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这种东西……指的是什么啊？”秦晴来了兴致，凑过去问它。
它却不肯答了“这我怎么知道，还不是你们梦师搞出来的东西，我又不是梦师。”
“那你是什么呢？”秦晴追问着。
“我是系统啊。”系统一边回答一边给了秦晴一个看傻子的眼神。
“哦。”这么回答虽然没什么问题，可是她想问的却不是这个“那……你一直都是系统吗？”
“我不知道，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是系统了。”系统说得平平淡淡也理所当然。
也许它曾经也像一个普通人一样生活过呢，看它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一个机械的工具“你有名字吗？”
“天道宠儿小助手。”系统奇怪的看了秦晴一眼“怎么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就是……就是像我叫秦晴一样的名字。”秦晴一边解释一边想着，却还是找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我有编号的。”系统看着下面缓慢流动的精神之海，像是在回忆“我叫001，应该是第一代系统，所以我很高级呢。”
秦晴噗的笑出声，她想起了刚刚见到系统是她那副高高在上和不食人间烟火烟火的神棍气质“对对对，你超级高级的。”
现在？系统只是一副我习惯了我都懒得理你的表情，以不变应百变。
笑够了，秦晴开口说道“以后，就叫你小壹吧。”
系统愣了愣，嘟囔了一句“不要给被人乱起名字啊喂。”
却没有反驳什么，看样子是同意了吧……起名废的秦晴暗自叹气，没有被吐槽可真是太好了。
“秦晴，有人来了。”系统的声音突然变得警觉“你小心些，不要激怒他们。”
还没再好好问问刚刚那个梦还有自己后面要怎么办的事情啊……
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秦晴睁开眼，隔壁的小兔子正竖着耳朵身体紧绷地蹲在墙角，一副仔细倾听的样子“好像有人往这边来了。”
再之后，连秦晴都听得到脚步声了，像是有三四个人一起上来的。
那个传说中的疯子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啊，紧张却又隐隐地期待。
再之后，黑暗中传来了房间门被打开的声音，紧着着便是一个苍老的男人的声音“那两个麻烦醒了吧。”
“按要量的时间来算是早该醒了的。”另一个男声回答着。
“醒了就好，睡着还要我们动手来搬来搬去的。”那位老者的语气满满的不耐，走吧，去看看他们两个。
秦晴坐直了身子，向那声音的方向张望着，不一会儿，走来了一位老者，身后跟着三个人，像是随从或者是助手。
那几个人渐渐走进了，那位老者身材略微有些削瘦，换个词来形容的话就是干瘪。
但是面容保养得宜，五官端正，金色的短发梳得一丝不苟，隐约能看得出年轻时的风华。简单来说……就是俊俏的帅老头。
他先是到了小兔子的那间，看了看低着头缩在里面的小家伙，说道“是只小兔子？没什么用的东西。”
语气中的嫌弃简直可以溢出来，兔族的兽人天赋好像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秦晴想了想，觉得这可能应该是一件好事，如何他瞧不上眼的话，会不会不对他下手？
也算是……心里可以自我安慰一下吧。
可是自己也不算是一个完整的妖族，虽然精神之海宽阔了一点却也没有那些雪妖该有的织梦天赋。
真正的雪妖，可是天生就知道该怎样给人制造幻觉，而普通人都是需要系统的修炼和学习并且为此花掉好多的时间才可以懂得的。
所有严格来算自己这种作为实验品也是个不合格的才对。
秦晴忽然又想起了他进来的时候所说的第一句话，他称呼他们为麻烦？
“那对您来说什么样才算是有用的东西？”秦晴看他好像暂时也不会要人命的样子，便忍不住开了口。
对边的小兔子原本低着的头忽然抬了起来，一脸惊讶的看着秦晴，人为刀俎这样聊天真的合适吗？
秦晴却丝毫不在意，不卑不亢地迎上了那位老人看过来的目光。
那位老人看这秦晴，慢悠悠地挪步过来“雪妖？不，不对，血统不纯。”
这是秦晴所有见过的其他人中，唯一一个可以一眼就看出她不是一个完整的雪妖的人。
秦晴惊讶却又有些钦佩地看着他，传说中的那个天才，就算是堕落了也一样是天才嘛。
可是自己也不算是一个完整的妖族，虽然精神之海宽阔了一点却也没有那些雪妖该有的织梦天赋。
“醒了就好，睡着还要我们动手来搬来搬去的。”那位老者的语气满满的不耐，走吧，去看看他们两个。
秦晴坐直了身子，向那声音的方向张望着，不一会儿，走来了一位老者，身后跟着三个人，像是随从或者是助手。
那几个人渐渐走进了，那位老者身材略微有些削瘦，换个词来形容的话就是干瘪。
但是面容保养得宜，五官端正，金色的短发梳得一丝不苟，隐约能看得出年轻时的风华。简单来说……就是俊俏的帅老头。
真正的雪妖，可是天生就知道该怎样给人制造幻觉，而普通人都是需要系统的修炼和学习并且为此花掉好多的时间才可以懂得的。
所有严格来算自己这种作为实验品也是个不合格的才对。
秦晴忽然又想起了他进来的时候所说的第一句话，他称呼他们为麻烦？
“那对您来说什么样才算是有用的东西？”秦晴看他好像暂时也不会要人命的样子，便忍不住开了口。
对边的小兔子原本低着的头忽然抬了起来，一脸惊讶的看着秦晴，人为刀俎这样聊天真的合适吗？
秦晴却丝毫不在意，不卑不亢地迎上了那位老人看过来的目光。
那位老人看这秦晴，慢悠悠地挪步过来“雪妖？不，不对，血统不纯。”
这是秦晴所有见过的其他人中，唯一一个可以一眼就看出她不是一个完整的雪妖的人。
秦晴惊讶却又有些钦佩地看着他，传说中的那个天才，就算是堕落了也一样是天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