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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原来那个梦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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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依旧穷追不舍,再次发难,“陆总,近期没有女伴,是因为杜小姐的缘故吗?”

陆昊燃一直捏着杜梦溪的手掌,用掌心的力量给她安抚。

他的眉心蹙的紧紧的,显然对记者的提问,脸上显现出不耐烦。

他给南晗示意了一个眼神,眼神立即领会,上前将人驱赶开。

人潮突然拥挤了一下,几个记者直扑陆昊燃这边。

陆昊燃一个闪躲,将杜梦溪紧紧护在怀中,生怕她受到一丝的伤害。

眼眸凶狠,盯着那记者,那记者为什么会这么巧合地向前扑过来,就扑倒了他和杜梦溪这个方向。

他抱着杜梦溪闪躲了一下,避开了人群。

刚入座之前,他还看见他前方有一个架子,不大不小。

刚好能遮住迎面扑来的人,但是待他在看得时候,那个能阻挡的架子已经没了。

他不觉得这是蹊跷,这根本就像是有人蓄意为之。

或者早就安排好了,就等着坑,让他跳,或者是让她怀里的人跳。

那记者不讲话,带着鸭舌帽,看不清脸,南晗倒是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这边,见那个记者没有工作牌,便冲他大喊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那记者脸上明显一慌,正想着怎么解释,突然灯灭了。

现场一片乌黑,发出惊慌地尖叫声、呐喊声,人挤人,只顾着逃命。

有些人不知道脚下已经踩着人手、背、脚等地方过去了。

杜梦溪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感受陆昊燃指尖传来的温度,暖暖的。

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突然发现如果时间如果停止在这一刻,也是很好的。

因为有他在,她便不害怕。

安保人员匆匆赶来,制止了现场的混乱,一下子安静了许多。

南晗很快从慌乱中镇定,负责叫工作人员将蜡烛点上,而他也立即让人下去调查。

现场瞬间亮了几分,躲在杜梦溪身后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拿出了准备已久的匕首。

陆昊燃叫南晗带了几个保镖过来,他吩咐那几个保镖,“将杜小姐送回去。”

杜梦溪倒是不肯了,漂亮的眸子闪过一丝惊慌,“那你怎么办?”

她其实想问的是你不跟我一起回去。

但是又觉得自己显得自作多情了。

他刚才没有承认她的身份,也就证明了他和她其实也没有什么关系?

蜡烛的灯光,随着因人制造的风声,忽明忽暗的。

陆昊燃神情懒洋洋,嘴角挂着笑,揶揄道:“你这是在关心我?”

还不忘指尖捏了捏她的脸蛋,又滑又嫩,让他爱不释手。

不顾一切放弃跟她走。

杜梦溪不看他,也没有讲话,身后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柔情蜜切。

他嘴角划过残忍地笑,将手中的匕首,塞进了杜梦溪的手中,又将她手,瞬间抬起,将匕首狠狠地刺入陆昊燃的胸膛中,鲜红的鲜血透过白衬衣,缓缓流了下来。

杜梦溪手中还拿着那把匕首,可是那个抓着她手黑影的人,却早已消失不见。

南晗、现场的记者们,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杜小姐杀人了?”

杜梦溪完全没有预料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她平静的眼眸,黯淡了下去,心里狠狠想着,何不把这场戏演下去。

反正她早已想过今天无数次了。

只不过她还是太心软,迟迟不肯下手。

那个黑影,倒是提醒了她,将她脑海中无数次勾勒的画面,引导了出来。

她平静的眼眸,没有带一丝感情,对上陆昊燃的眼眸,问他:“疼吗?”

陆昊燃不可置信地望着她的手,前一秒,他还捏着,觉得又白又嫩,给她传递温暖。

为什么后一秒,这又白又嫩的手,就拿着冰冷的匕首,刺到了他胸膛上。

杜梦溪见陆昊燃不回答,以为他不疼,又将手里的匕首用劲在他胸膛上,刺了几分。

她见他的眉,因为疼痛,蹙了蹙,深邃的眼眸全是隐忍。

杜梦溪想起她对他的好。

因为害怕她着凉,不顾自己还困意浓重,将窗户给她关上。

因为害怕她冷,不顾自己的身份,将手捏着她的脚踝,给她捂热乎了。

因为他想确认她还在,一直不耐烦的找话题。

很多很多,她当匕首插进他胸口的时候,他对她的好,大脑不受控制的席卷而来。

一边是雷劲躺在血泊中,一边是他对她的好,这样的折磨,让她红了眼,毫不犹豫将匕首拔出。

她喃喃自语:“我觉得很疼。”

血溅了一地,匕首上也有血,而她大脑像是麻木了一般,机械般开口,“可你让人杀了雷劲的时候,为什么不觉得我的心会难受,你以为你这些天的对我的好,就可以抹杀掉这一切吗?”

陆昊燃神情懒洋洋的,自嘲地勾了勾唇,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了,原来是为了雷劲?

她要杀了他。

可是……这些天他对她的好,她全部视而不见,觉得那是一种亏欠,对雷劲的亏欠,全都弥补到了她身上。

他因胸口血流不止,整个身体像是瘫痪了一般,双膝不受控制地下跪,“今天的一切,全是你安排的?”

“对,是我安排的,陆昊燃你肯定不知道,我为了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杜梦溪将沾满他鲜血的匕首,扔在了地上。

陆昊燃忽然听到了自己的心碎的声音,和匕首的哐当声,重合在一起。

原来一直爱上她的只是他而已。

而他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是有主导权的哪一方。

“你爱过我吗?”他强忍着身上传来的疼痛,问出一个连自己都知道的可笑问题。

像她这般冷静自持,又懂得为自己讨得多方利益的人,怎么可能会爱上他这样一个人。

“你很脏!”她居高临下站在一旁,平静地望着他,说出的话却是事实,但是传到了陆昊燃的耳朵里,却是另一层意思了。

原来他在她的心里是这个样子啊!

除了和别的女人上床,似乎一无是处。

就连他这些天来对她的好,她都视而不见。

他闭上了眼睛,不愿去想,身子缓缓地倒了下去。

原来在警局审讯室,他做的那个梦是真的。

杜梦溪会用刀插进他的胸膛。

现场一片兵荒马乱,南晗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将陆昊燃送往医院。

让几个保镖把杜梦溪带下去,一切等陆总醒来再说。

他现在不能妄自做决定,陆总能容忍一个女人将匕首插进他的胸口,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处置,而是问她爱不爱的问题?

想必是陆总心尖上的人吧!

*

赵忠实赶到了医院,今天本来是他轮休。

但是医院里紧急接到一个特殊病人,院长命令他立即赶过来。

他望着陆昊燃被送进了急救室,南晗寸步不离地守着。

赵忠实走到急救室的时候,瞥了一眼南晗,问道:“昊燃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先把人给救了。”南晗神色焦急。

赵忠实也没多说话,快步来到了急救室,望着手术台上的陆昊燃面色苍白,唇色毫无血色,白色的衬衫被血浸湿了一大块。

生命迹象随着时间,慢慢一点的减弱。

赵忠实蹙了蹙眉头,只觉得头疼,问一旁的护士,“病人究竟怎么回事?”

“赵医生,病人被送来的时候,外面那位陪同的助理说有人将匕首刺进了病人的胸膛中,但是我仔细观察了一下,病人的伤口离心脏的位置不远,可能有生命危险。”

赵忠实神色凝重,望着仪器生命迹象一点一点的消失,“准备手术!”

十个小时后,赵忠实从手术室出来,林染和陆浩从长椅上立即站起,急切地问道:“忠实,怎么样了?”

“已经抢救过来了。”赵忠实说着推了推眼镜框,“等下就转去重症监护室,观察一天,渡过危险期,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

“怎么会这么严重呢?”

林染掉着眼泪,声音沙哑。

“昊燃送来的时候,我还怕抢救不过来呢?”赵忠实望着林染伤心的样子,将眉心皱的更紧了,“匕首如果在偏一点点的话,就插入心脏了。”

陆浩脸色难看,前几天一直想找昊燃那小子谈一谈的,可是那天他让赵忠实来家里坐坐。

跟他聊了很久之后,说他有办法解决。

陆浩就将心放宽了一些,没有找昊燃了。

昊燃今天躺在医院来,有一半都是他的错。

“忠实你是医生,我们陆家不差钱,该用什么药就用什么药啊。”林染哽咽,哭得妆都花了。

陆浩拍了拍林染的后背,“好了,忠实做了一个手术也累了,我们去看看昊燃。”

林染点了点头,被陆浩牵着走。

林染在重症监护室外望着脸色苍白、虚弱不堪的陆昊燃,停下的眼泪又涌了上来,“你说昊燃这孩子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伤害?”

陆浩抿唇不语,又听林染道:“刚才南晗把事情经过都告诉了我们,早知道就应该把杜梦溪这个小妖精趁早除掉,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胆子,竟然在记者发布会上,拿匕首插入昊燃的胸膛中,昊燃这孩子也傻,不知道躲?”

“林染,不管现在说什么,我觉得都是错的,错就错在,昊燃那小子被杜梦溪迷的团团转,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想办法让杜梦溪在A市永无翻身之地,上次昊燃将她从警局救了出来,可惜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了?”

林染惊愕,“你的意思是你想把杜梦溪再送警局一次?”

“有何不可呢?”陆浩苍老的眼眸,闪过一丝狠戾。“反正人,我能送一次,第二次,又有什么不可呢?”

*

陆露跟着顾星辰进了屋之后,才发现他的家真的很小,和她家浴室差不多。

不,比她家的浴室还小。

她想到浴室,便瞧了瞧他家的浴室,一个灯泡,挂在白色的墙梁上。

外面没有门,用一块破布将其挡住。

不过这布的色调,和木纳的男人很配。

一样的木纳、老实。

“坐。”

木纳的男人去阳台将衣服收了进来,进来的时候,看见陆露在打量浴室,陆露也看见了他,收回视线,和他对望,他木纳的神情,看不出来什么?

“什么?”

陆露又听不懂男人所说的意思了。

为什么她每次总是说一个字呢?

多说几个字会怎么样呢?

“随便坐。”

陆露虽然有气,但是基本的家教还是有的。

她走到了客厅,在破旧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喝什么?”顾星辰将收好的衣服,放入了自己的卧室,从里面走了出来,木纳地问道。

陆露想了想,觉得顾星辰家里,不怎么好?

一定没有她想要的那种果汁饮料什么的,那就简单一点好了。

“凉白开。”

很快顾星辰去了厨房,准备好一个杯子,从热水壶里倒了出来。

陆露望着眼前的凉白开,一点温度也没有,“你这是放了多少天?”

顾星辰耳根红红的,“三天。”

陆露还是第一次见顾星辰不好意思,他不好意思的时候,耳根原来会泛红。

“重新烧?”顾星辰没等陆露反应,就将她桌上的水拿走。

陆露拦下他,准确的说是挡在了他的面前,一大一小的身影,说不出来的违和感。

顾星辰后退了几步,和陆露保持了一个安全又适中的距离,木纳地道:“还是……重新烧。”

陆露这次没有阻拦,也没有放过顾星辰脸上的红晕。

她感觉顾星辰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顾星辰在厨房里插上热水壶,折身出来,“你今晚在这睡?”

陆lù点了点头,“刚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没有钥匙,算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宾馆?”

木纳的男人又抛出了两个字。

陆露这次暗暗猜测,“你说你让我住宾馆,可是我身上的钱不够,而且我是为了给你送胡辣汤的钱,才忘记拿钥匙的,你难道不知道负责么?”

“不用送的。”顾星辰睫毛闪了闪,良久之后又道:“我负责。”

“负责?负责什么?”陆露望着他拿木纳的样子,玩心又起,“睡你的床,娶我回家?”

“别闹。”顾星辰木纳的脸,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是红晕显而易见,“我睡沙发,你睡床。”

说完,顾星辰就将一旁的折叠床拿了出来,摊放开来。

陆露惊讶地望着顾星辰,“你刚刚不是去卧室了么?为什么将这床摊开?”

不觉得他说话非常的矛盾么?

“没有床。”顾星辰认真地将折叠床擦了擦,已经很久没用了。

陆露望着他的动作,依旧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什么?”

“卧室没有床。”木纳的男人,将取出的棉被铺在上面,手里的动作依旧不停。

“什么?”陆露觉得顾星辰简直就是一个奇葩,卧室是睡觉的地方,怎么可以没有床呢?

她依旧不相信,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跑到卧室看了一眼,果然没有床。

卧室巴掌大的一点地方,放下一张床,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顾星辰,这些年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她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奇葩界的泰斗么?

顾星辰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将折叠床铺好之后,转身去了厨房,将水壶里烧开的水,灌入杯子里面。

陆露望着透明的杯子里,灌入热气腾腾的水,她一点想喝的意思都没有。

她只想弄明白,顾星辰的卧室里为什么不放床?

“顾星辰,你告诉我为什么你的卧室里面没有床?”

面对陆露的不依不饶,顾星辰没有表现出不悦,木纳的脸上依旧木纳,“太小了。”

“地方太小了?”陆露将他的话补充完整。

顾星辰点了点头。

陆露觉得这个解释也能说过去,便不再多问,只是她等了一下午,外加一个晚上,有些饿了。

她厚着脸皮问,“顾星辰,你家有什么可以果脯的,我好饿?”

顾星辰那张木纳的脸上,紧锁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有的。”

顾星辰不一会儿就从厨房里端出几叠小菜,和一碗白米饭。

陆露馋的连口水都流了出来,“这些都是你烧的?”

“早上烧的。”

“为什么到现在还是热的?”

“一直温着。”

“你吃过了没?”

“在部队吃了。”

“不饿?”

“不饿。”

陆露便不再问了,大口大口吃着饭。

吃完了以后,将筷子放下,对顾星辰夸赞道:“比我家佣人烧的还要好吃。”

顾星辰神情木纳,将碗筷都收拾了,放进洗碗池中,折身回到了大厅,“很晚了,睡吧。”

陆露起身,打了一个哈欠,“我先睡了,明早见。”

“明早见。”

陆露心想顾星辰说这话一定脸上没有什么神情。

翌日,天微微亮,顾星辰从沙发上爬起来,木纳看了一眼折叠床上,呼吸均匀的女人。

薄被从身上滑落,他露出精壮的腰身,本来昨天他睡觉前,穿了一件T恤。

但是又觉得T恤穿在身上有些难受,睡到半夜的时候,就将T恤给脱了。

他从沙发上坐起身,将消防服穿在身上,利索地套上拖鞋。

大步跨入了厨房,在厨房随便折腾了一下,将早饭做好。

他快速吃完,将剩下的一份,放在锅中温着。

扯下一张便利贴,贴在冰箱上,匆匆地出了门。

部队里。

顾星辰点完名,命令大家绕操场跑上五圈。

大家苦不堪言,纷纷反对,“队长,要不今天就算了。”

顾星辰木纳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神情,“五圈不行的话,十圈如何?”

明天是今年的新兵蛋子,没来几天,对一旁的夏虎道:“队长虽然木纳,但是一点马虎都犯不得。”

夏虎接着他的话道:“谁说不是呢?当初他和一起进的,没想到这么木纳的人,倒是做了队长,而我还是他手下兵。”

明天笑笑,没有接话,非常认可夏虎的话。

倒是一旁的林大壮听见他们讲的话,神情严肃,声音十足,“报告,有人窃窃私语,讲队长坏话。”

高毅戳了戳林大壮,小声嘀咕道:“你这是没事找事,闲的慌,不怕队长罚你跑十圈?”

林大壮依旧保持军姿的姿势,一动不动地望着顾星辰,顾星辰神色木纳。

“其他人跑五圈,林大壮留下。”

夏虎带队,朝着操场跑。

原地留下了顾星辰和林大壮两人。

顾星辰望着林大壮,“你对我不满?”

“不满。”林大壮如实回答,“你一直让我们跑圈,也没有跑出一朵花来,大队他们都不需要跑圈。”

“你是介意大队不用跑圈?”

“对。”

顾星辰盯着他,脸上神情多了几分军人的严肃,少了几分木纳,“大队负责后勤,如果不想干的话,你可以像上面申请去大队,不必待在中队。”

林大壮被顾星辰突如其来的严肃,弄的不知所措,以前也有过他严肃的时候。

只不过林大壮都是在别人的耳朵里听到的。

“队长,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就好好干,负重跑五圈。”

林大壮不敢有异议,在操场上负重跑了五圈。

不过这五圈,他的身旁一直有顾星辰陪着,心里突然释然了许多。

跑完圈,夏虎经过顾星辰的时候,朝他吹了口哨,“那天在车间的女人,有没有找你?”

顾星辰神情木纳,睫毛闪了闪,说了实话,“现在就在我家。”

“需要兄弟准备tt么?”夏虎的眼睛像是猫见到了鱼那般,贼亮贼亮的,“你这小子真是艳福不浅。”

“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那样的,你跟兄弟讲讲。”夏虎勾着他的脖子。

顾星辰神情木纳,抿着嘴不言语。

夏虎觉得无趣,便不再逗他了,赶紧说正事,“这周末,我们休假,到时候来我家聚聚,顺便叫上那姑娘,毕竟是我家臭小子弄坏了画,就当我赔罪好了。”

“好。”顾星辰神情木纳,应了一声,夏虎这才满足地走开。

*

陆露睁开眼睛,望着窗外太阳都快落山了,她懊恼地揉了揉头发。

早上她起来的时候,听见了厨房噼里啪啦的声音。

不是她想听见的,实在是隔音不足,房子空间又小,她不想听见都难。

那时候她便想睁开眼睛的,奈何她实在是困的不行,又睡了过去。

便睡到了现在,她穿着睡裙,走进了厨房,本想着倒水喝。

不曾看到了冰箱上的便利贴,便利贴上写着:锅里温着早饭,趁热吃!

陆露噗嗤笑了出来,木纳的男人在落笔时候,一定想不到自己会写下九个字。

平时他连讲话都不会讲五个以上的字。

陆露吃了早饭之后,又觉得晚上会饿。

拿出手机,给陌生号码发了一个短信:想吃夜宵,依旧是巷子口那家胡辣汤,多放点辣。

等了很久,那边还是没有消息,陆露便将手机扣起来,再次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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