神智找了回来可自己仍在沉迷。

“对不起宝宝,我好像没有你爹厉害。”

将头搭在一边的枕头上,然后想着还是起来吧。

现在天还没黑总不能躺在炕上接着挺尸吧?

起来后她先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这才走出了门。也不知道宗瀚跑哪儿去了,不过钱虎子却敲门进来,对了,因为自己的婚事他今天的针还没有扎。

沈暮暮让人进来,道:“对不起,本来应该早上的,结果竟然忘记了,坐下吧!”两人没有进屋在外面坐下,因为始终要考虑一下名节问题。

现在穴位不需要如以前扎的那么多了而缩在了整个手臂之上,他伸出自己光裸的胳膊等着沈暮暮将针扎过道:“我可以回去吗?”

“不要带着针四处走啊,反正等一下就好了。”沈暮暮也没有拿他当外人,在名义上两人算是兄妹。而且这是个机会,她就随意的问道:“虎子哥,有一件事情问你。”

“请说。”

“那个,你知道宗瀚是谁吗?”

沈暮暮说完注意到他的目光,发觉钱虎子似乎还真的知道,他的眸子轻轻的一缩,连眉头都皱了起来。

不过,半晌后他才道:“宗瀚此人为当今相爷,但是……此人把持朝政多年……这些事情说了也没有什么用,与我们这些平民倒没有别的关系。”

“呃,我想听听,反正又无事你讲着我听着。”

沈暮暮听出一丝不太好的意味,似乎那个宗瀚出名还真的挺出名,皇上的亲叔叔还是相爷。做为要成为这样一个男人妻子的她瞬间感觉压力大,可这些还不算,因为她分明听到了钱虎子语气中有别的意思,好似是将那个宗瀚当成了奸臣?

对,就是奸臣的即视感,她倒不反对自己嫁给奸臣,可是据说奸臣的下场都不太好,这就微妙了。再有就是,她终于知道宗瀚为什么自己不和她讲这些了,原来他也知道自己的声名有多不好,所以都不好意思和她提起了。

他也真不怕别人讲他坏话,可见这容人的肚量还是有的。

“这事还要从当年的先帝去世开始,原本先帝除了太子之外仍有五位皇子。因为他们宗家本不是皇族,后来蛮族来犯前朝的皇帝御驾新征结果意外身死,然后宗家才趁机得了这个国家。咳……这些事,也不过是传闻,你可不信。”钱虎子以前在军中总听他们说起所以也知道一些,而他也不知道细情,只当做故事来听。

现在当故事来听的还有一个,沈暮暮更直接道:“没有什么,反正我就听故事。”

难得有个女子爱听他讲这些‘大事’所以钱虎子道:“接着说就是先帝还怪的,据说当时得到那个位置之后就想传位给自己的弟弟也就是宗瀚了,结果没想到得了所有人的反对认为他并非正统,甚至连他们的母亲也就是圣德太后都出面阻止,于是这太子之位才落在了当时比宗瀚大几岁的大皇子身上。”

“后来呢,后来呢?”沈暮暮急着想知道这段秘辛所以就回屋倒来了茶,两人坐在那里还真的聊开了。

钱虎子道:“可是完全没想到先帝在皇位上只坐了五年就突然间暴毙了,然后京中发生了大乱,外面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等到大家都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京中的皇子竟都被宗瀚给杀的干干净净,本以为他要登基呢,可惜他仍是没有,而是在他国迎回了一直在那里做质子的三皇子为帝,自己则做了相爷。虽是相爷却一直把持着朝政,当年我在军中时攻打蛮夷小城,因天气寒冷冻饿死无数将士,可据说当时是他命人克扣下军粮,然后与边城总兵在城中享乐,直到雪停军粮才送到,当时饿死了不下一百多人……而对敌时因为气力不济与缺少武器而牺牲的人更在千人之上。我也在那场战斗中,差点被人砍了这只手。”他说的十分悲愤,似乎当时的事情就发生在眼前。

沈暮暮脑补了一下那宏大的战争场面,奸贼似乎在这种时候总喜欢拿战争的钱财去享乐。

“享乐啊……怎么想的?”磨牙,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据说,他和总兵大人将边城十八坞给睡了个遍,还真是好体力。”钱虎子说完冷笑一声。

而沈暮暮则颤微微的道:“这十八坞是……”什么地方啊?用来睡的,还好体力,那岂不就是女人?

尼玛,为什么自己有种被欺骗的感觉啊?这还能不能让人好好成亲了,哪个新娘听到自己的准新娘以前战迹如此辉煌都会HOLD不住,这实在太挑战人的心里承受范围了。

沈暮暮的脸已经有些发红了,然后果然听着钱虎子反问道:“你不知道?咳,忘记您是刚搬来的,那里不是什么好地方,不用知道。”

完了,最后一丝幻想破灰了,还真是那种地方。

沈暮暮已经觉得自己有点恶心了,忙端起茶来压压惊。结果抬头的时候瞄到一条修长的身影依在门前似乎也在平静的听着这一切,或者是这一切与他无关。

沈暮暮感觉到自己与别人讲相公的坏话被抓住了,这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去。钱虎子背对着大门根本不知道那里有人,然后一个没闪的及时被沈暮暮喷了一头一脸。

他动手擦了下自己的脸,然后看沈大夫眼睛看向他的后背,不由得连忙回头一瞧。

那位站在门前带着面具的男人应该是沈大夫的相公吧,他的身上完全体现了文人的风雅与男子的傲骨天成。

最重要的是,他是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钱虎子在军中的时候是出了名的侦察兵,平时只要有敌军想潜入他都会很快察觉,没想到竟然连一个人站在自己背后多久都没有感应得到,或者说一点感觉也没有。自己真的是回来的太长时间所以迟钝了吗?

不过看到那个人走进来,不知道为何他刷一声站了起来退到了一边,甚至下意识的低下头去。他们的身形明明差不多,但为什么觉得对方如此高大?

“你没事吧?喝个水也能呛到,明儿你的救命恩人就来了,这样毛毛嗓嗓可怎么好?”他语气温柔,可是明显让沈暮暮全身一紧,甚至吐都忘记了。

然后人被宗瀚扶起,差点就忘记了给钱虎子拔针,等走了几步才想起来道:“啊,针针针……”

钱虎子也走了几步了,结果被她这样一说转身回来将一只刺猬似的手臂伸出来。

沈暮暮将他的针慢慢拔起来,然后道:“我为你诊下脉。”

然后就抓住了他的手腕根本没管什么脉不脉的,等摸到后皱了下眉道:“你是不是打铁了?”

“呃,是的,昨天家里忙……”

“我不是说过,不能被震到吗,你怎么不听人言呢?是不是想这只手臂废了?”

“对不住。”

没想到沈大夫严厉起来还挺吓人的,钱虎子马上连连应声,觉得自己确实有些做的不对。人家免费给他医治,这么多天明明都好多了可是他偏要去打铁。

“以后小心。”自己的脾气真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沈暮暮吸了口气挥手与钱虎子告别。

等到了屋里,沈暮暮还没等开始审问对方竟然主动交代道:“他倒是说的多了,那十八坞的事儿是胡言乱语,你可信我?”

“你要我……怎么信你?”沈暮暮似乎觉得他有点紧张了,不解释别的事情单提这一件来说,那意思是他没有睡遍十八坞?

“那你睡了几个?”沈暮暮也算是直率了,一点儿也没有藏着噎的直接问。

她讲完后觉得自己太彪悍了,因为对方明显震惊了,非但震惊耳根子都红了,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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