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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他不能忍受她为他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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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唯昭在把厨房弄的一团糟之后,最终还是给江挽声打了视频电话,在秦谟不耐烦的眼神下硬着头皮做。

不过还好,每当秦谟蹙眉想要说她的时候,江挽声都会在旁提醒,然后秦谟就会勉为其难的压制自己的脾气。

把解冻好的虾放在小盆里,随即她拿了瓶牙签,看着灰色的虾身有些排斥。

以往吃虾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动手拿起来,湿滑发软的触感无限放大她的不适。

挑虾线的过程更是困难重重,时不时脱手,牙签就会扎到指腹。

牙签的尖端有时跟针没什么两样,顺着惯性扎进去的时候照样会带出血迹。

逼得秦唯昭眼角有了些湿意。

但她还是忍着疼处理完了所有的虾。

这道菜又需要油炸,最后把虾球放到热油里去炸的时候她几乎是全副武装,不过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溅了很多油点。

皙白的皮肤上很快就泛了红。

秦唯昭一向怕疼,被扎到和烫到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瘪嘴,然后从心底冒出点无来由的委屈,不过她愣是一声不吭的把这道菜完完整整地做了下来。

等到十点半左右的时候,蛋黄虾球才最终装盘,她在上面淋上芥末酱和蛋黄酱,拌匀。

金黄色虾球裹着脆皮,被包裹在乳白色酱汁中。

看卖相,确实不错。

秦唯昭带着满满成就感把这道菜放在餐桌上,玄关处就传来开门的声音。

男人挺拔如松的身形走进来,在换鞋期间单手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随后把外套放在一边。

他一举一动都像是受过严格训练一般,像是中世纪的贵族一般高贵又疏离。

流畅立体的五官线条每一处起伏都饱满漂亮,鼻梁高挺,薄唇偏淡,凤眸情绪一如往常的难明。

换好鞋,目光下意识寻找女孩的身影。

秦唯昭正穿着围裙站在厨房门口笑着看他,白皙的小脸上不知道沾到了什么,看起来有些滑稽。

她脸上满是欣喜,“岑叔,你看我做了什么?”

岑彧随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桌面上摆放着一道看起来有些甜腻的虾球,旋即又看向女孩。

娇俏灵动的杏核眼中泛着期待的光。

他走过去,目光落在她身上,看了几秒,轻叹了口气,捏着她的下颚左右转了转,最后抬腕用拇指指腹抹去她脸上发白的粉末状痕迹。

他语气温和,“怎么下厨了?”

秦唯昭没意识到脸上有东西,看到岑彧拇指的白粉。

“这应该是淀粉吧,估计是刚才不小心沾上了。”

岑彧落眼打量她的装扮,又偏额看了看她身后的厨房。

可以用一片狼藉来形容。

秦唯昭尴尬的挪了挪脚步,企图遮挡住他的视线。

奈何身高不够,只能抬手去挡

“我一会儿会把它们恢复原样。”

话音刚落,手腕就被人握住。

她有点被吓到,抬眸看他。

他目光有些发沉,面上没有看见任何喜色,甚至连面上的温笑都没有了。

让人觉得……阴沉。

“怎、怎么了?”

她的心高高悬起,有点没底。

难道她猜错了,其实岑叔一点都不喜欢吃虾?

她的手被他握着,顺着他的动作上下翻动。

“你是不喜欢吃虾吗?”

“怎么弄的?”

男人的声音携着冷意,有点前言不搭后语。

不过秦唯昭很快就反应过来,赶忙想要把手抽回去,但却抵挡不住男人的力气,抽了几下都没成功。

金丝框眼镜都没把他的冷沉目光遮挡住,反而因着镜面的反光更加慑人。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手上密密麻麻的小伤口,眉头逐渐绷紧。

“就是……我不太熟练挑虾线,用牙签的时候戳到了。”

岑彧的目光顺着手臂向上,裸露出来的皮肤有些小红点分布在上面。

她的皮肤又白又嫩,本来只是被油点溅到,反而因为肤质原因到现在都没有消掉红点。

他声音紧绷,“被油烫到了?”

秦唯昭本想摇头,但触及到他的眼神后,只能坦诚地点头。

点完头,她紧接着补充:“我心血来潮想给你做一道菜,第一次做嘛这些情况都很正常,下一次我就有经验了。”

“没有下一次了。”

岑彧看似平静地抛下这句话。

但平静之下是暗流涌动,复杂的情绪四溢,在他的颅内发涨。

他知道秦唯昭怕疼,小时候娇气的摔倒一下都要哭很久。

长大了倒是不爱哭了,只是每次疼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委屈。

这些他都知道。

他更知道,对于热爱钢琴的秦唯昭来说,保护双手是多么重要。

他情绪有些复杂。

好像有什么一直在坚持和怀疑的东西在慢慢露出裂缝,把女孩现在期待又无所谓的神情填满塞进去,把他是所有的担忧和顾虑搅得发碎。

“不想弹钢琴了?”

他出口的语气有些重,像是在掩盖什么逐渐逃脱他掌控的情绪。

“想吃什么不会告诉我,非得自己动手?”

他音量有些高,秦唯昭被他罕见的情绪外露的凶意震住。

刚刚还满在心里的期待和喜悦瞬间化作泡沫,咕嘟咕嘟出来的都是委屈。

什么啊。

挑虾线那么疼,炸东西也那么疼。

他不喜欢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凶她?

鼻头瞬间涌上酸涩,眼底浮上一团水雾,她垂下眼睫,遮掩眸中的情绪。

嘴巴紧抿着,赌气般不愿让他看出丝毫脆弱的情绪。

岑彧无动于衷,“动刀了吗?”

秦唯昭抿嘴不说话。

“说话。”

冷沉的语气压下来。

秦唯昭更委屈,不情不愿地喊出来,“没有!”

话一出口,情绪就掩藏不住了。

哭腔伴随着颤抖把她出卖,更有泪水起哄似的往下坠。

岑彧深吸了一口气。

他在压抑。

在控制。

那股自我厌弃的感觉卷土重来。

这只是一件小事,但他看不得。

他想要的只不过是让她心甘情愿永远留在他身边。

不需要她付出,不需要她牺牲。

在他这,她只管索取。

对待她受伤,他很难控制自己外泄的不满。

同时也在极力掩饰自己那些不受控的自我厌恶。

他不能忍受她为他受伤。

这是他近乎病态的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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