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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死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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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家在何处?”

  “凭栏阁。”

  印柔缓缓一笑,不经意地看了湛榕一眼,“凭栏阁啊,那墨云神断是专门绕了一大圈才到印府来与我说顺路的吧?”

  印府在南边,凭栏阁在北边,所距甚远,若是说这两处都能顺路的话,那么这南北岂不是一处了?

  苏澜城的天气瞬息万变,刚刚还是烈日高挂空中,瞬息之间便是大雨倾盆。豆大的雨点不断落下,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都往四处散去,就连摆摊的小贩都匆匆忙忙收拾了东西去躲雨了。

  印柔一看,心中暗自大叫不好,她这背上的伤可是还未好呢,淋了雨的话就不妙了。虽离苏澜官衙没有多远了,可她是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要是跑的话,只怕牵扯了背上的伤口。若是在此等待,还不知要等多久这场雨才会停。思酌之间,印柔只觉眼前一黑,一件袍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倒也是遮挡了一些雨水。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觉得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温暖从后背慢慢地包围了过来,印柔刚想挣扎,却又被摁下了手,印柔只在书上看见过轻功,这还是她第一次体验到。

  “别动。”

  耳畔传来湛榕低哑的嗓音,不知为何,印柔莫名觉得心中紧张,扣住了自己的衣袖半分也不敢动。

  就算是被蒙住了头,印柔都能感觉到自己腰上的那只手在拥着自己,一路无言,两人均未说话。

  也不知这场雨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待印柔落地,雨点瞬间消失,满天的阴云立马消散,仿佛从来没有来过一般。

  不得不说,湛榕的衣袍质量甚好,如此大的雨,印柔的衣衫也只是湿了一点罢了。

  两人落在苏澜官衙的偏僻之处,待印柔与湛榕出现在大堂之上,欧阳沐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看了看不远处的门口,又看了看底下站着的两人。

  欧阳沐递了给眼神给身旁的差役,只见差役摇了摇头,意思是自己也没看见。如此,欧阳沐才放心了下来,原来不是自己的眼瞎啊。

  见欧阳沐满面笑容地走来,印柔了当直接道:“尸体可好?”

  “好好好,当然好了。”人都死了,再好还能好到哪里去啊?

  “可放置了冰块?”

  “放了放了,我可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来的这些冰块啊。”欧阳沐提到冰块就肉疼了一番,他这官衙哪来的冰块啊,只好去到酒楼冰窖之中买了一些,足足花了他五两银子啊!

  听闻此言,印柔点了点头,“那便验尸吧。”

  今日要来验尸,印柔大晚上地就将自己的木箱子藏在了一处围墙的洞里,早上出府之时就将箱子掏了出来。

  夏日炎热,虽说欧阳沐买了许多冰块回来,可也是化得极快,一进门众人就踩了一地的水。

  湛榕并未一同前来,而是带着几名差役出了衙门。

  张三是个小混混,终日里饮酒作乐,身上压根没几个银钱,极其之瘦。

  “拿醋和热水过来将尸体清洗干净。”印柔淡淡道。

  一旁的差役一听立马出去准备了,这事肯定得他们来做,让一个小姑娘替一个小混混擦身子,怎么都说不过去吧?当然了,就算是他们不乐意,欧阳沐也铁定不会印柔去干这种粗活的。

  一场大雨过后,摆放尸体的这处小院子之中的泥地也变得坑坑洼洼起来,走路也霎是困难,很容易便弄脏了裙角。可印柔却是一丝都不在意,安然地站在泥地之中,仔细地看着摆放在自己身前的这具尸体。

  “说说你们当时发现尸体的情景。”印柔一边看着尸体一边问道。

  欧阳沐清了清嗓子站了出来,“当时在苏澜东边发现的这具尸体,死者当晚喝了酒,满身的酒气到了次日清晨都未散掉。张修权当时验了尸,说这额头的伤口乃是撞在柱子上所致,里面还陷入了一些木屑,脖颈处有一致命伤,应该是被什么东西划破的。当时在现场也找到了一块带有血迹的石头,应该就是划破尸体喉咙的那块。”

  “不错。”印柔点了点头,尸体的额头上确实是有一处碰撞伤痕,喉咙也的确被割断了。

  听到印柔肯定,欧阳沐也沉了心神,继续说道:“有以上这些情况,我与仵作都认为是他喝醉了酒,不小心撞在了柱子上,重心不稳才摔在地上被那块尖锐的石头割破了喉咙。”

  听完,印柔拧了拧眉,根据尸体上的这些线索来看,欧阳沐所说的这种情况确实是最符合案情的。可印柔心中又有些疑惑,若是此案真这么简单,那么为何墨云还要来查?而那块玉佩又是怎么出现在尸体不远处的?

  正当印柔猜想之际,一差役急急忙忙地跑进了院子里。

  “大……大人,不……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又发生什么事了?又死人了?”欧阳沐大惊,立马问道。

  “不……不是……”差役摆了摆手,喘着粗气。

  一听这话,欧阳沐心中舒了口气,只要不是死人,什么都可以。

  “墨云大人将萧家的四小姐萧菁抓了回来,还将任家的大少爷带了过来!”差役总算是说完了一整段话。

  欧阳沐差点当场被气晕,还不如多死两个人呢!这一下子抓了城中两大家族的公子小姐来,他怕是活不久了!

  欧阳沐这边急的团团转,而印柔却还安静地站在尸体旁,当目光扫到张三肚子那里的时候,印柔仿佛猛然想起了什么一般,拍了拍张三的肚子,恍然大悟。

  “欧阳大人,我知道张三是怎么死的人,一起去前面看看吧。”印柔异常平静道。

  见印柔胸有成竹,欧阳沐只觉得心中的慌张少了大半,“好,走。”

  大堂之上,湛榕静坐在一旁,丝毫不着急。

  碍着湛榕在场,任家与萧家两家人都不敢说什么,只能干站着。

  “你说墨云神断到底想做什么?”云荷凑着任轩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任轩瞥了一眼自家的儿子,恨铁不成钢道:“这小子铁定又在外犯了事!看我回去不打断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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