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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战斗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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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传世说:“圣魔者在万竹山一带出现之后,我和他们交过几次手,后来神兵连的人到来,圣魔者不见了,到了城里潜伏,我也跟着来城里了,猎人的本性就是哪里有风吹草动就会好奇地看一看出现了什么猎物,我渐渐地就发觉了这么多。”

李无悔此刻的心里很乱,也找不出老爸的话里有什么破绽,以为他知道老爸虽然只是一个窝在深山打猎的猎人,但是他的心里却存有正义,是一个懂得大义的人,圣魔者出现,他放弃打猎而除魔卫道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而他同样知道老爸身为猎人的本事绝对不会比一个国际级别的特工差,风吹草动都在他的眼里和耳中,何况他还会神奇的“三花聚顶”绝世内功心法。

“您刚才说唐静纯和牛大风之间的关系,什么关系?”李无悔突然想起老爸这话,很大好奇地问。

李传世说:“本来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只是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一般而已。上次你在江城军事法庭受审的时候,唐静纯有找牛大风说情,但牛大风没有答应,两人闹翻了脸,那时候我还觉得奇怪,其一是奇怪唐静纯为什么要救你?其二是奇怪唐静纯和牛大风之间的关系。但后来我才弄懂了,唐静纯救你,是喜欢你;而牛大风和她的关系,就很明白了,因为唐天恩当选总统,牛顶天支持了很大一笔钱,所以牛大风能进中情局,牛家和唐家的关系是早些年的关系了。”

“您说什么,我在军事法庭受审的时候,唐静纯曾经向牛大风求过情?”李无悔听了这话心中再一次波涛汹涌起来。

李传世说:“是,那次我恰好也准备到江城看看你,凑巧就遇见了牛大风,然后想法跟踪了他,发现了这件事情。现在你可以对我说实话,和唐静纯之间的关系怎么样了吧?”

李无悔叹了口其实说:“一拍两散一刀两断,没有关系了。”

李传世皱了皱眉头问:“怎么可能没有关系了?她那么喜欢你,或者应该说爱,为你做了那么多事情,难道是你看不上她?还是怎么了?”

李无悔说:“她是总统女儿,还轮得到我看不上她吗?”

李传世说:“可不管她是什么,她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啊,可以说得上是真心实意掏心挖肺了,她不可能不接受你的吧?”

李无悔说:“您还真说对了,她就是不接受我。之前我以为她仅仅是个安保局的副处长,不接受我呢有点想不通,说不准我以后也还能升个一官半职的,只要有感情,身份悬殊一点点没关系。可现在知道了她是总统女儿,不接受我也就理所当然了,毕竟差距太大。”

李传世说:“不可能,就算她是总统女儿,也不可能不接受你,也许换成别的姑娘会不接受,但是在她来说,绝对不可能不接受!”

李无悔皱了皱眉头问:“她为什么就绝对不可能?”

李传世说:“因为唐静纯是个很有个性的姑娘,敢爱敢恨,从她不顾危险为正义奔走,可以看得出来她和一般的官二代富二代有一种本质的区别,她绝对不是那种势利的人,这是其一;其二,你虽然不知道她是总统女儿,但是她自己知道,如果她会嫌弃你,一开始就不会爱上你,更不会去为你做那么多的事情,一个人瞧不起另外一个人,是会不屑一顾的,想着会离得越远越好,她还用得着为你做什么吗?你瞧不起一个人会去为她做什么吗?”

李无悔听了老爸的话还真的陷入了思考,是啊,如果唐静纯真的瞧不起自己,觉得和自己不可能的话,一开始她就会保持与自己的距离,更不会为自己做这么多事情出来,虽然最初她表现得很讨厌自己,但既然她还为自己向牛大风求过情,说明很早的时候她的那些厌恶只是一张面具而已,她真正的内心深处是有直接的,若不然她是总统女儿,当初自己那样地侵犯了她,她要想杀自己,可以有一万种方法,岂会让自己活到今天吗?

可是如果她没有因为身份而放弃自己,那为什么要对自己如此拒绝,说除非太阳从西方出来才有可能和她在一起呢?

李无悔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哎。”李无悔叹了口气说:“反正已经跟她说好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李传世说:“我也不是想逼你成家,但我得实话告诉你,唐静纯是个好姑娘,你能娶到她是你这辈子的福气。”

李无悔悲哀地一笑:“我也想娶她,知道娶了她会是我一辈子的福气,给关键的问题是她不愿意嫁啊,难道我要逼婚,抢婚?”

李传世说:“如果是她真的拒绝了你,这里面一定另有隐情,你应该去找到真正的答案。我相信对于我的儿子来说,就没有翻不过去的山!”

李无悔说:“这不是我们家门口的万竹山,花点力气流点汗水就可以了。”

李传世却说:“没有什么不同,这世界上的每一件事情,都需要有一种探索的精神,需要有毅力,尤其是翻山,只不过是翻不同的山有不同的方式而已,翻你看得见的山需要体力,但翻你看不见的山,需要用脑力。俗话说,年轻没有失败,我相信在你身上,有失败也不过是一个过程而已。”

李无悔觉得自己的心里也沸腾起来,是的,他李无悔什么时候认输过,越是有难度的事情,越是能激起他内心里征服的欲望,他想自己一定得试试,看能不能翻过唐静纯这座山!

“对了,爸。有件事情我得跟你讲一讲!”李无悔突然想起了说。

李传世问:“什么事情?”

李无悔说:“大概再过一些日子,我就要去亚马逊死亡基地进行强化训练了,也就是前身的亚马逊特种猎人学校。”

“什么,你要去亚马逊死亡基地?”李传世听了这话消息,一直淡定如山的他也显得有些不淡定起来,但很明显的是不相信这个消息说:“你是倒过来和我开玩笑吧?”

李无悔的表情很认真地说:“我没跟您开玩笑,说的是真的。”

“真的?”李传世皱了皱眉头问:“谁说的?你们战神师长林文山吗?他有这个权力吗?”

李无悔说:“林师长当然没有这个权力,是神兵连长。”

“神兵连长?”李传世意外了下说:“难道他有这个权力吗?”

李无悔说:“他没有这个权力,但他向咱们神兵委的周首长推荐的我,安排我去,您也知道神兵连就是周首长的御林军,神兵连长就是他的左膀右臂,说话有这个分量。”

李传世说:“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去亚马逊特训基地的人员是是通过神宫政府在全国范围内进行层层选拔的。你们神兵委的周首长也没有这个权力来决定这么大一件事情的吧,这可是一件关系到国家荣誉的事情!”

李无悔说:“以前是在全国范围内层层选拔,但后来基本上都是神兵委安排人员去,神宫政府没有参加到这件事来了。”

李传世说:“这也有可能,但神兵连长为什么要推荐你去,他们神兵连里那么多的绝世高手。”

李无悔说:“神兵连长说了,我是他见过的绝无仅有的筋骨皮都拥有上等资质的天然武才,是一块最好打造,拥有最大潜力的料,都归功于您小时候对我的各种锻炼,那时候您让我吃苦,我受不了的时候用鞭子让我咬紧牙关坚持下去,我恨您,但现在理解到您的用心良苦,如果没有您那时候的严加管教,我现在可能就只是一块废材了。”

李传世听了李无悔所说后,没有了任何质疑,因为他也清楚,往亚马逊特训基地选送人才,并非要选武功最高的人,而是要选最具备基础有潜力可发掘的人。就像一块天然玉一样,虽然外表没有玉器的美观,但是在匠人手中,可以让它变成无价之宝。

李传世没有任何兴奋和喜悦的表情,最开始有那么一点振奋,但随之而来的是叹息说:“不过我得很遗憾的告诉你,你不能去!”

“不能去?”李无悔感觉自己被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到脚一片冰凉地问:“为什么?”

他以为老爸会很高兴,以他为荣的,以为老爸一直的愿望就是希望他能在部队里立功,再立功,成为一个很有用的,国家的栋梁之才,而能去往亚马逊特训基地,对于一个军人来说,是至高的荣誉,很多人梦寐以求的。

老爸竟然非但不高兴,反而说不能去,这让他措手不及疑惑不解了。

李传世说得很直接明白:“很简单,你刚才也说了,以前那里是亚马逊特种猎人学校,而现在叫做亚马逊死亡特训基地,去那个地方的人,基本上就等于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我不想你去送命!”

李无悔争辩说:“可是您曾经告诉我,人活着,唯一能证明活的价值,就在于为社会做过多少油意义的事情,军人,是为国家而活的,您当初还鼓励我不要贪生怕死,说人本有一死,可轻于鸿毛,可重于泰山,您让我死也得挺直脊梁,像个英雄。我一步一个脚印,可都是按照您教我的人生观走过来,现在我有一个很多人梦寐以求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可能成为这个国家在世界上耀眼的英雄,您竟然因为危险让我退缩?做一个懦夫?您这不是在推翻您自己吗?”

李传世叹息得一声说:“就算我推翻自己吧,无论如何,亚马逊那里绝对不能去,如果你要去,我们就只有断绝父子关系,当我从来没有养过你吧。”

李无悔真被搞得有点云里雾里糊涂得有些窝火地问:“您虽然是我爸,有权利教育我,但我现在也是成年人,有我的思想和人生观,您不让我去亚马逊也不是不可以,但您至少得给我一个有说服力的理由吧,您曾经也说过,做人不能仅靠武力,更重要的是以理服人,以德服人。现在您就给我一个能说服我不去亚马逊的理由,我洗耳恭听。只要您说得有道理,我绝对听!”

李传世说:“为了让你活着,还有什么比这能有说服力吗?”

李无悔说:“我觉得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如果您是为了让我好好的或者而阻止我去亚马逊的话,当初您就不应该送我到部队,甚至语重心长地告诉我,去部队以后,可以丢命,不能丢脸!这些话多年过去一直在我耳边回响,记忆犹新,您一直是我心里最敬佩的人,虽然只是一个大山的猎人,但您的品格能让这个社会那些被称为人民公仆的人汗颜,找地缝钻下去。而现在,您用这样一个莫须有的说辞让我别去亚马逊,还用父子感情要挟,这不是您的作风。我希望能听到您内心里最真实的声音,您或许会知道,就算我不去亚马逊,我也不知道能活过哪一天,所以我们会珍惜活着的每一天。在这个社会行走,处处都能听到那些言不由衷的假话,但父子间不同于社交场所,完全可以说真话。是吧,爸?”

李传世叹息了声,点了点头说:“是,以前我的的确确郑重其事地告诉过你,可以丢命,不能丢脸,男人应该有男人的样子。但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到城里的这些时间,我突然间看清楚了这个腐 败得无可救药的社会,突然间觉得,再为这个国家舍生忘死的太不值得了,当你们在生死第一线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那些当官的正在把自己亲人的户口移民国外,正在想方设法的巨 贪,正在一边哄着小三,一边搂着二 奶,纸醉金迷醉生梦死。你们不是在为国家为人民做事,你们只不过是在为这些狗官当狗卖命而已。看见你几番在生死线上挣扎,我都觉得当初让你去部队是我的错误,我都在想着找个合适的时间和你商量让你退役的,没想到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你就先对我讲要去亚马逊的消息。”

李无悔摇了摇头说:“现在正是这个国家需要人的时候,我身为军人有保家卫国的责任,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选择退役呢?”

李传世说:“可是这个看似经济发达的社会,只不过是为了那些所谓人民的公仆们提供更腐 败的安乐窝,你们拼命做的,只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安乐窝,这还有什么意义呢?”

李无悔说:“我们保护了他们是事实,但也同样地保护了老百姓,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那些狗官或许会变得很悲惨,但老百姓一样会变得悲惨,我们吃的,是老百姓种出来的粮食。”

李传世说:“是,你们吃的是老百姓的粮食,但你们做的事情没有维护到老百姓的利益。老百姓在这个社会仍然充当着做牛做马还要挨皮鞭的角色,一个老百姓冤死了,政府吐一口口水就能埋掉,谁也不敢闹;但要是一个官员死了,你们马上就机会忙得脚上起泡。我承认当初送你当兵是我的错,因为我还以为是当初我当兵时候一样的社会,法律之前能人人平等,没有人享有特权。但现在不一样了,连低保都是给那些有背景的人吃的,你再为国家卖命是愚蠢,和岳飞一样,是愚忠!”

“您当兵那时候?”李无悔突然从老爸的话里发现了破绽问:“您当过兵吗?”

李传世一怔,才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了嘴,他本意是指的那个时候在“魔鬼连”中跟随周国锋南征北战的时候,那个时候虽然人们的生活清贫一些,但政治斗争没有这么厉害,不会出现一个好官就成为政府权力洗牌的牺牲品,虽然也难免有徇私枉法的事情,但绝对没有这么泛滥,也没有这么明目张胆。现在的官员欺压老百姓,完全是对待猪狗一样的态度。

但他永远不能跟李无悔说关于“魔鬼连”的事情,但话既然说漏了,他也只能掩饰说:“有啊,我记得以前和你讲过我当过两年兵的吧?”

时间久远了,很多事情都会记得模糊。

李无悔也不记得老爸有没有跟自己讲过他当兵的事情,似乎没有这个印象,他说:“没有吧,如果有的话我怎么都会记得一些的。”

李传世说:“那可能是小时候对你讲的,你不记得了。”

李无悔觉得也有这种可能,所以也没有怀疑什么。

父子间都沉默下去,各自在想着面临这个问题的解决办法,对于李无悔来说,他知道亚马逊自己是非去不可的,虽然他听了老爸的话也觉得说得很有道理,但身为一个男人,有些责任扛在肩上,并不是想放就能够放得下的,而且,去亚马逊死亡特训基地,那是他人生期待的一个高度,当自己可以站到这个高度上去的时候,他怎么舍得放弃呢?但他要怎么样才能说服老爸呢?

“你还是把你的主要精力放在唐静纯的身上,想法把她追到手吧,我一直以来也没有要求你成家立业什么的,但是对于唐静纯,我觉得很喜欢,也突然间就有了那么些期望,希望你过点平安幸福的生活,再生个孩子,能为李家传宗接代,所以希望你能把唐静纯把握住。”李传世还是先打破沉默,但转移开了话题。

李无悔说:“唐静纯的事情您不用操心,如果她是真的爱我,没有因为身份问题而歧视我的话,我会努力去争取。但亚马逊的事情,爸您无论如何都得答应我,这些年您没有要求过我什么,我也没有求过您什么,这是我内心深处的一个梦想,是我生命里无法熄灭的激情,一个男人,活着要有更多敢拼敢闯的精神,我不希望人生有那么一次机会,我没有把握成了擦肩而过,空留遗憾在心头。”

李传世说:“是,如果你真去了亚马逊,你也许没有遗憾了,因为你都未必能活得出来。但你留给了别人的很多遗憾,如我,如兽王,如唐静纯,如张风云那些你最好的兄弟。你一直都不是为自己活的,以前我告诉你,你要为国家为人民活。但现在国家烂成这样,你没必要为国家活,但你应该为你至亲至爱的人活着,你对他们有责任,懂吗?”

李无悔说:“我知道您说的是道理,但您觉得如果我活得不像个男人,甚至行尸走肉一样的,您们会觉得如愿以偿吗?而我去亚马逊,即使死,但也会成为你们的骄傲,不是更好吗?何况我未必会死,在我们的国家,不是没有从亚马逊活回来的人,黄永亮是,神兵连长也是。因为危险,因为要活下去,因为还有这么多人等着我回来啊,所以我才会被激发出更大的潜力去拼,我才会有更大的作为,不是更好吗?”

李传世陷入了沉思,他得承认李无悔说的有道理,他尽管希望李无悔能活着,尽管希望他能成家立业自己能抱上孙子,但其实他的心底还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活得更骄傲些,而且正如李无悔所说,一个人有那么个梦想触手可及的时候,一旦放弃将会成为终生的遗憾,如果李无悔死在亚马逊,那也是命该如此;如果能活着回来,他将强大入神,成为他心里的骄傲。

还是拿一句话聊以自慰吧,谋事在人,富贵在天。

终于,他还是艰难的吧心里的那些包袱放下去了说:“行,既然你那么执着地想去,就去吧,不过你到那里去之后,一定不要忘记有很多人再等你活着回来。”

李无悔见老爸答应了自己去亚马逊,心里一下子就豁然开朗起来说:“放心吧,有句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就算没有人期待着我回来,我也会在那里拼命活下去的,我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活着回来。”

李传世点头说:“能有自信是好事。”

李无悔突然想起问:“爸,兽王呢?”

李传世说:“暂时地养在村子里的梁石头家的,你临走前回趟家,去看看它吧。”

李无悔突然想起了说:“我觉得您还是该用个手机,方便联系。”

李传世点头说:“行,到时候我去买个,不过你转眼就要去亚马逊了,在那里是全封闭式的强化训练,只怕一年难得给你打两次电话的机会,而且给你打电话的机会也未必会打给我吧。”

李无悔笑说:“您放心,您又手机的话,通电话的第一个机会一定是打给您。”

李传世说:“好,你忙你的事去吧,我再逗留两天也该回去了。”

李无悔说:“我请您吃顿饭吧,我们好久都没有在一起吃过饭了,我打电话让风云也来,还有我的一些很好的兄弟,都介绍您认识一下,以后我不在的话,只要您又需要,他们都能当自己的爸爸一样对待。”

李传世没有答话,他在想要不要和李无悔一起吃这顿饭,这应该是一个很大的诱惑,他含辛茹苦的养大了儿子,但儿子却有一双翅膀到处飞,他就像个孤家寡人似的,很难得享受团聚的温暖,现在有这么个机会。可是他知道自己还有很多潜伏和出没在城里的机会,会很张风云以及李无悔那一干战友有很多见面的机会,被要他们熟悉,多少有点不大方便。

“爸,您还犹豫什么呢?妈走了以后咱们就是相依为命了,一起吃顿饭而已,难道您还客气啊,难道咱们之间有隔膜了吗?”

听李无悔这么一说,李传世也就觉得没有理由推辞了,想想自己的化妆技术还是超高的,不是李无悔这种熟悉自己到骨头里的情形一般都难得发现,所以也没有什么可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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